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每天都在离婚[娱乐圈]——江蕴意
时间:2021-09-16 09:33:42

  “这是我的工作权限,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出去吧。”
  “韩元洲!”
  “要我叫检察长过来吗?”
  “……”韩宁也跟他倔上了,“你等着吧,我会回来的。”
  韩元洲不为所动,韩宁哒哒哒的走了。
  那边,坐在计程车里的韩家长辈们也在讨论韩宁,“差就差在不是宗家出身,也没系统的接受过宗妇的教育,她能担得起宗妇的重责吗?”
  “我看应该可以,那个孩子有扶持丈夫的智慧,虽然年纪小了些,但看起来比年龄成熟。”
  “重点是——能让宗孙忘了那位跟她在一起,光这一点就已经很了起了。”
  “说的是。那我们就等着宗妇进门吧。”
  长辈们这会儿都很高兴,晚点等韩元洲跟他们一说,满腔的愉悦全飞没了,“宗孙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假的?那姑娘不是你女朋友?”
  “内,对不起,让您们失望了。”
  “不是,她不是你女朋友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宗孙呀,你老实说你跟她怎么了?吵架了还是怎么的?”
  “我跟那位真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是那样的关系那个孩子为什么要撒谎骗我们?还搭上自己的名声?女孩子的名节多么重要啊。”这是不信了。
  韩元洲哪里知道韩宁为什么那么做?长辈又说:“就算不是那样的关系,对宗孙也是有情意的吧,不然为什么那么做?”
  “我也觉得是,宗孙啊,那个孩子虽然不是名门宗家的孩子,但也有扶持丈夫的智慧,可以的话先相处看看吧。”
  “……”韩元洲拒绝,“我跟她不合适,她也有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那还那样!?是在戏弄我们吗?”
  “哦呵!真是世风日下。”
  拜韩元洲那一嘴,解释是解释了他和韩宁的关系,但也开启了他苦逼的相亲生涯,家里的长辈一听他没有女朋友,又紧锣密鼓的给他介绍,一个接一个,把他折腾的苦不堪言。
  韩元洲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知道自己并没有任性的权利,知道自己该早日为家族生下宗孙,面对忧心忡忡为他奔波操劳的长辈们,他也曾想过要不就找个合适的妻子,但又觉得有这样念头的自己很不应该很不负责任。
  妻子是要互相扶持过一生的人,未来那么漫长的日子如果他不能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妻子又要怎么陪他走过之后的日子?如果他心里除了妻子外还装着别人,那对妻子公平吗?
  所以,在他整理好那段感情前,在他把那个人从他心里抹去之前他不会随便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只是家里的长辈不明白,他们也不会理解,等不及的他们,急需他生下宗孙的长辈们只想他早日把宗妇娶进门。
  夹在家族和个人之间的韩元洲是左右为难,被逼的焦头烂额,这天他又接到了长辈们催婚的电话,韩元洲头疼的应完,按着眉心在办公椅上坐下。
  “我就说你处理不了,你还不信,你要没顺那群老头子的意娶一个老婆回去,生一个儿子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处理?”
  “你有办法?”
  “我可不是你,磨磨唧唧的。”
  韩元洲没有马上答应,那个人又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气到他们,也不会让他们起疑,怎么样?”
  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长辈打来的,韩元洲头疼的快要炸了,终于答应,把身体让给那个人。
  那个人出现后接起了电话,学着他说话的方式,“内,叔公,改天可以吗?晚上要加班,抽不出时间来。改天我一定去,哪次我没去过?”
  他这么说长辈们自然也答应了,韩元洲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让他头疼不已的长辈们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那个人打发了?
  “那是因为你是不懂得换个角度拒绝,今天先打发了,明天明天的事再说。”
  憋了许久的“韩元洲”当天晚上就跟出了笼的小鸟一样扑去P2,在夜店玩的风生水起,韩宁那个晚上也在,看到舞池中央那个熟悉的人影时都惊呆了。
  韩、韩元洲?!
  疯了吧?
  那么死板从来不踏及娱乐场所的韩元洲居然来夜店了?!
  韩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谓求证她还艰难的挤过重重的人群走到那个人身边,一看还真是韩元洲,韩宁下巴都要惊掉了,“韩、韩韩……”
  韩元洲看到她,勾起唇笑了下,接着一把拉过她,韩宁稀里糊涂的被他拉过去跟着他的步伐节奏来。看着那娴熟的步伐,和夜店的背景很好的融为一体的韩元洲,韩宁彻底懵逼了,这比天上下钱还让她惊讶,韩元洲精分了吧!
  怎么突然跟个花花公子一样?
  韩元洲也很头疼,对那个人说道:“你马上给我回去。”
  “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这么早回去干嘛?”
  “你没看到韩宁吗?”
  “看到了啊,她怎么了?不还挺可爱的?”
  “你想被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吗?”
  “这种事一般人谁会知道?”
  韩元洲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看着那个人和韩宁热舞,郁闷的要疯。
  韩宁没少来夜店,跳舞什么的自然难不倒她,让她惊讶的是韩元洲,看着也是老手,她笑,“韩检察官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人啊。”
  “你也是啊。”那个人笑道。
  “我?我可比不过韩检察官。”
  “怎么比不过?”
  “没你会装啊。平常在检察署装的一本正经,结果都是骗人的。”
  那个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所以你是第一个看穿我伪装的人啊,保密?”
  “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韩元洲挑眉,一脸的痞气。
  “我先收着,韩检察官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好啊。”
  这边这两个人在玩时,那边刚到家的权至龙问柳逾歌,“爷爷今天怎么样?人有舒服一些吗?”
  柳逾歌摇头,“还是那样。血压一直降不下来。”
  听的权至龙皱起了眉,“我明天请院长看看。”
  “恩。”
  柳逾歌忧心忡忡,初二她回首尔后,初四爷爷身体又不舒服了,在全州市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医生建议转到首尔。转来首尔后,爷爷的身体也并没有好一些。
  “你也别太担心,爷爷会很快好起来的。”
  “恩。”
  “那你晚上早点睡,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
  权至龙说完去客房,初三那个晚上他们就分房睡了,是他提的。他以为自己狠的下心,所以他逼她呆在他身边,可面对她的冷淡和疏远,权至龙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办法接受,她才冷淡的对了他两天他就差点投降。或许,向她投降,放她离开是迟早的事吧。
  第二天,权至龙和柳逾歌去医院看爷爷,才走到半路,柳逾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阿爸?”
  “你跟至龙快过来!爷爷,爷爷……”
  泪一下滚落了下来,柳逾歌颤着唇,“快,开的再快一些,至龙,再快一点。”
  权至龙的心也是重重的一跳,以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赶。到医院时爷爷已经快陷入了昏迷,权至龙和柳逾歌踉踉跄跄的跑进病房,“爷爷。”
  两个人扑在爷爷的病床前,“爷爷!”
  “爷爷!医生!医生!”权至龙急的嗓音都拔高了。
  爷爷艰难的抬起手,把他们俩的手放在一起,双眼含泪万分不舍的看着他们两个,“要……要……”
  老人家声音微弱了下去,权至龙俯下头去,“爷爷你说,你说,我听着。”
  “好……好的。”
  权至龙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喉咙酸的要命,他拼命点头,“恩,会的,一定会好好的,您别担心。您要快点好起来,我跟逾歌都等着你快点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病房里突然爆出发巨大的哭声,权至龙茫然的抬起头一看,一边的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呆了,半天反应不过来,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模糊的都看不清了,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我们去离婚。”
  那只手的主人把他往外边拉,那力气大的像是在拽着什么,“逾歌。”他反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去离婚。”
  柳逾歌哭出来,她不能让爷爷走,不能让爷爷离开她,她要把爷爷救回来。
 
第56章
  权至龙反握住她的手, 哭着说:“逾歌,做不到的, 做不到的。”
  “为什么做不到?”
  柳逾歌反问, 只要把时间停住, 在今天这个点之前救起爷爷, 爷爷就会没事了, 就能继续活下去了。
  权至龙喉咙酸的快说不出话来了,“真的……做不到。”
  “我当时想压下我跟韩宁的绯闻,我……不管我怎么围堵拦截,当天新闻还是会准点爆出来, 根本压不下来。爷爷……”
  柳逾歌呆在了原地, “所以……救不回爷爷是吗?”
  权至龙艰难的点头,随着他的动作,视线里的那个人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往下掉, 看的他心疼死了,“逾歌。”
  “怎么办?”她眼泪横流, 手紧紧拉着他的手,泣不成声的问:“要怎么做?”
  “逾歌……”
  “那是爷爷,是爷爷啊。”她伤心的捂住脸, 任由泪从指缝间掉落。
  权至龙看看她又看看病房里的爷爷,突然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先把时间停住再说。你把泪擦一擦,先别哭,我马上让严律师准备离婚协议。”
  “真的……可以吗?”
  “不知道, 试试再说,或许呢?”
  这时候也只能这样了,柳逾歌卑微的奢求能救回爷爷的命。离完婚,他们又回到医院,因为要回宗家治丧,又快到晚上,所以要明天才能回全州。
  柳逾歌守着爷爷,权至龙在一旁陪她,她不言不语的,就在他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时,他突然听她说:“谢谢。”
  他转头,她的眼睛根小兔子一样红,他拉过她的手。她的手很冰,他心疼的揉搓她的手,“不要怕,有我呢,恩?”
  “恩。”
  “还冷不冷?”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不冷。”
  “不冷。”话落,又是两行泪,她捂住嘴不让哭声逸出来,只是太悲伤了要想把呜咽声压下去得费好大的劲,看的权至龙心疼,“哭出来吧,没事的。”
  她摇头。
  权至龙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听她啜泣听她压着哭声,心疼又无可奈何,为什么连哭都要压抑着呢?
  他们离婚的第二天时间停住了。这天,柳逾歌和权至龙大早就去了医院,把全院最好的医生都叫来守着爷爷。严阵以待的架势还被老人家说了,柳逾歌心酸不已,握着他的手恳求,“您要快点好起来,求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们不能没有您。”
  “好,会尽快好起来的。”
  柳逾歌稍微安心,看了眼时间,离昨天那个点越来越近她也越紧张,整个人跟紧绷的弓弦似的。这天爷爷没有发病,柳逾歌看他状态挺好的样子,还和权至龙暗自庆幸。后来爷爷说困,柳逾歌还给他盖好了被子,只是爷爷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
  柳逾歌看着睡着的很安详的老人家,捂着嘴哭出来。
  救不回来的。
  可是还是不舍得,不舍得爷爷这样离开,所以哪怕只有一早上的时间也想留住他,也想在再跟他说说话,看看他。
  第三天。
  柳逾歌坐在床边紧紧握住爷爷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爷爷怜爱的看着她,“把眼泪擦一擦,已经很好的做了道别,应该没有遗憾了。逾歌,好好的送爷爷走吧。”
  “爷爷?”柳逾歌和权至龙都震惊了,爷爷?爷爷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到了我离开的时候啊。”爷爷叹道。
  柳逾歌摇头,把头抵在老人家的手背上,“可是不想您离开,我不能没有您。”
  “人都有这么一天,没什么的。”
  柳逾歌又摇头,爷爷又说:“逾歌呀,离开的人放在心里想念就好,只要你记得那人他就一直在。”
  “你还记得雪童吗?”
  柳逾歌点头,雪童是她小时候养的一只金吉拉猫,因为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她给它取了雪童的名字,小家伙肉呼呼的,长的可爱又聪明很讨人喜欢,她很喜欢它。平常做完功课后都要跟它玩耍。
  后来有一天,它跑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它被人毒死在外边。她放学回来后抱着它哭了很久,也不肯把它埋了。
  爷爷问她,“为什么不把雪童埋了?”
  她伤心的回道:“埋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可是孩子,已经离开的生命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送走它,这才是礼,不是吗?”
  “可……可是会想它,我要是想它了怎么办?”
  爷爷宽厚温暖的大手摸着她的头,说:“要是想它了就来这里看看,把它放在你心里,只要你记得它,它就一直活着。”
  这么多年她都没忘记过雪童,也一直把它放在心里,就跟爷爷说的那样,她想着它,它就活着,可……可现在,轮到爷爷了,她真的要送走他吗?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