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考试(女穿男)——晚上晒太阳
时间:2021-10-30 09:14:54

  再就是她的两个小跟班,姜大妞姜二妞,作为一个贴心的老大,大妞二妞一人一盒,省得她们打起来。
  她二哥的到来,又让她的计划外多送出去了一盘。
  她二哥一个半大的小子,对这飞行棋也好奇得很,问清楚姜榆规则以后,就忘记了自己当初仰着高傲的头颅,信誓旦旦地说不跟她这种小鬼头玩,玩得不亦说乎。
  玩完一盘之后,他双眼放光,如同狗子见到肉骨头:“三郎,你这个游戏可真有趣。你做这样一盒成本几何?”
  姜柏这些天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犹如老鼠掉进米缸里。
  在书肆里跟着掌柜的学习,他觉得自己眼界都跟着开拓了不少,学的都是他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他也不觉得苦不觉得累,只觉得乐在其中。
  今儿他看到这个劳什子飞行棋,就觉得商机就在眼前。
  不等姜榆回答,他又道:“若是可以,咱们可以多做几个,然后拿去卖,这么好玩的游戏,定然有人买,所需材料也不多,只那木板大块一点比较费事,这木板可以让大哥做,这颜料书肆里就有,我可以从掌柜的那里低价买进一些卖不出的颜色来做,多做一些,一次性卖出去,不然别人模仿起来也快。咱们也就赚个第一手的钱。”
  ——!
  好家伙,她只想着做几个自给自足,妥妥的小农思想。
  二哥就想着搞批量生产,做大做强,迅速抢占市场。
  资本主义的萌娃已经种在了二哥的心中!
  少年人,我看好你,你很有钱途。
  姜柏这次来二叔家,却是带来了老宅的一个好消息。
 
 
第26章 、三喜临门
  前些天,吕氏带着姜榆回姜家村,当天就回荷花镇了,倒是跟回娘家的小张氏错开了。
  董氏请了小张氏回娘家帮忙招待过来相看的女客,小张氏虽然心中对董氏不喜,到底是自己的堂弟相看,且她也很好奇,董氏那样一个什么都算计的人找什么样的儿媳妇。
  所以那天一大早,就让自家官人驾车牛板车带着她回娘家了。
  那户相看的人家是隔壁村的小娘子,只家中兄弟要成亲家里缺间房间,急着把她嫁出去,这姑娘也不是个安静腼腆的,自跟小张氏聊了起来。
  中午张家自然是准备了一顿好饭,杀鸡宰鱼,跟过年似的,小张氏只觉得自己一大清早跑过来一趟该尽的责任也尽到了,很不用跟家里客气,中午定然要好好吃一顿。
  那肉一上桌,她也不见客气,夹了吃,只那肉一进口,竟是感觉一阵反胃,干呕了起来。
  小张氏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在场的她亲娘,她二婶,哪个不是老过来人了,一看就知道她有情况。
  只是他们张家村并没有赤脚大夫,平日生病了也是到姜家村看的,小张氏按耐着心情,等傍晚回姜家村,也不先回家了,让她官人直直驾车去了赤脚大夫家,一颗心七上八下,等那赤脚大夫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方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不怪她紧张,只她进门也有些年份了,虽然一进门就怀了孩子,生的还是双胞胎,但是到底是丫头片子,不是男丁。
  虽然小张氏平时常常觉得她亲娘薛氏重男轻女,只疼爱弟弟泳郎,但是她到底也受了影响,只觉得丫头不足以让她在老姜家站稳脚跟,生完大妞二妞,她已经四年没有开怀,心里已经有些着急,这孩子来得及时,虽未出生,已是得了她七分的宠爱。
  夫妻二人,欢欢喜喜地回家了,倒是正好和吕氏他们差了一会儿,没见上面,今儿也就是二郎回了一趟姜家村,他奶让他把这喜事说给他二叔一家听,姜柏也久违地来二叔家蹭顿饭,自己怕二叔又
  拉着他碎碎念,不敢多来。
  只他一来就被那飞行棋勾了魂儿,差点忘了这事。
  心想事成的显然不止小张氏,他们家刚吃过了晚饭,宋叔就来说,赵大郎来了家里。
  这倒是不常见,平日多半是芯娘自己一个人过来串门,赵大郎就算有来,也只陪着芯娘来,今儿倒是自己来了?
  很快赵大郎喜孔孔地进来了,他跟着他爹每天走街串巷卖豆腐,做生意的,最不能缺了脸皮嘴皮功夫,平时赵大郎就是一副精明样,如今却是傻乐,没眼看。
  他兴奋道:“今儿我娘煮了亲戚过年送的烟熏肉,娘子吃了就身体不舒服,请了大夫看了,说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说来还要感谢三郎,给娘子带来了好福气,我可得好好感谢三郎。”
  他也不空口白牙地感谢,把老娘搁家里搜刮出来的适合小孩子的零嘴一股脑地递给姜榆。
  他跟娘子盼这个孩子盼了两年了,如今这孩子终于舍得来他们家了,娘子只说是年节那会儿回娘家三郎给她带去的福气,这个抱童子招福孕的说法也得到了他老娘的认同,家里两个女人都这么说,他也就信了。
  ——!
  大姐夫,很不必如此,其实主要还是你自己够努力,跟我可没关系。
  要按这说法,那大姐每回回姜家村都抱她呢,咋滴才怀上哩。
  但是显然赵大郎的这个说法,没人反驳,吕氏也没阻止大姐夫给自己零嘴的行为。
  姜榆默默接过零嘴:受之有愧啊受之有愧。
  赵大郎乐呵呵道:“如今娘子在家休息着呢,打发我过来跟二叔家说一声,赶明儿娘子再来串门。”
  吕氏忙道:“不用这么折腾,赶明儿我带着三郎去你家串门子,让芯娘在家好好呆着等我们去就是了。”
  芯娘这可是头胎,且还没过头三个月,小心为上。
  赵大郎听了也不假客气,比起那些虚的,他更在意自家娘子的安全:“那我回去一定跟娘子说,在家等着二婶儿和三弟来家里做客。”
  想到铺子里还有些个工具还没清洗,这活倒也不累,往常娘子也帮着清洗,只现在到底不同,不能再让她动手,就怕她是个闲不住的,忙想着回去把活给干完,忙道:“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家里铺子还有些活没干完。”
  吕氏见赵大郎匆匆回去了,笑道:“这大侄女婿和芯娘感情可真好,都成亲两年了大侄女婿还对芯娘如此紧张,芯娘是个有福的。”
  要她说,以前她还觉得芯娘嫁给赵家,有些低嫁了,凭着自家官人的身份,大侄女再往高点嫁也不是不行。
  茵娘倒是攀上了一门好亲,只这过日子,自己舒坦才最重要,这两年她在旁边冷眼瞧着,芯娘把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哪会回姜家村,那赵大郎不是以她为重?再说在这镇上住着,芯娘家里开着豆腐铺子,还能时不时过来自家串门,想来和家里的婆母相处得也和睦,不然哪能如此自在出来串门子。
  茵娘家确实重规矩,她家女眷轻易不出门,茵娘自嫁到了镇上,离她家近得很,却压根就没来她家串过门子。连三郎刚来那会儿她一个做姐姐的也没来看过。
  …
  这人就是经不起念叨,昨儿个吕氏才在心里想着这茵娘嫁人后从来没有上过她家门,今儿下午午睡起来小红就说茵娘和她家婆婆来自家做客。
  茵娘的婆婆陈氏倒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最是和善不过,不然当初他们吴家上门求亲,依着姜锋和张氏的性格,也不是那等子嫌贫爱富的人。
  茵娘性格跟张氏一般,小白兔似的,要是婆婆难相处,铁定被欺负死,所以他们打听了陈氏的性格,才放心把闺女嫁过去。
  这姑娘家出嫁,官人在外打拼,有时候婆婆和善不和善比官人有没有出息还重要,毕竟出嫁了,整日家只能呆在后院。
  要是婆婆性格刁钻,只能靠着熬了,哪天把婆母给熬死了,方能翻身做主人,只那有什么活头,那得是至少十几年的事,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几年呢?
  只吴师爷在县城看惯了县令大人那等人家的规矩,到了自己家里也学了起来,所以对于女眷出去串门到底不喜,只觉得妇人家不该见天地抛头露面,因此陈氏和茵娘倒也很少外出,如今来他们二房做客,真是稀客。
  吕氏打一进客厅,那陈氏正和茵娘说笑,婆媳俩看起来倒也和睦,只这茵娘有些天没见,脸色看起来竟然有些苍白。
  吕氏忙打了招呼道:“茵娘这是怎地了?怎么脸色看起来如此不好?”
  莫不是病了?可是病了不在家好好养养?如此贸然出来要是再着了凉可怎么办?
  茵娘还没回答呢,她婆母陈氏笑道:“那就是咱今儿上她二婶家的原因。”说着笑着拍拍茵娘的手:“今儿可叫她二婶儿知道,我儿茵娘是个争气的,进门才几个月就怀上了。”
  陈氏平日最是依她官人的话,她官人让她少出门,她这几十年来除了必要的交际,轻易不会出去跟以前的姐妹们聚会。
  今儿个她原本也不想出门的,儿媳日常也最是听话,自己让她少出门,她就不出门,只今儿儿媳诊出有孕,说是想过来她二婶家坐坐。
  到底她难得提出要出门,如今又是他们吴家的大功臣,自己不好不让她出门,可又怕她出来了乱说话,自己到底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她和官人生了三个孩子,只有吴大郎一个儿子,两个闺女都只到了要出门子的年纪,还没有孩子,所以茵娘肚子里这个是她的头孙,她自然重视。
  要说他们家,整个荷花镇就几个秀才,在县衙当差的更是只她官人一个,他们家原本也能在县城结门亲,指不定还能再往上一步,从此在县城扎了根。
  怪就怪在她家大郎太过于不争气,读书不行,整日家无所事事,最后只能指着他爹在县衙里找了份捕快的差事,在亲事上倒是高不成低不就了。
  最后还是官人说他以后退下来了,他们家还是在荷花镇过活,很不必在县城接亲,结了以后他退下来,就得整日看亲家的脸色。
  不如直接在这荷花镇上找,只其他几个秀才都没有合适的闺女,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这姜秀才的侄女。
  要说她本身对于茵娘,自然是满意,陈氏自己性格就比较软,要是有个泼辣的儿媳,她也受不了,比她更软的茵娘倒是适合她。
  只是家里那个孽障,长大了就变成跟他爹一样的德行,茵娘多好的一个小娘子,又温柔又听话,若是大郎肯跟茵娘好好过日子,这日子还能差?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平日里官人和儿子一回来,儿媳不见高兴,只见害怕,这样的情况,她还有什么不懂。
 
 
第27章 、闭口不提
  陈氏想想自己以前那段昏天暗地的苦日子,就一阵哆嗦,要不是大郎长大了,懂得保护自己了,自己指不定就熬不下去了,而现在茵娘正在过这样的苦日子,她…
  陈氏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这不是正好,茵娘自己争气怀上了,只孩子生下来,指不定大郎就知道疼人了,就晓得跟茵娘好好过日子了…
  她这样想着…试图抚平自己心里的内疚,可是她本来就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这样想着倒是越发地不安起来,只是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所以她今儿跟着来了,她太知道了,当初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多少次回娘家就忍不住想倾诉,万一茵娘说漏了嘴,大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哪家的嫂子能接受一个被休回家的姑子,到时候,不过是一顿虚情假意地劝告,再让自己回去那个令人绝望的地方罢了。
  所以儿媳说出来,不仅对大郎没好处,对她自己也没好处,以后和大郎过日子的还是她自己,她的家人难道能时时刻刻在旁边帮着她不成。
  对对对…就是这样,所以不能让她说,绝对不能让她说。
  那边吕氏听说茵娘也怀了孩子,诧异道:“这真是一来来一串儿,昨儿个二郎才来说了你大嫂怀了身孕,前后脚你大姐夫就来说芯娘也有了,我昨儿还道双喜临门,原是我错了,这啊,是三喜临门。”
  要是还没过继三郎,吕氏这会子听到小辈们都要开花结果了,指不定今儿一天都要黯然神伤了。
  看着这会儿歪腻在茵娘身旁的三郎,她真心道:“这会儿,大嫂可有得忙了。”
  指不定过几日得了消息,就要过来探望两个侄女了,自己可以先把房间给收拾起来。
  原来姐姐也怀了身孕,茵娘心里直替自己亲姐高兴,她姐比她早出门两年,对孩子自然更加期盼,如今姐姐也算得愿以偿,茵娘心中真心替姐姐高兴。
  只是…原本自己想着哪天见了姐姐,私下跟她说说官人的事,她姐自小有主意,性格也果断,不似她这般犹犹豫豫,自己自小就依赖她,有什么事儿不确定就找她拍板。
  只是没想到她们还没再碰面,自己和姐姐就双双怀了身孕,罢了罢了,姐姐好容易盼来了孩子,自己何必再拿自己的事去惹她忧心呢?
  再说,自己现在也怀了孩子,官人总不至于再动手动脚…
  那头茵娘听了吕氏吧嗒吧嗒讲一堆确实毫无反应,姜榆感觉到二姐走神儿,晃了晃二姐的衣摆,没想到茵娘反应好大,竟是一哆嗦,身子直往后仰,幸好这椅子有靠背,不然倒下去真的不堪设想。
  走神的时候猛一出现,是可能会被吓到的,姜榆只以为自己的动作吓到二姐了,忙忙道歉了。
  听到三郎的道歉,茵娘才缓过神来,茵娘刚刚就一直在恍惚,一下子有人拉扯她,让她以为…吓她一大跳。
  过年后,官人一点儿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改,反倒是变本加厉了,那会子她每天心里最盼望的就是赶紧过了元宵,官人回县城当值就好了。
  官人去县城当值她就松一口气,每旬县衙放假她就提心吊胆,如此她脸色能好才怪,今儿大夫说她怀了身孕,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只觉得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如此提心吊胆了,虽然她没跟家里的兄弟一样识得字,但是她也听过戏文里道:虎毒不食子。
  现在自己怀了身孕,官人自当不会再对自己胡来,她自来性格最是软糯,现如今只想躲过一天是一天。
  再就是自打知道她有孕,婆母一直在她耳边说有了孩子夫妻二人感情更是进一步这样的话,她听着听着也就听进去了。
  茵娘干巴巴道:“二婶说得是。”
  吕氏又道:“二婶这方面懂的没你娘多,帮不上你什么,只一样,你有什么爱吃的,尽管说,二婶给你做,你看你的脸色,得多补补,不然赶明儿你娘过来,看了得担心。”
  这话只是一般的家人关心,只那陈氏本就心虚,一听以为这吕氏眼尖发现了什么,忙描补道:“嗐,可不是差吗,今儿中午都吐了一中午了,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个磨人精,茵娘今儿中午吃进去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了,以前就听说她二婶家厨艺精湛,只在你们家那酒楼里吃过,倒是没见识过她二婶的手艺,想来这内传弟子的手艺是不差的,茵娘可是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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