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后才知道男神在攻略我——白日上楼
时间:2021-10-28 10:47:12

  只会让人觉得,那点怒气是助l兴的良药。
  季远看了她一会,就在沈双以为他又要亲下来时, 突然起身。
  “你去哪儿?”
  沈双下意识问。
  季远没答,起身去了主卧,不到两秒就拿了一管药出来,沈双好奇地看着,上面都是英文,看不清。
  “这什么?”
  “药。”
  “药?”
  很快,沈双就知道,这药是什么来头了。
  只是这时候,她已经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
  她甚至怀疑,季远是存心折腾她。
  有这么上药的么?
  沈双忍不住抿紧嘴,看向窗外,只脑子里却忍不住忆起刚才那幕。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虽然季远跟君子搭不上边,可当他安静下来时,却也优雅端华,气度落落。
  而就这样一个人,却在……
  沈双看着窗上映出的影子,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
  具体剧情已经记不清了,可里面有一幕,却怎么也忘不了:一个年轻的小生在为一个娇艳的女人理发,小生小麦色的手指在女人细柔的黑发里穿梭,周围是暗的,一切都是暗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洗头,却偏偏给人一种高级的情l色感。
  沈双此时,也是一样的感觉。
  季远也只是在给她涂药而已,她曲着腿,他坐在那之间,面色平静,动作泰然而优雅——他的头发丝都未乱,动作不含意思情l色,可沈双就是脸烫。
  突然间一个痉挛——
  沈双捂住脸,季远却轻笑一声。
  “笑什么?”
  沈双恼道。
  “没什么,”季远收回手,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见沈双瞪他,他无辜地道,“别这么看我,宝贝。“
  “哥现在办不动你。”
  沈双:……
  她哼了一声:“八次。”
  她指着茶几旁的垃圾桶,里面银色的锡箔纸凄惨地外翻着:“一只。”
  又指着主卧:“四只。”
  浴室:“一只。”
  “哥哥喜欢六?”
  她问。
  季远像是被噎住了,继而莞尔,也不再多说,只捏了捏她脸,才转身去了浴室。
  沈双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将什么擦脸上了。
  “季远!你去死!”
  她恼得砸了个枕头过去。
  里面只传来一阵嚣张的笑,那笑带着年轻人的爽朗,像要将这公寓都给充满了似的。
  在沈双和季远闹腾时,肖楠在宾馆里接了个电话,等挂断电话,正犹豫着这时候打电话给沈双、会不会打扰她时,沈双电话就打来了。
  “楠姐。”
  那边传来的声音,肖楠这个女人听着筋骨都软了。
  她道:“停!停!你正常说话。”
  沈双“啊”了声:“我挺正常啊,怎么了?”
  还问她怎么了?
  光这声音,肖楠就能脑补出一大段让人筋酥骨软的剧情来,她忙打住自己的小黄l文思想,道,“你来得正好,赵哥说,你不用急着回去了。”
  “怎么了?”
  沈双本来是打算让肖楠定明天机票的。
  男人要追,但工作更重要啊。
  “你上次那舞综不是还剩一期要录吗。”
  “对啊,”沈双当然记得,上回在北市录完,翟墨连夜就跑到她门前送了束花、还表白了,她道,“十二月七号,不还有一周么?”
  “那边提前了!”肖楠道,“后天入组,赵哥说,你直接呆这边,录完再回去,省得来回倒腾。”
  “提前?”
  沈双纳闷。
  按理说综艺录制,日期都是接洽好了才定的,大家都挺忙,所以一般也不会改时间——
  不过也不一定。
  有时候情况特殊,也会提前或挪后。
  “是,”肖楠道,“据说这期还加了飞行嘉宾,你做好准备,万一嘉宾找你battle,你可别腿软。”
  沈双:……
  她怎么也不知道,楠姐这么促狭呢?
  “行了,只是……”
  沈双想了想,她先去了三蕖市,来这也是临时决定,箱子里行头可是一件都没有。她问:“服装师和造型师什么时候来?”
  “明天就来,到时候试一下妆和衣服,这期LV赞助了你三套,都给你送来,你自己挑两套……”
  两人又聊了点工作上的事,沈双就挂电话了。
  等挂完电话,发现季远也已经坐到之前的位置,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了。
  看得出来,这一阵子积压了相当多的工作,文件厚厚地堆了一摞,秘书团不一会也过来敲门,几人在桌前开会。
  沈双在他们来之前,踮着脚尖回房了。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到他完整的工作状态,别说——
  还挺迷人的。
  难怪古话说,认真工作的人最美丽。尤其是他一丝不苟,打电话、处理文件,即使你穿着薄薄的衬衣、露出一双细细的腿时,他也仍能一点影响都不受、甚至眼角的余光都不往你身上瞥那么一眼的时候——
  就更美了。
  老实说,沈双不喜欢黏黏糊糊的、好像要长在女人身上的男人。
  季远这样的男人,从某种角度来说——
  挺让人心折的。
  开完会,那帮人就散去了。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一盏盏亮起来。
  沈双以为,季远的工作要结束了。
  谁知接下来,他的电话就没歇过,铃声此起彼伏。
  他装在客厅、那座复古造型的电话接了又落,落了又接,说的全是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一大串数字,甚至还夹杂着其他国语言,沈双只听出来两种,英文,日语,至于后面的,是俄语还是法语?反正舌头挺绕的。
  所以,当最后一个电话挂断时,季远就对上一双异常亮的眼睛——
  那眼里,是学渣对学霸的崇拜。
  “怎么了?”
  “你刚才是跟谁聊天?我听到……”她一个个掰手指,“中文,日语,英语……”
  “你会几种语言?”
  季远觉得,她掰手指的样子很可爱。
  “和我的交易员聊天。”
  “英法日德意,俄语,西班牙语,连中文也算的话,八国。”
  瞧——
  男主标配来了。
  沈双脑子里浮现出年幼无知时,看过的玛丽苏小说:“他,懂八国语言,他是在美国的中国教父,他统一了世界货币…”
  季远轻笑了下。
  “不难。”他道,“托马斯·扬14岁时,就已经会了10国语言。”
  闭嘴吧。
  凡尔赛!
  沈双已经不想说话了。
  就算有一天,她会在课本上看见他,她也不会觉得有任何奇怪了。
  不过——
  “说说吧,你还有什么才能?”
  沈双问。
  季远想了想,笑:“八次?”
 
 
第98章 房子    双姐男朋友?
  沈双已经不想说话了。
  这个梗, 已经烂了,烂了。
  她想。
  手却摸了摸肚子,巴巴地看着季远。
  “饿了?”
  季远摸了摸她脑袋, 沈双点头,“恩”了一声。
  她此时还穿着男人宽宽大大的白衬衫,露一双笔直纤细的腿, 却偏偏一点魅惑感都没有了,只让人觉得乖甜。
  “那出去吃,还是外卖?”
  季远问她。
  这人着意温柔时,声音可真好听。
  沈双一边感叹, 一边却道:“你能做吗?”
  她歪了头,配合着那栗色的波浪卷,和琉璃色的大眼睛,就更可爱了。
  季远却摊手:
  “不能。”
  沈双扁了扁嘴。
  “刚当你女朋友的时候, 还煮粥, 调酒, 哦,还烤茄子……”她一样样地数, 哀怨道,“果然, 女朋友当久了,就不稀奇了。”
  季远又笑, 像是觉得她可乐, 过了会,推着她往厨房走。
  沈双:“干嘛?”
  季远:“看看。”
  厨房里干净得像样板间。
  冰箱里除了一排又一排的酒水饮料,一片菜叶子都没有。
  “昨天才回来。”他低头亲了亲她,抵着额, 声音里也含叹,“这两天忙,暂时没顾上叫阿姨。”
  忙?
  沈双的脸悄悄地红了。
  他忙什么,她能不知道吗?
  毕竟…她也在忙。
  这两天,光顾在床上折腾了。
  小别胜新婚,两人才开荤,就一直冷战到现在,好容易冰释,自然也就…折腾得厉害了点。
  最后,谁都懒得出去,还是叫了外卖。
  只是没再叫一品斋,而是换了家专门的轻食餐厅,清淡、少油、少盐,看起来像草,吃起来更像草。
  沈双反正是吃惯了,再看季远,陪着她吃,竟是一点怨言都没有。
  她又觉得,这人是真的好。
  若他愿意,便能处处妥帖、样样细致,什么都做到你心坎里。
  可既是这样,当年分手,又为何做得那样难堪呢?
  沈双又想起当时那道奇怪的金属音了。
  真奇怪,时隔七年,她竟还能将那道金属音的语气记得一清二楚,偏男音,不带一丝感情,如同上帝的审判。
  可更奇怪的是,那金属音说的话,她却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那话明明还在脑子里,却像有个橡皮擦,轻轻地擦去文字,只留语气,一切都成了默片。
  “这次呆多久?”
  突然,季远问了一声。
  沈双一愣,等意识到季远是在问她这次要在北市呆多久,不由一笑:“啊,男朋友希望我呆多久?”
  季远也笑,温温柔柔地道:
  “永远。”
  鬼信。
  沈双心里吐槽,面上却老老实实道:
  “后台入组拍摄,大概两周,所以还能呆半个月,但是…封闭拍摄,你要两个礼拜看不到我了。”
  季远“哦”了声,没别的话。
  沈双:……!
  “我不在,你可不许有别的狗。”
  她也温温柔柔地道。
  季远笑,还是“哦”了一声。
  他那模样气得沈双饭都吃不下了,扑过去,两人闹了会,才继续把饭吃完,当晚自然是看星星看月亮唯独不干事了,只是沈双纯心使坏,偏要像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闹得季远将她用棉被裹了,手脚并用压住,才算睡了个好觉。
  早上……
  照例是被淫l欲唤醒的。
  才开过荤的男女,哪里懂得节制,又都是常年健身的人物,体力充沛,直纠缠到日上三竿,才分了开来。
  季远下床。
  沈双支着下颔看,看他长腿劲腰窄臀,不得不说,这人身材是真的好。
  季远去了浴室。
  浴室水哗啦啦地响,等他出来,竟然已经一身西装笔挺、衣冠楚楚,手臂间挽一件深宝蓝羊绒大衣,长身玉立,整一派矜贵典雅,再不见床上那股劲。
  男人床上和床下,大抵都有两副面孔。
  沈双想,女人的制服控也不是没道理。
  季远光这样穿着,就能勾起女人的无限欲1望,想扒下他扣得严严实实的伪装。
  “你要走了?”
  沈双坐了起来。
  姑娘脸染粉晕,薄被掩不住那堆云卧雪,整一副蘼糜之景,季远斜倚门框,看了一会,才道:
  “对,要去公司。”
  沈双张开双臂:
  “抱。”
  季远一哂,将大衣搭到沙发,走过去抱住她:
  “怎么了,妹妹?”
  他摸摸她的头发。
  沈双也抱住他。
  男人领口上的暗花纹蹭得她脸疼。
  “没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有点不舍得。”
  她抬头:“要不,你把我当个挂件带去吧?”
  “那可不行。”季远笑,“女朋友太漂亮了,会让我分心。”
  狗币。
  花言巧语。
  沈双才不上当,她放开季远,蹭蹭蹭下床,也没披衣服,就这么去客厅溜达一圈回来,嘴上竟抹了艳艳一层口红:
  “季先生。”
  一听“季先生”,季远就知道,这人有事。
  一抬头,眼睛却几乎被阳光所刺。
  昨夜遮光帘未拉,只余白纱飘曳,此时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到眼前那凝脂一片上,只是这凝脂成了被摧残的花,点点滴滴,从上到下,从前到后,连后臋都遍布,既触目惊心,又蘼丽绮艳。
  这是世上最伟大的画家都描摹不出的风情。
  既天真,又性感。
  季远眯起眼,连声音也漫不经心起来:
  “恩?”
  沈双走了过去,走到面前,他便轻轻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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