[综]恋与猎人——Miang
时间:2021-09-15 09:49:23

  “那,我就再等一段时间吧。那毕竟是松田大人的心意呢。”
  话音未落,唇便被她的丈夫悄然以吻封住了。他忍不住心底的怜爱之情,想要亲近自己的妻子。优有些懊恼地说:“殿下,这个时候可不能胡来!”
  “我明白。”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目光沉沉地说,“我不会乱来的,只是想抱着你罢了。”虽口口声声说着“不会乱来”,但岩胜却还是像个初尝恋情的少年似的凑了上来,比往常更为留恋地紧紧拥着她。
  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可她的丈夫现在却像个孩子似的在她身上乱蹭着。而且看样子,他似乎还很想要自己。可她现在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可没法叫他得偿心愿。
  “不可乱来。”最终,
  优将岩胜的面颊从自己的肩上推开了。她将手落到腹部,郑重地说,“孩子是最重要的。”
  ///
  北之殿夫人怀有身孕的消息,很快便在继国家上下传开了。对于大部分继国的族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领主大人有了继承人,家族的传承会更为稳妥;同时也意味着安艺国山名一族的血脉将流入继国氏的子系当中,令两族的联盟更为稳固。
  “义姐,听说…您有孩子了。”
  自从优怀有身孕后,便不常出门走动了。本就受宠的北之殿夫人,被愈发精心地呵护着。继国缘一来探望她时,只觉得优的周身所环绕的仆从,比从前要多上数备。
  “啊,是缘一大人啊,请坐。”
  优倚在臂靠上,轻笑着说。因为才怀孕未久,她的身形并未有什么变化,看起来依旧如从前一般轻盈纤细。但缘一能察觉到,她身上已经有了微妙的不同,一个崭新的生命已经孕育在了她的身体之中。
  继国缘一盘腿坐了下来,表情有片刻的迷茫。
  在他的想法中,“孩子”是相爱之人的结晶。可姬君与兄长并非两情相悦,如此诞生的孩子,到底算什么呢?
  他望向优,却见她美丽的面庞上有着恬淡的满足之意,那安然的宁静,犹如一汪秋日的池塘,叫人的目光也忍不住陷落其中。
  虽说她对和兄长的婚姻不满意,但她应当是真心疼爱着自己的孩子的吧。
  这样一想,缘一也就释然了。
  “义姐,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缘一说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本是个平和温柔的人,在注视着旁人的快乐时,也会不由被那种快乐所感染,拥有相同的心绪。
  “想好了乳名,就叫做‘阿胜’。小时候的名字不可取的太正经,不然,孩子会丢掉的。”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民间流传的习俗,“等孩子长大一些,再取冠名。”
  “‘胜’……”缘一笑着说,“是个男孩的名字。义姐想要的是男孩子吗?”
  “是啊。”优勾起了唇角,若有所思,“阿胜必须是一个男孩。只有这样,才能继承继国一族。是女孩的话,那可就糟了,又会被嫁到遥远的地方去的。”
  缘一的笑容略略地凝住了。不知为何,他有些淡淡的不安,先前从优身上所感染的快乐也散去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弥漫上来:他竟然觉得,姬君对这孩子的爱怜,并非是发自母性,而仅仅是源自对继承之人的渴望罢了。
  “义姐,我可以……”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试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听听孩子在做什么吗?我从未见过孩子在腹中时是什么样子。”
  优有些惊诧,却笑着答应了:“缘一大人似乎比殿下还要高兴于这个孩子的来临呢。”
  缘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虽说是兄长大人的孩子,但我一想到他也同时是姬君的孩子,便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
  在优的应允下,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优的身体,弯下身想要听一听响动。优无奈地笑了起来:“孩子还很小呢,不会有声音的。”
  “……不,有的。”缘一说,“新的生命诞生了,那就是有声音的。”他不仅可以听到,更可以看到。
  虽说这话有些奇怪,但缘一觉得,姬君有了身孕,他就像是自己做了父亲一样快乐。
  </>◎作者有话说:
  此时继国严胜飞快地在键盘上扣出了一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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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一哥和uu的恩爱夫妻日常8,再一两章就没的看了。
  并且一哥离开后,黑化的uu缺德指数会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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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定时了,赶紧发出来……
  了身孕,他就像是自己做了父亲一样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继国严胜飞快地在键盘上扣出了一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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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一哥和uu的恩爱夫妻日常8,再一两章就没的看了。
  并且一哥离开后,黑化的uu缺德指数会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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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定时了,赶紧发出来……</
 
 
第185章 185(番外)
  一段时间的刻苦修习后,继国岩胜终于摸索到了呼吸技法的边缘。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他花费在其上的时间,比他所想象的要更多,这也令他离“天才”之名更遥远了一些。
  他必须更快地进步,才能追上弟弟缘一。
  他尚来不及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怀孕的妻子,一则古怪的传闻又落入了他的耳中。
  “岩胜殿,虽不知这次的传闻,是否也为主张兵收安艺一派之臣的阴谋,但是……”
  安静的和室内,家臣平冈挂着涔涔冷汗,低伏在地上。他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这来源于坐在上首的领主继国岩胜。
  “但是,确实有传闻说,北之殿夫人的孩子并非是您的血脉。”平冈咬咬牙,还是把这个近来于若州稀里糊涂流行起来的传言说出来了,“说是…缘一大人回来后,久久未能有身孕的夫人便忽然怀孕,因此……”
  更多的话,平冈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就算在若州领下,家臣也是分为不同派系的。一部分家臣始终对安艺等西原诸国存在觊觎轻蔑之心,认为无需以联姻来收拢,只消快兵攻打,便可轻而易举将其收入囊中。对于这些人而言,来自安艺、备受宠爱的北之殿夫人,便是他们最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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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北之殿夫人还在,殿下就不可能对西原诸国动武。
  平冈能察觉到,继国岩胜的身上正在散发出可怕的、令人胆寒的杀意。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污蔑,更何况领主对夫人的宠爱本就人尽皆知。
  “和上次一样。”岩胜冰冷的声音传来,“把散播留言的人全部处置掉。子嗣也好,家眷也罢,全部不要留下。”
  平冈连忙应声说是。
  他是主和一派的,这正是他最想见到的结局。他并不关心北之殿夫人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哪怕当真是缘一大人的,那也并无所谓——至少,那还是继国一族的血脉。
  平冈退下后,屋内便是一片死一般的冷寂。岩胜盘腿坐在主位上,目光冷若寒锋。
  家臣方才所说的话,犹如一道刺,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中,令他不由回想起了近来自己与缘一练剑时,优望向缘一那惊叹而专注的目光。
  那不仅仅是普通的欣赏而已。
  缘一的剑法,确实惊艳到足以令所有人瞩目;但他能察觉出来,优看向缘一的目光之中,不仅仅是欣赏,还有某种从未对自己展露过的感情。
  岩胜强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与猜疑,将那些流言蜚语摈除在脑后。
  话虽如此,但他到底有些不安。越了解缘一的剑术有多精湛,这种不安便越发强烈。终于,这一天的夜晚,他来到了优的卧室。
  “殿下,夜安。”
  烛火在细铜灯罩里发出轻渺的光,灯罩的影子被投在地上,像是一片打开的花瓣。优低下身来,向忽然到访的一家之主行礼。
  “你怀着身孕,不必行礼了。”岩胜说,“原本就没有什么外人。”
  “您可是领主与国守大人,怎么能失了礼节呢?”优笑了起来。熏风将室内烘得暖热,淡淡的伽罗香气弥散在女子的衣物上,不经意间便钻入人的鼻尖。
  岩胜让服侍的侍女们都退了出去,将移门合上,与自己的妻子面对面坐了下来。
  “优,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岩胜沉着面色,开口道,“你对缘一,是怎么想的?”
  “……呀?”她有些惊诧于丈夫的问题,恬淡一笑,自如地答道,“缘一大人是您的弟弟,您如何对待他,我便如何对待他。”
  很令人舒心的回答,但岩胜却并无法放心。他皱着眉,问:“优,你来到继国家,是奉了父亲之命嫁给我的。我一直没有问过……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露出诧异之色,道:“当然是心甘情愿的。殿下是在怀疑我的忠诚吗?”
  没有人比她更心甘情愿了。为了让母亲免于流泪,父兄免于烦恼,安艺的国民免于战火,她才嫁给了继国一族,并且衷心地期待着生下继国一族的继承人。
  她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点。这些年,继国岩胜对她的温柔驯服从来都是很满意的。
  “……不,我不是在怀疑你。”岩胜撇开了目光,低声说,“我只是担忧,你并不喜爱我这样的男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外忙于出阵之事,恐怕冷落了你。”
  “殿下对我的疼爱,难道还不够么?”她以袖掩唇,轻然地笑了起来,“我喜欢的男子,正是殿下这样博识风趣,待人儒雅的男子。若是能与我一起赏月饮酒,那就更好不过了。不过殿下最近总是很忙呢,一直在修习剑术,没有闲暇做这些浪费时光的事情了。”
  “博识风趣?我吗?”岩胜有些怀疑。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和“风趣”是沾不上边的。不过,缘一也和“风趣”沾不上边,这很好。
  “总之,殿下不必担心这些多余的事情。”她露出甘美的笑容,伸手冒犯地摸了摸丈夫的面颊,眸光深深,“您是继国一族的领主,也是我最忠诚侍奉的人。”
  她的话,令岩胜稍稍放下了心。
  就在这时,屋顶隐约传来一片哐啷的凌乱嘈杂之响,仿佛有人在上面疾奔。岩胜皱眉,即刻站起来,仰头望着屋顶,喝道:“谁在上面?”
  无人回答,唯有古怪的嘶吼之声。
  优和岩胜的面色同时一凝。这种如野兽一般的咆哮,很容易令人想到自小六条城回若州的那个夜晚,他们在山中所遇到的怪物。
  “优,你留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岩胜浑身紧绷起来,朝外步去。门扇一开,便只见茫茫的夜色,一勾弯月挂在天际。
  岩胜从部下的手中接过了刀,铿得一声拔/出刀刃,指向了夜空。
  可偏偏这时,那奇怪的嘶吼咆哮又停住了,夜空中再无声响。岩胜放轻了呼吸,慢慢沿着走廊朝外搜寻而去。
  “兄长大人!”
  岩胜向着左边的走廊搜寻而去,右边的走廊上,则传来了继国缘一严肃的声音。他察觉到了异物的造访,握着斩鬼所用的日轮刀,同样出现在了这里:“兄长大人,是鬼。”
  “我知道。”岩胜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这回,我不会任由它胡来了。我已经不是普通的剑士了。”
  他已掌握了呼吸技法,和弟弟缘一没有什么不同了。
  缘一呵出了一口白气,目光敏锐地在夜空中搜寻着。他与普通的剑士不同,虽然身上没有明显的杀气,但却让鬼能直觉地感受到某种强大的压迫力与威胁感。
  刷——
  一道黑色的残影,从屋顶上掠了下来,像是被某种天敌驱赶着狼狈逃跑。--
  “在那里!往东边的方向跑了!”紧张的侍卫们纷纷出声惊呼,“那里是…是夫人的……”
  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继国岩胜的心脏骤然收紧。他想起那鬼所逃窜的方向,正是他叮嘱优“待着不要出来”的地方。
  “糟了……”岩胜连忙拔刀朝着那处冲去,大声地吼道,“优!过来!到我这边来!”
  他的嗓音还未落地,目光便已瞥见了足叫他浑身血脉停逆的一幕。那披散着长发、长有数只大手的恶鬼,已然出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何等熟悉的画面,与先前小六条城的雪夜几无不同。若说有哪里不一样,那便是优并未执着地去保护身旁的女官,反而护住了腹部,向后退了一步。
  她凝视着面前的恶鬼,心脏跳得紧张无比。
  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是继国一族的继承人,是父亲期待已久的重要之物。
  她的牙关微颤,目光掠过了面前的恶鬼。虽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怪物,可它可怖的外形,却足叫她这样的女子感到惊惧。能保持着站立之姿不显慌乱,纯粹是从小的教养使然罢了。
  正当她感到惊惧之时,左右两侧的人同时拔刀,向着她的方向而来。
  “优,到我这里来!”
  “姬君,到我身后!”
  兄弟二人交错响起的声音,几乎是在同时传入她的耳畔。岩胜从左侧的走廊上疾跑掠来,而缘一则是自右方的屋顶处一跃而下,身影轻盈如燕。
  在这瞬间,她很简单地做了一个判断。
  保护孩子是第一位的,谁更有能力对抗鬼,来保护她的孩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就可以得出。于是,她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便朝右扑去,落入了继国缘一的怀中。
  缘一伸手揽住了她,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没事了。”缘一对她露出了很淡的笑容,耳下的花札轻轻一晃,“我会保护你的,姬君。”
  而隔着一道走廊的,却是面前空落一片的继国岩胜。他握着刀指向恶鬼,面孔上却还残留着一分不可思议。在这千钧一发的危险之际,她的妻子正在旁人的怀中,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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