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难!
有关屑老板让歌变成鬼。
屑老板:从今天起,你就叫……
名字没给好当头挨了须佐能乎的拳头和扔了八尺琼勾玉。
屑老板看着被削掉的大半个山头颤抖jpg.
屑老板:不怕,我是不死的,我还能继续屑!
然后被发狂的歌拎着日轮刀疯狂砍,歌不会日呼,疯魔状态连火遁都没用直接用刀砍,把屑老板削成了NNNN段。
虽然被砍得惨,但是好悬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心理阴影成就达成jpg.
被歌削成NNNN段的屑老板好不容易复原之后不敢再惹疯魔状态的歌酱,然后又撞上了提着日呼来到的缘一酱。
缘一:【拔刀jpg.】
于是挨了歌酱一顿须佐和刀砍的屑老板又挨了一顿日呼。
继国缘一PTSD成就达成jpg.
#小剧场:
炭治郎:带着妹妹去杀鬼!
缘一:带着妻子去杀鬼!
善逸:你竟然有老婆!!鬼杀队……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地方!!肃清,必须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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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憧憬
“怎么样才算是幸福?”
“那要等雨歌碰到喜欢的男孩子的时候。”
半梦半醒之间,我又梦到了很多年以前那场年末的祭祀。
我以为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是在某些时候依旧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以为他们已经身消于世间,至今我 才明白,他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活在我记忆里。
像是几十年前那场已经远去的大雪一样,以远去我的方式活着。
太阳在群山之上越爬越高,逐渐离它远去,最后悬挂在穹顶,耀眼的光辉驱散了世间的阴霾。
屋檐底下的紫藤花还在落,落在光滑的地板上,风一吹,紫色的花朵被风卷着,贴着地板一路朝前。
起初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的时候我是慌乱的,庭院里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之后,我觉得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
“我不傻,族里的长老都说我是个天才。”
“但是雨歌在感情上是个笨蛋。”
我又把头往膝盖里埋了埋。
真的被说中了。
我真的是个感情笨蛋。
……
“你有想过回家吗?”
“我有家了,歌把我带回自己家里了。”
……
“歌,不要害怕。”
“我不会害怕的。”
……
“你现在有地方可以去了吗?”
“有地方可以去了。”
……
“你不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你是将断线风筝一般的我的手紧紧握住的人。”
……
“不会再孤单了,我会一直都在的。”
“我不会死的。”
……
“你好像一只猫。”
……
我早该意识到的,那些不经意的举动和言语,早就超出了某条界限。
那条我自以为没有逾越的界限,其实早就已经被越过去了,但是我没有意识到。
会是蝴蝶说错了吗?
不,不是。
如果是蝴蝶说错了,我当场就可以翻给她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问她是不是脑子给渡边踢了。
但是我没有。
那种感情被戳破之后,我先是大吃了一惊,在这之后,却有了一种“啊,原来如此”的感觉。
为什么我如此在意缘一呢?
为什么我总是在想缘一呢?
啊,原来是这样啊。
我爱他。
这个秘密甚至被我忽略在某个不知道的角落里,随着岁月,像被埋藏在泥土里的一颗种子一样肆意增长,什么时候有的芽,什么时候不停地朝着太阳的方向不断伸长枝叶,我都没有意识到。
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变得枝繁叶茂。
“在家里等我回来。”
“哪里也不可以去。”
我真是个笨蛋。
这会儿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无法再反驳我是个笨蛋的事实了。
“雨歌,不变得聪明一点的话。”记忆里的绘里嫂子笑得眉眼弯弯,“喜欢你的男孩子会很苦恼的。”
绘里嫂子,我倒现在也没有变聪明。
不聪明的代价不仅是会让喜欢我的男孩子苦恼,还会让我自己苦恼。
你爱我吗,缘一?
满树的紫藤花朵在风里摇曳,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我抿了抿唇,脑袋几乎要埋进了游廊的地板里。
……
脑子里乱哄哄的,脸颊上的温度降了又升,升了又降,简直没完没了,一晚上满脑子都是缘一、缘一和缘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他的脸,他的声音,根本无法入睡。
仅仅是天蒙蒙亮之际休憩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没有再入睡,导致我严重睡眠不足,顶着眼底的淤青去训练场训练的时候,罪魁祸首蝴蝶看穿了一切。
“啊啦。”蝴蝶眯眯眼睛,笑得幸灾乐祸,“还是没有想清楚吗?”
我瘫着一张脸让她离我远一点。
“嗨依嗨依。”蝴蝶笑得纯良无害,木刀在手里转了转,挽出一个漂亮的刀花,“那,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环视了训练场一周,发现继国严胜已经回到了鬼杀队,和以前一样,没有猎鬼任务的时候,他就是练剑、练剑和练剑,自从进入鬼杀队那天起,他就开始了严苛至极的修行,从不肯对自己有任何的松懈。
在他的认知里,弟弟的天赋和才能太过耀眼,身为凡人的他,只能以百倍千倍的努力来追赶弟弟。
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之后,他便拿起自己的刀,开始今天的训练任务。
于是我举着木刀一点情面也不留地把训练场里的人统统打了一顿,顶着因为睡眠不足死气沉沉的表情一边挥刀抽人,一边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戳出被抽的人的破绽,期间不乏毒舌。
训练场里顿时哀嚎一片。
轮到与岩柱切磋的时候,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前戴着一串巨大佛珠、个子甚至比缘一还高的人,两臂暴起的肌肉,健壮如猛虎般的体格,让人觉得神奇的是,拥有猛虎般体格的人,脸上的神情却是平静的,好似一个修行的僧人。
他的打扮就像是一个出家的僧人。
我干脆扔了木刀,让他跟我肉搏。
训练场里的人都很吃惊,一群大男人不好好去改正错误,全都跑来吃瓜。
总所周知,女人和男人在身体强度和体能方面相差很大。也许我可以用精湛的刀术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但是这仍然这种天生的身体差距在常人眼中依旧是不可改变的,更何况是身体天生就比常人壮实的岩柱。
“你没有听错。”我说,“我突然发现,你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岩之呼吸。
片刻之后,训练场里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便开始了令所有人都深感好奇的肉搏战,紧接着就围观的人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惊讶。
我好像知道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写轮眼不用,非要跟千手柱间一个千手玩肉搏战的原因了。
宇智波一族远扬五大国的威名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以战斗出名的宇智波骨子里就带了好战的本性,更何况是自小就被父亲用严刑一样的手段训练出来的我。
不用兵器,不用忍术,以最原始的方式,□□与□□之间相互碰撞,血液仿佛在这之间翻滚沸腾起来,这种感觉真是相当令人愉悦。
拳头与拳头碰撞,肌肉收缩,血脉里的血液奔涌,骨骼被捏的“咔咔”响,挥出、碰撞,再次碰撞。
拳头撞击的声音响遍了一整个训练场。
冬季远去之后,在春季残留的冷意已经消逝的差不多了,太阳升得越高,空气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汗水像是被甩出去的水珠一样,肆意飞溅。
血管里的血液奔涌着,体味到一点点战斗的乐趣,兴奋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逐渐蔓延。
差不多了。
我眯了眯眼睛,侧身躲过了岩柱攻过来的拳头。
再打下去就要上头了。
岩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真的用上怪力,一拳揍下去不死也得残。
不是每个人都像千手柱间一样牲口,被自己老婆一拳锤进墙里之后,还可以跟没事人一样把自己从里面抠出来,拍干净身上的墙灰之后,哈巴狗一样凑到漩涡水户面前道歉。
裹挟着罡风的拳头宛若是蕴含着千钧之力砸过来的岩石,脑袋微微一侧,对方瞳孔睁大,拳头擦着我的脑侧而过,脑侧的鬓发扬起。
手腕一翻,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之后,再次翻转,健壮如猛虎一样的男人的身体腾空,骤然被我狠狠摔在地上。
响亮的摔打声之后,训练场里鸦雀无声。
岩柱仰躺在地上,手腕被我捏着,整个人无法动弹。
这种姿势,只要他动一下,腕骨就会被我捏碎。
我有点心虚,下手太重了。
我松开了他的手腕,后退一步把他拉了起来,“承让。”
“非常感谢你的指导,歌小姐。”岩柱日常双手合十,对我弯了弯腰,“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第一次暴打五个柱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岩柱身体强度比其他四个人要强大,挥出的那一刀震得我虎口发麻,力气比旁人大,肌肉的密度是旁人的好几倍。
坚韧的□□,如果能进一步强化这样的□□,岩柱的实力毫无疑问会上升一个层次。
天生就有的才能如果好好发掘,加以利用,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弱小到哪里去。
从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岩之呼吸,虽然无法媲美日之呼吸,但毫无疑问是经由岩柱的体质被衍生出来的,本质上契合岩柱的身体,能够进一步强化他的身体。
“你的刀已经不适合你了。”我说,“换一把重一点的刀吧。”
武器因人而异,过轻的刀已经不适合他这样的身体了。
“是的。”岩柱说。
已经差不多了。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发现成群目瞪狗呆的憨批,有几个嘴巴张大得甚至可以塞得下一个菠萝,活似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晃当——”
有谁的木刀从手里掉下来,在地上摔了个响。
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是鬼杀队的新人,今天暴打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自身的破绽。
新人毕竟是新人,在剑术上还是比不上鬼杀队的老手。
这不是单单的暴打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但是时间和局面不容许他们慢慢来,今天活蹦乱跳在训练场里蹦跶,明天保不齐就嗝屁了。
这不是忍者学校,有错误,顶多是考试不及格被老师叫家长,而是要丢命。
“继续。”我淡淡地说道,瞬身离开了训练场的空地。
……
我支着下巴坐在屋檐底下看着一群小年轻在训练场里,顶着大太阳满身大汗地挥刀,脑袋逐渐放空,发起了呆。
阳光被道场屋顶葱茏的枝叶筛选过后斑驳地打在地板上,枝叶摇曳之际,细碎的剪影也随之晃动。
今天的太阳很好,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就着睡个午觉。
地板上响起轻微的声响,我抬头就看到紫衣跨服的武士走了过来。
“有事吗,严胜先生。”我问。
继国严胜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和缘一……吵架了?”继国严胜想了想,斟酌地用了这个词。
我身体一僵,算是吵架吗?
算是吵架吗?
脑海里出现缘一那双宛若是起伏的水面的赤红色眼睛。
算是吵架吗?
我抿了抿唇:“不是,但是他生气了。”
随后继国严胜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惊讶,显然是对缘一会生气这件事情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缘一生气,除了这一次。
“缘一……为什么会生气?”继国严胜又问。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心说我怎么知道?
我要是知道的话,何至于一晚上没睡?
我两眼望天,眼神逐渐茫然:“大概,是迟来的青春期吧。”
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对迟来青春期的缘一,有了那样的感情。
我真特么的想掐死自己。
我双手撑着下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样子。”
“缘一,竟然也会生气吗?”我听见继国严胜喃喃地说。
我真想扒拉开来这个人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在他心里缘一是个什么形象,什么叫“竟然也会生气”。
是人都会生气的好吗?
“在你的心里缘一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我说,“十全十美的神之子?”
严胜沉默了,没有否认,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瘫着一张脸“哦”了一声,然后告诉他,被神所宠爱的缘一入住我家之后,第一次做饭差点把家里的厨房烧了的事情。
严胜的表情瞬间呆滞迷茫,好似刚从地里爬出来的土拨鼠。
我翘着二郎腿,托着腮,告诉他,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小时候的缘一不像现在,和他相遇没多久的时候,他小得像只奶猫,很小一个,总是呆呆的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