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后宫都是修罗场(女尊)——海大人
时间:2021-10-02 10:26:39

  她像个败军之将,撩开帘子仓皇逃窜。这算是表白吧?她脑子还有些混沌。
  刺客的事情才是最紧要的,她闭了闭眼,将对月冠仪的感情暂时放在一边,全心地搜查起刺客来。
  皇家围场里出了刺客,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纵然是朝廷命官也不敢阻拦抽查的队伍,生怕自己和刺客扯上关系,倒恨不得官兵们抽查的仔细一些彻底排清她们的怀疑。
  一路下来,秋姝之对女官们的搜查都畅通无阻,唯独在姜姒这里受了阻拦。
  纪眉带着一对官兵围在姜姒的帐篷前,几个苗疆打扮的小侍死活拦住她们不肯让她们进去。
  “怎么了?”她上前问。
  “我家世女正在沐浴,她最爱干净了,你们这些臭烘烘的女人不许进去。”小侍娇蛮道。
  秋姝之回想着与姜姒的几次相遇,她每次都打扮的格外精致,身上的衣物更是熏染着上等的香料,精致的不像个女人。
  “嫌我们是臭女人?那你家世女就不是女人了?”纪眉皱着眉单刀直入:“我们就是来搜查的,搜查无误我们就走。”
  “你是哪家的兵?敢这么对我们世女说话?”苗疆小侍娇喝道。
  “公子别生气,今夜围场里出了刺客,这可是关系到陛下安危的大事,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秋姝之柔声说道。
  苗疆小侍咬着唇,脸色为难:“那、那也不行。”
  “阿蛮,不得无礼。”一道清瘦的人影映在帐篷上,帘子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美目。
  “秋大人,请进吧。”
  秋姝之点点头,进了帐篷,纪眉想跟着秋姝之一起进去,帘子却不轻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阿蛮轻笑一声:“你们不是要搜查吗?有你们主子一个人进去搜查还不够吗?”
  纪眉撇撇嘴,挎着刀在外等着。
  帐篷内一团氤氲的水汽,姜姒随意穿着单薄内衫,肩上披着一件重工织金的绛红色对襟大袄,背后是绣着一簇白牡丹,长发似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滴着水。
  “大人想搜就搜吧,免得外人嚼我舌根。”她斜倚在太妃椅上,眼眸风情毕露。
  秋姝之默了一会儿:“还请世女宽衣。”
  “什么?”姜姒低笑一声,眉眼间似有几分妖妃蓝雪照的影子,一样勾人的异域风情。
  “刺客后背有伤,今夜所有女官都要检查,还请世女见谅。”
  帐篷内灯光暖黄,晃动的光影遮住了姜姒眼底不寻常的色彩。
  “唉——脱就脱吧,都是女人我倒不在乎。”姜姒无奈的叹了一声。
  她转过身,背对着秋姝之,解开腰带,红衣缓缓垂落至股沟处,瘦削白皙的背在红衣映衬之下更加吹弹可破,比衣服绣着的白牡丹还要精美,没有一丝伤痕。
  “秋大人...可看好了?”姜姒声音隐约有些不稳,不知是否因为第一次脱衣展示给女人看,脸上已经浮起薄红一片。
 
 
第55章 告白   告白
  秋姝之靠近她, 撩开她被长发挡住的蝴蝶骨,指尖无意划过她的肩膀,姜姒整个人颤了一下。
  “世女很紧张?”秋姝之问道, 轻柔的嗓音就在她耳边。
  姜姒攥紧了胸前的衣襟, 声音漫不经心:“本世女倒不紧张, 只是头一回脱了衣服, 在女人面前审视,有些不适应。”
  秋姝之低头笑了笑:“形势所迫, 世女别记恨卑职就好。”
  姜姒咬着唇,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撩开湿漉漉的长发, 姜姒浑圆的肩头展露, 水珠从凝肌玉脂的蝴蝶骨上滑落, 光滑细腻如上等的羊脂白玉。
  确实没有一点伤痕。
  “打扰了。”秋姝之将重工刺绣的外袄拢起,盖住她露出的后背。
  直到秋姝之走后, 姜姒都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襟, 似乎还没缓过劲来。
  阿蛮走了进来,紧张地望了眼周围,拉紧了帘子。
  “世女, 她——”
  姜姒指尖抵着唇, 示意他别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阿蛮点点头, 小心翼翼的拉下姜姒的衣裳,就在她的蝴蝶骨处,秋姝之刚刚检查无疑的地方,撕下了一块薄如蝉翼的人皮。
  人皮撕下,一处明显的剑伤暴露出来,即使伤了上药还能清晰的见到骨肉。
  看着这处伤痕, 阿蛮心一冷,看来这狗皇帝身边也不全是无能之辈,要是交不了差,世女恐怕又要吃苦头了。
  “毒奴呢?”姜姒小声问。
  “世女放心,钩子已经放出去了,就等那些人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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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检查惊动了围场里的所有人,却唯独没有找出刺客,围场内一时人心惶惶。
  难道刺客是男眷?秋姝之有些怀疑。
  刺客的消息很快传到小皇帝的耳朵里,原本已经歇下的主帐顿时灯火通明,月深身边伺候的玉致公子急忙找她去面圣回话。
  秋姝之一进主帐,看到的不是一脸深沉的月深,身后的屏风绘着山水风景,与她身上的衣着相映成趣。
  “你说你遇见了刺客?”月深声音低敛。
  “是。”
  “可有抓到刺客?”
  秋姝之有一瞬沉默:“回陛下,刺客还未抓到,臣已经派人一一排查。”
  小皇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你遇见刺客没能将她缉拿,反而让她跑了?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是巴不得那刺客被逼急了直接行刺吗?”
  秋姝之忙单膝跪下:“回陛下,臣已经派羽林军将主帐前前后后围的水泄不通,就算刺客有滔天本事,也绝对进不来。”
  月深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最好是这样。”
  雅致华丽的浅雕屏风后而是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秦正雅从后面缓缓走出,他的衣衫有些凌乱,长发更是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水眸湿润微红。
  他端庄的坐在月深身边,缓缓道:“陛下先莫急,我们已经发现了刺客,又封锁了整个围场,刺客一定插翅难逃。”
  月深眼眸动了动,闪过一丝难察的厌恶,而后淡淡的应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秋姝之的错觉,她总觉得帝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不少,月深的态度也好上了几分。
  秦正雅低眉浅笑着,眸光扫到秋姝之手臂上的伤时,笑意顿时消散。
  “秋大人这是与刺客交锋时受伤了?”他语含担忧问,藏在袖中的纤纤玉指几乎拧成了一团。
  “还不是她无能,不但刺客没抓到,反而连累了自己......伤的如何?”月深佯装还不在意,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泄露了情绪。
  “一点小伤,并无大碍。”
  秦正雅侧身对月深说道:“秋大人毕竟是一个发现刺客的人,她护驾有功,陛下咱们一定要好好地赏她。”
  这下正和了月深的意。
  她假装为难犹豫了一会儿:“......行吧,等回京之后,朕自然会赏她。”
  “秋大人,别在地上跪着了,您现在可是有功之臣。”秦正雅浅浅一笑,清澈的眼眸似有流光漫溢,无限温柔。
  秋姝之并不觉得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况且刺客一刻不抓住,她就一刻不能心安。
  “刺客!快抓刺客!”
  帐篷外忽然乱做一团,一群人大喊大叫,似乎发现了刺客的踪迹。
  秋姝之拔出长剑,挑来帘子,只见夜幕之中一个身穿蓝衣的宫侍用暗器刺伤了一众官兵,抢了马朝着密林的方向夺命而去。
  她来不及多想久冲了出去。
  “秋大人——”秦正雅担忧的望着她转瞬即逝的背影,手中的帕子紧地几乎要被扯断。
  她根本没有听到秦正雅的呼喊,随便骑了一匹马就追了出去。
  等她骑马跑远之后,装备精良的锦衣卫才蜂拥而至,月冠仪冷眸寒视,声调阴冷无情:“都是一群废物!”
  说罢,自己翻身上马,疾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一群蠢货,还不快追上去!”长安怒道。
  这时秋姝之已经追着刺客跑远,密林之中,夜幕之下,乌云遮蔽,只听马蹄声不见人踪影。
  穿过密林之后,刺客很快消失不见,只能听见隐隐的水流声。
  她循着声音过去,深不见底的幽深潭水渗着寒凉之气,月关透过密林照进湖面,粼粼水波镀了一层清冷月光。
  “小心——”
  平静的湖水突然剧烈涌动,一个人影突然从水中窜了出来,暗器如暴雨梨花直朝她冲来。
  秋姝之避闪不及,就在暗器即将要刺中她时,身后忽然有人将她一把抱住,沉入湖底。银针直接刺入身后的马儿,马儿长嘶一声发出悲鸣,随后挣扎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刺客朝着水里的她扑来,掌风汇聚着内力直朝她涌来,秋姝之瞬间反应过来,推开月冠仪,内力灌入剑气劈开他的掌风,本应刺中他的腰腹,谁知刺客竟然直直的冲了过来,剑锋贯穿心脏,当场而死。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秋姝之来不得顾忌刺客,将月冠仪从水里捞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上了岸。
  她记得月冠仪水性不好,上次跌入府中池塘就生了一场大病。
  月冠仪浑身湿透,浸透了水的布料湿漉漉的沾在身上,长发蜿蜒在脸侧,浓密的睫毛也被打湿。
  月冠仪似乎呛了水,水汪汪的凤眸紧张的盯着她:“您没事吧?”
  秋姝之摇摇头,看着面前的尸体:“卑职没事,就是刺客死了,恐怕追查不到幕后之人。而且卑职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他似乎是铁了心撞在我的剑上,像是故意寻死。”
  月冠仪低着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既然是混进宫里的刺客,应该听过昭狱的名声,落在我手里还不如自裁。”
  秋姝之轻笑一声,昭狱真是恶名在外,但......
  她眼眸闪烁,坐在月冠仪身侧,靠在他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一尺,让她可以随心的打量他的侧脸。
  月冠仪低笑着,眼眸倒映着潋滟湖光碎波璀璨:“不管怎样,今晚的事总算可以告一段落......恭喜大人,擒贼有功——”
  忽然一阵温柔有力的力道抬了他的下巴,月冠仪被迫抬起头,撞进了一双美如璀璨星河的眼里,浩瀚无垠似要将他吸入其中。
  “殿下不应该跟我说些什么吗?”
  “什么、”他失神的望着她的眼喃喃道,双手搅在一起,心跳渐渐加速。
  突然一阵几乎令他神智昏聩的清香袭来,月冠仪自觉地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不可触碰的温柔落在他的唇上。
  他当场怔愣在原地,浑身僵直,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更是冰凉的仿佛没有血色。
  秋姝之搂着他的纤细的腰肢,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
  悠远的香气似乎从上古袭来,他不可置信的感受着,不敢相信他一直奉为神圣的、高不可攀的神明,竟然赏给他这样的恩赐。
  短暂的震惊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头脑似充血一般,浑身热流滚动,血液似地底岩浆一样滚烫而热烈,在血脉里疯狂涌动,炙热的叫嚣着。
  这一定是梦吧!
  他用指甲狠狠划破掌心,鲜血麻木的流出,但剧烈的快感让他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一双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手,十指紧扣,血液相融,紧紧地贴在一起。
  月冠仪震惊的忘记了呼吸,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秋娘、她的秋娘、他朝朝暮暮想的人......
  “殿下,别分神。”环着他腰身的手轻轻的捏了捏腰间的软肉,细腻匀滑像一块凝脂,腰肢也柔弱无骨。
  被她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刹那间传遍全身,月冠仪整个人震在原地,腰间绷得笔直。
  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样近,近的没有一丝距离缝隙,她的唇紧紧依在他的唇上,唇齿相依,每一处被她碰过的地方都像找了火似的,滚烫,烫的他几乎被灼伤。
  “闭上眼睛。”她搂着他的腰,轻柔的低音似诗人浅唱低吟,温柔缱绻,
  月冠仪脸上绯红一片,滴着水的睫毛颤了颤,满眼都是她的倒影,听到秋姝之的话他的凤眸紧紧闭阖,听话乖巧的惹人怜爱。
  秋姝之浅笑着,搂着他的腰更紧,指尖滑过他的肋骨,每一次触碰都会惹得他全身颤栗轻颤,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细碎的鸦睫紧张无助的颤抖着,相扣的十指却死死地握着不肯放开。
  四周寂静无声,水波静谧涌动,那人一身雪白,月光轻和的笼罩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圣洁的光,紧张地连呼吸都忘记,却任她予取予求。
 
 
第56章 告白之后好像更疯了   告白之后更疯了
  她轻轻一笑, 轻吻着他的薄唇,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呼吸相融。
  她的指尖慢慢向上, 感受着他的肌肤一路颤栗, 终于抚上了他的脖颈, 纤长细弱如初生稚鸟在她手中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低唔......别人口中阴寒渗人的长皇子殿下, 在她的手下软的几乎快化成了一滩水。
  “殿下。”她捧着他的脸,低声唤道。
  月冠仪凤眸湿润的几乎落泪,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即使拼命掩藏自己的情绪, 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她的本能, 因为她一点亲昵的施舍而兴奋到了极致。
  “......大人。”他声线颤抖, 支撑着地的手肘却在这时荡失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向后倒去, 秋姝之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呼吸、心跳、胸前的起伏都压在他的胸膛。
  一瞬间,他睁大了眼睛,瞳孔骤缩。
  秋姝之一手撑在他身边, 长发瀑布一般滑落在他胸前, 月冠仪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大、大人......”他紧张地舌头打结。
  “殿下您在害怕?”她低声问,湖光映在她的眼中, 笑意一层一层晕开:“之前在营帐里您对我那样,可没见您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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