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早虐文里当沙雕——多木多木
时间:2021-11-23 00:15:03

  007咂咂嘴:【好好的人渣硬生生叫你给逼疯了。】
  楼望舒冷笑,“他逼奴隶的时候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捂着耳朵,“行了行了别嚎了。”
  “我也不是个难说话的人,看你们这样哭,我这当爸爸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打在儿身,疼在爸心,爸一瞧你们这些不肖子,就想用刀在你们脖子上磨一磨。”
  她背着手感慨些许,“这能怪谁?当然不能怪我。”
  “谁让你们天生长了幅适合磨刀的亚子。”
  众落魄贵族:“……”
  “天可怜见的,瞧把你们给吓的。”楼望舒沉吟片刻,通情达理道:“既然你们叫我一声爸爸,都这么客气了,我也不能为难你们。”
  落魄贵族们眼中顿时爆发出希望。
  很好,就是这样。楼望舒掩下眼底的恶劣,笑得何其假惺惺。
  “我蒙上眼睛瞎几把射箭,若是没射中,那就逃过一劫,若是射中了,那就很抱歉啦~”
  贵族咽咽口水,胆战心惊地问:“那爸爸您的箭术如何呢?”
  说到这儿,楼望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箭无虚发欸~”
  贵族:……
  不挣扎了,想咋滴咋滴吧,你快点儿,我着急投胎。
  见众人沉默,楼望舒睁大眼,“这个提议这么完美,你们居然不赞同?”
  “好没品味吼~”
  贵族心如死灰,吐出三个字,“求速死。”
  楼望舒脸上带笑,笑不达眼底,温柔如水的笑容却只能让人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冷,“为什么要求速死呢?活着不好吗?”
  “……”落魄贵族:要不是你他娘的磋磨,老子至于吗?
  楼望舒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的。”
  她一字一顿道:“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想活不容易,想死却难’。”
  “是不是眼前一黑感觉整个人生都没了希望?”
  她勾出一抹冷笑,眼底燃着火光,“被你们害死的那些奴隶,他们被你们折磨得临死前也是这样想的。”
  “谁的命不是命?怎么,就你的命值钱了?”
  “来人!”她扬声唤道:“拿烧红的烙铁来。”
  她看着这些面露惊惧的落魄贵族们,“给这些不肖子烙个纹身。”
  “……”侍卫:“这操作是不是过于难了?”
  楼望舒瞪他一眼,反问:“简单的我能用在他们身上?”
  通红的烙铁贴在皮肤上嘶嘶冒着热气,贵族们仰头发出惨烈的哀嚎,挣扎着扭动身体,等再拿开烙铁时,皮肤上就多了一块丑陋红裂的疤瘌,仔细看去那上面还印了一个字——一个“奴”字,侍卫现刻的。
  奴印是戎狄贵族为了防止奴隶偷跑,所以在每个奴隶身上都会烙下的印记,现在楼望舒把它全都还给他们。
  她挥手,身后出现一排举着弓箭的人,足有四十人之多,他们手上搭着楼望舒带的弓箭,神情专注盯着对面的戎狄贵族,仿佛下一秒就要松手。
  “若你们能身中箭矢还不死,我就算你们命大。”说罢她手放下,四十多支箭矢齐齐射出,不偏不倚射中他们的眉心。
  落魄贵族们腿一蹬,头顶半永久箭矢,当场咽气。
  楼望舒摇头叹气,“不行啊,不中用,不过射中脑子而已,怎么就死了呢?”
  007:【不然你以为咧?】
  楼望舒笑笑,“我以为他们没有脑子。”
  任由这些戎狄贵族尸体暴露野外,楼望舒命人整队准备出发,随后她走到那头母鹿身边,动作轻柔地将鹿胎塞回母鹿肚子里。
  竹叶欲要伸手帮忙,被她拦住。
  楼望舒冲她笑笑,“我送它就好。”
  抱起母鹿,楼望舒走远了些,挖坑埋下。
  孤影独立,盯着这个小坟包良久,她轻声道:“你们还会做母子的。”
 
 
第30章 跳个城墙(29)   姐姐没人性,但姐姐……
  带着侍卫们回到驻扎的大帐, 楼望舒蘸了点唾沫往眼角涂了涂,立马下马跑进克禄图的营帐,“不好了可汗!”
  营帐里, 除了克禄图和安卢生主仆外还有一人,那就是尔嗒,他年事已高, 对于围猎不甚感兴趣,便留在营地里休息。
  楼望舒见到尔嗒,哭得真心实意,“尔嗒, 你身体还硬朗吗?我怕接下来的消息你听了撑不住。”
  尔嗒:“我能撑住。”
  “哦。”楼望舒转过脸,撇嘴道:“能撑住那我就不说了。”
  尔嗒:? ? ?
  你他娘的什么逻辑?
  克禄图解围道:“王姊你何事如此慌张?”
  楼望舒抬眸,疑惑道:“我慌张了吗?”
  克禄图指指她的脸,“你眼泪都出来了。”
  楼望舒擦擦眼角, “那明明是喜悦的泪水。”
  克禄图听不懂了, “既然喜悦那你又为何说不好了?”
  楼望舒耸肩, “你不好了又不影响我喜悦呀!”
  “放肆!”尔嗒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道:“这是你跟可汗说话的态度吗?”
  楼望舒抓起克禄图的手一拍桌子, 比尔嗒拍的还响,挺起胸膛怼道:“这是你和公主说话该用的语气吗?”
  克禄图:……
  “你……”尔嗒蹭地站起来, 指着她鼻子骂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要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能拿你怎么办!”
  他冷笑一声, “只要我一声令下, 信不信你立马一无所有!”
  “哼!”楼望舒学着他冷笑一声,“我不信!”
  “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呀!”
  她双手叉腰,刁蛮道:“你简直就是为老不尊,不要以为你又老又丑我就拿你没办法!”
  “只要我一声令下, 信不信你立马断子绝孙!”
  “一派胡言!”尔嗒气得脸红脖子粗,冲外面喊:“来人,把平珠公主给我拿下!”
  “哎呀~我好piapia~”楼望舒一把抓住克禄图,“委屈你当一下姐姐的垫背。”
  克禄图无力地抓着衣摆,弱弱道:“……我可不可以拒绝。”
  楼望舒微笑,“不可以呦。”
  她掐着克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对着闯进来的王军亲卫叫嚣道:“要想杀我就从我弟弟的尸体上踏过去!”
  “? ? ?”克禄图疯狂拒绝,“我不做人质!”
  他扭来扭去不好控制,楼望舒给了一巴掌让他老实些。
  克禄图惊呆了,捂着脸,张开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楼望舒可没功夫搭理他,冲尔嗒挑衅道:“略略略,你还不知道吧,你儿子达布已经被我杀了,听说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对吧,啧啧,希望你以后能老裆益壮,不然断子绝孙可别怪我。”
  “毕竟……”她冲尔嗒眨眨眼,“一个公主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只想气死你而已。”
  话音刚落,尔嗒“哇”地呕出口老血,身子颤了颤,指着她恨声道:“抓住她,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王军亲卫们听尔嗒的话,闻言立马行动起来。
  楼望舒把克禄图挡在身前,围着桌子绕圈转,“你来呀你来呀!”
  王军亲卫顾忌着可汗,行动多有桎梏。
  “克禄图要是死了,你可就亲缘断绝了。”说着她还有些同情地望着尔嗒,“你好可怜哦,亲人那么少,平时生活一定很不幸福吧。”
  尔嗒头晕目眩,吼道:“还抓什么,你们快愣着啊!”
  安卢生举着一个凳子“啊啊啊”地闭着眼跑过来,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被自己绊倒,凳子砸到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克禄图:? ? ?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没用的?
  楼望舒朝尔嗒喊一声,“我叫你一声孙子你敢答应吗?”
  尔嗒气急败坏,随手冲她扔了件象牙笔洗。
  楼望舒拉着克禄图闪躲开,不远处的安卢生也默默挪了个地方晕倒。
  “好家伙!”楼望舒又道:“我让你回头你敢回一下吗?”
  尔嗒报以蔑视一笑,“能骗到我?”
  “我可是读过兵书的人!”
  话音未落,他的脖子就被一把冰凉的匕首抵住,“别动!”
  尔嗒:? ? ?
  楼望舒无辜道:“我都说让你回头了,老东西太倔强了。”
  阿骨打:“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
  尔嗒心跳停了一瞬,“没想到你这老小子一把年纪居然还叛变!”
  阿骨打:“我也不想的,可她实在是太凶了。”
  楼望舒选择性地假装没听见。
  阿骨打刀刃在尔嗒的脖颈处来回摩擦,“不想死就束手就擒!”
  “好好好你别冲动……”尔嗒朝王军亲卫长使眼色,“都不许动了,放下武器。”
  王军亲卫长一手挡着下属,放下手中的长剑,盯着阿骨打道:“没想到一代名将也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真叫人不耻。”
  阿骨打一脸无所谓,“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我脸皮够厚。”
  尔嗒:……
  王军亲卫长:……
  楼望舒与阿骨打对视一眼,心念急转,楼望舒接过他踢来的剑,放开克禄图,飞身上前,一剑划破王军亲卫的喉咙。
  危机一触即发,王军亲卫们都不是吃素的,楼望舒与他们搅缠在一起,刀剑嗡鸣四起。
  尔嗒趁乱重重地踩踏身后的脚,阿骨打吃痛,抬起腿给了对方两腿之间一波棱盖。
  尔嗒面容扭曲,双腿诡异合拢,痛呼出声,“我最后的希望——”
  阿骨打没听懂,以防他不老实,又狠狠‘猴子偷桃’了一下,末了哼哼笑道:“老东西,多大岁数还想着睡觉那点破事儿,话说你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克禄图看着眼前这一幕,怔怔道:“以前能不能不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用了。”
  杀掉王军亲卫长,楼望舒袖口抹血,转身一看见尔嗒一脸衰败,不明所以地问:“他怎么了?”
  “可能是失去了人生的希望吧。”阿骨打想了想如是说。
  “营帐外面你都派人控制住了?”楼望舒走到大帐的盥洗区,洗去易容,擦干净脸。
  提起这个,阿骨打脸上仿佛焕发了第二春般,红光满面道:“经过我们的不懈努力,已经有六成戎狄士兵愿意跳槽,来我们楼家军这里上班。”
  “挺不错的。”楼望舒夸道,走到上首,以往克禄图的可汗位置坐下,“未感化的还是要继续追踪,多沟通多忽悠,迟早他们会加入咱们楼家军这个大家庭的!”
  “楼家军……”克禄图若有所思,随即抬头打量她的真容,眸中全是震惊,“你是雍朝的人?!”
  楼望舒赶紧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是潼阳关的。”
  “你假扮平珠公主有何目的?”克禄图露出防备,下意识后退几步。
  “……”楼望舒:“你现在问是不是有些迟了?”
  她转头环顾四周,“目的不是很明确吗?”
  她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到姐姐这边来。”
  “我不!”克禄图很生气,撇过头去,“你不是我姐!你把我姐怎么了?”
  “杀了呀,不然我还留着回去当媳妇啊?”
  “你这个妖女!”
  楼望舒露出八颗牙齿微笑,“趁老娘现在还能保持微笑你最好见好就收。”
  克禄图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忍气吞声地坐下来。
  楼望舒拍拍他的脸,满意地笑了,“这才乖嘛。”
  克禄图不吭声,仿佛要跟谁赌气似的。
  楼望舒逗他,“生气呢?我哪儿惹你了?”
  这话一出,可不得了,仿佛揭开了一道封印,克禄图指着自己半边脸愤怒指责:“你抢我王位就算了,你居然还打我脸?!”
  “……”楼望舒:“二者比起来好像是王位更重要些吧?”
  克禄图气得喉头哽咽,发出水壶烧开的声音,“你知道一个大逼兜子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造成的心理伤害有多大吗?!”
  楼望舒:……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想再吃一个大逼兜子?”
  克禄图一秒收泪,一双小鹿眼尚且湿润,语气十分客气地摇头道:“没有没有……”
  楼望舒只得收回跃跃欲试的手。
  她挑起克禄图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嘴上假模假意地安慰道:“你放心,好歹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我不会跟你抢王位的。”
  清秀的少年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这姿.势羞到,总之模样乖巧又可怜,将脸转到一边,他失落道:“随便吧,反正我也只是个傀儡。”
  “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楼望舒一本正经,“你觉得是当邋遢老头子的傀儡好还是当美貌姐姐的傀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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