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四月——糖仔小饼干
时间:2021-10-05 08:46:30

  姜蔓歪歪头:“前男友们也不能一概而论,其实我个人觉得小程总还勉强可以抢救一下。”
  四月端起姜蔓带来的网红果茶,喝了一口,立刻皱起了眉头放下:“你从哪里感觉的?”
  姜蔓凑了过来:“当然是从他哀怨的眼神,难以自持的表情,和悲痛万分的语调。”
  “姜蔓,”四月抬头仔细地看了看她:“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四月喝了一口白水漱了一下口:“他去医院看得是不是肺炎我不知道,烧成脑残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只是你刚才提醒了我——”
  “他应该顺便去查查看他的面瘫。”
  作者有话要说:  小程:“?”
  是我的吻技不够好吗?
  看到有人要加更。
  我在赶最后一个ddl,16号中午交,下午我去看寡姐。
  晚上回来加更。
  然后这周末应该有车,算算日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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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四月二十
  程延有没有去医院顺便看个面瘫林四月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真的乖乖沉寂了许久,躲着自己走。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她没有见到他一次。
  包括对嘉程科技的第二次叙标, 她现场出席坐镇,但是嘉程科技来了除程延以外的其他三个人。
  林四月的生活终于又回归了往常的平静。
  而奥佳, 及其合作的三个供应商,成功中标。
  ……
  十一月的日子悄悄走过, 新的一年临近, 街上满是圣诞的氛围,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夜晚, 林四月下班后去姜蔓的婚纱店试穿伴娘服。
  ——冉祈与顾云起的婚礼订在了新年的第一天。
  姜蔓看着是个三流小混混,却是个国际高奢的一流设计师,离开老东家之后回国卖婚纱, 也凭借着她人家富贵花的气质和直率爽朗的性格纵横整个上海滩。
  因为是中式婚礼, 所以姜蔓给她做了两套伴娘服。
  旗袍的那件, 严丝合缝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头发盘在脑后, 显得温柔优雅,身上的花纹衬得她肤色如雪。
  姜蔓美滋滋地给她换了第二套。
  第二套的西式小礼服做了长袖,但是镂空了一整片的后背,露出她漂亮的蝴蝶骨,她的头发被散下来披在前面, 后面还拖着一小片鱼尾。
  四月试完了两套衣服, 还顺便偷看了一下冉祈的婚纱——那个传说中由姜蔓的老师亲自操刀、价值一千多万美元的婚纱。
  她只看了一眼就快被闪瞎了眼,四月看向姜蔓:“你晚上店里上几层门锁啊?我觉得需要配几个保镖站岗。”
  姜蔓给她端了杯果汁:“少操点这些有的没的吧你,我这里可是带保险的。”
  她给四月拿了几块小点心:“叫你来是有件事告诉你。”
  四月低垂着头,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姜蔓摇着杯子:“上次第一次见到那个程延,我就觉得很眼熟,当时就想和你说,但是给整忘了。”
  四月侧眸,眼睛微微闪烁。
  “那个程延,很久之前,在我这里存过一件婚纱。”
  四月终于抬起了眼睛。
  姜蔓指着放在西南角的橱窗里的那件给她看:“放了有好几年了,当时他人微言轻、来求我,那时候我刚回国,只记得他的名字了,所以一直脸和人都没对得上号。”
  四月站起了身,走到了那件婚纱的面前。
  那是一件很漂亮的婚纱,即使放在现在也毫不过时,璀璨闪耀的钻石铺满了裙摆,一直拖到很长,尾翼的线条优美到像人鱼的尾巴。
  在婚纱的旁边,立着一块小小的金属牌。
  上面写着:
  Name:April Extension
  Designer:Cheng
  Producer:Jessica Jiang
  姜蔓看着四月停在那件婚纱前面没动:“怎么,是不是他的手笔你都认不出来了?”
  四月轻轻地嗤笑一声,视线停留在这件婚纱的名字上。
  四月的…延长线。
  幼稚到让人觉得讽刺。
  四月撇开眼,走回到店里的小沙发上:“当然是他的手笔,你以为他为什么能和我上同一所高中?他是美术特长生。”
  姜蔓也跟着她坐回了沙发上,咋舌:“一个高考考上复旦的美术特长生?牛啊姐妹,教得好。”
  四月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却没再和姜蔓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看了看手机:“我先走了,今晚约了人吃饭。”
  姜蔓也看了看表,确实不早了:“那你去吧,我也下班了,西式那件我帮你再改个腰,你婚礼前记得再试一下,到时候我助理会过去,有问题你找她。”
  四月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拎起了自己的包。
  陆简庭的车子停在地下车库等她,她转了好几圈才看到他打着灯的车。
  陆简庭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就算是住在隔壁,四月也已经许久没有看见他了。
  陆简庭订了维多利亚中心的一家顶楼西餐,因为圣诞将至,餐厅里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四月坐下,看到陆简庭明显的疲惫神色,难免多问了一句:“最近很忙?”
  陆简庭按了按眉尖:“最近大刀阔斧,那帮老人难免有点狗急跳墙。”
  他靠在椅背上:“再加上我父亲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我在两边周旋,实在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四月了然,陆简庭自从上位以来,受到的阻力着实不小,这也是谁他为什么要聘请自己回来的原因。
  服务生拿来了红酒,示意陆简庭确认,陆简庭倒了一点,晃了晃杯壁,看着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朝服务生点点头。
  服务生便帮四月倒酒,四月的手敲着桌面,无意识地暴露她正在思考的小动作:“我没什么能帮你的,只能多帮你赚点钱。”
  陆简庭顿了一下,放下酒杯,单刀直入:“四月,我想问你,你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的父亲吗?”
  这问题问得隐晦,却是陆简庭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暴露着他的狼子野心。
  他知道也是徐徐图之会更好,也知道小心试探更为稳妥,可还是…忍不住了。
  四月看着桌上插着的红玫瑰丝绒般柔软的花瓣,微微侧眸,答道:“和你两个人去好像不太行,但是我很愿意和宋嘉阳一起去看望伯父。”
  这就是…拒绝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但是陆简庭还是难以按耐住心中的无力与酸涩:“四月,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你真的很伤人。”
  四月垂下眼:“抱歉。”
  陆简庭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吐出心中的郁结:“虽然好像不应该责怪你,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平静地接受这个答案。”
  他看向她,想要看透她心中所想:“为什么?”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四月。”
  ……
  陆简庭想起他们还在SDX传媒的一次提案会议里,组里的一个实习生做了一个广告策划。
  那个年轻的女孩坐在那里侃侃而谈,她振振有词地说:“其实每一个女孩心里都住着一个赫拉女神,神秘又美丽,让人心向往之。”
  陆简庭听完,本也只是随便地转移视线,但是在侧眸的时候,他看到了林四月的眼神。
  她的手按着黑色签字笔的笔帽,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桌面的文件,唇角挂着不以为然的笑意。
  陆简庭在那一刻知道,林四月与刚刚那个女孩口中所说的大部分人并不一样。
  不是赫拉,也不是雅典娜,更不是维纳斯,那林四月的心里,到底藏着一个怎么样的神祗,造就她这幅明明温和善良却冷淡疏离的性格。
  其实陆简庭早已有了答案。
  是美杜莎。
  那个拥有着倾倒众生的容颜,却让每一个直视她的人石化终生的美女蛇。
  ……
  陆简庭不知道该为那个叫程延的少年点一支蜡,还是该愤怒于自己从未被林四月以爱人的身份衡量过。
  四月闻言,不在意地笑笑:“老陆,你看,你也知道人不应该活得那么清醒,但你还是来问我了,你从来都知道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她歪过头,笑得可爱又漠然:“我也一样。”
  她轻声说道:“我要做一件事,我知道那不对,但我就是想做。”
  她说完,就专注地切着面前的牛排,仿佛刚才的话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含义。
  但是相伴多年,陆简庭猜到了。
  他沉默地看着桌子对面的四月,不知道该劝导她,还是任由她继续前行。
  前面是更黑的深渊,还是久违的光明,连他也猜不到。
  ……
  那一年的圣诞节之后,林四月请了一周的假,跟着冉祈回到苏州,备嫁。
  抵达苏州城的时候是那一天的晚上,四月坐着地铁,回了一趟她的高中。
  夜晚的校园静悄悄的,只有在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才会出现片刻的喧嚣,然后很快,一切又归于宁静。
  在这里,仿佛还能看到彼时一幕幕的青春画卷,和逐渐清晰的相伴时光。
  每往前走一步,都像走进了回忆里。
  林四月停在了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墙前面,看到那两个并列在一起的照片框。
  他们紧紧地挨着,一起去照相馆照的照片上,摆出如出一辙地浅浅笑意。
  四月笑得浅,是因为程延站在摄影师的身后,她担心自己牙露得太多会很丑很傻,会输给要把照片摆在程延另一边的校花。
  而程延笑得浅,是因为他根本不想笑,而四月觉得他要是摆出那副表情,根本不是优秀毕业生集锦,而是杀人犯通缉照。
  所以她站在摄影师的身后,垫起了脚尖,在摄影师倒数的时候,对着程延做了一个鬼脸。
  程延面无表情地抬眼,就看到四月一只手捏住鼻尖——做了一个猪鼻子。
  所以就有了这张照片上他微微弯了一点的唇角。
  四月的手指轻轻停在他的唇角,寒风中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她有些嘲讽地想。
  准备好了吗?程延。
  我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误会,四月不是要鲨人。
  只是小疯批要开始出击了,小程本来一只脚已经在火葬场里了,现在两只脚都进去了。
  我可以求一个新文的预收嘛宝贝们?
  《新婚告急》追妻火葬场 刀子与血糖齐飞的那种
  陆醒言喜欢隔壁那个只会学习的傻蛋早已不是秘密,
  她连哄带骗地用一场商业联姻“强娶”了穆时川。
  新婚燕尔,她才发现他原来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如果再给穆时川一次机会,他一定早点喜欢陆醒言。
  傲娇可爱女霸总x智商和情商成反比科学家
 
 
第22章 、四月二一
  “砰。”
  新年的第一天, 伴随着电子礼炮的声音,冉祈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地地道道的苏式宅院里里外外贴满了“喜”字。
  冉祈坐在床上, 眉眼弯弯,和来的朋友一个又一个拍照。
  林四月站在她的身侧, 时不时地帮她理理裙摆,然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把跑开的旗袍缝转过来一点点。
  另外三个伴娘一个是冉祈的高中同学叫做徐星语, 另外两个是她的大学室友。
  那个叫徐星语的女孩子生了张娃娃脸, 她也因为早了几天回来,性子十分活泼可爱, 和四月已经混得很熟。
  现下她转着滴溜溜的眼睛,看向四月:“你是不是饿了呀?”
  因为穿旗袍极显小腹,又因为赖床起晚了, 四月一大早就就在进门的时候喝了一碗糖水, 现在确实感觉大脑一片发白。
  徐星语微微弯下腿, 悄咪咪地掀开冉祈的坐着的被单,从里面摸出了几块她事先藏好的牛奶巧克力,塞到了四月手里。
  四月感激地笑笑, 撕开两颗,一口气扔进嘴里,咬开的时候甜得心都化了。
  早上八点整,顾云起带着他的豪华车队抵达了苏州城。
  八点零五分,他把车停在了整个苏州城最贵的老巷子门口。
  八点零八分, 他被林四月堵在了冉祈的闺房门口。
  夺妻之仇, 不报不是中国人。
  林四月站在里面极为嚣张:“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爸爸。”
  吓得徐星语连忙拉她的袖子,想要提醒她顾云起可是校霸啊校霸。
  可是里面的四月丝毫不惧, 甚至隐隐期待着顾云起能被气得转身就走自己就可以立刻上位。
  而外面的顾云起,沉默了两分钟之后,在一众好友的欢呼声中,从口袋里摸出了冉祈房间门的钥匙。
  四月目瞪口呆地看向冉祈:“你叛变?”
  冉祈瞠目结舌地看着,仔细回想了顾云起上一次来自己卧室的时候是三个月前:“难道他早就算到了去配了一把…”
  四月好气,果然这群狗男人的奸诈她难以想象。
  中午她们就到了上海,下午的时候摄影师说要去邮轮上拍照,四月跟着上去晃了一会就晕得想吐,只能靠在甲板上慢慢地吸气吐气,不去看波光粼粼看了更想吐的江面。
  伴郎之一的顾云起的同事,ARE电子竞技俱乐部的退役冠军中单李卓然朝她走过来,给她递了一块手帕。
  四月的脸有些白,但是精神还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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