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稚日葵
时间:2021-12-26 12:04:24

  都是他单方面被玩弄。
  她在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他有些忐忑,觉得她依然不喜欢他。
  他穿戴整齐后,坐在她腿上,一脸天真烂漫的说着情话:“姐姐,每次都是你让我舒服,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也给你带来你愉悦。”
  “......”茶鸢被问到了,她每次都忍得极辛苦,可以说是苦不堪言,若这不是幻境,她早就要了他。
  她馋死了。
  可这只是幻境,在幻境外她们只是陌生人,她无法接受这一点,只好哄着他说:“我早年间在青云门求道,这是我的师门,我不想在这里行这事。”
  池暝勾着她脖子,虔诚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一脸期翼:“大比结束后,我先跟着师父回门派,然后偷偷去星陨门找你,可以吗?”
  “可以。”大比结束,她应该就离开了幻境。
  茶鸢望着他,他眉宇中都透着欢喜,眼角微翘,眼中晶莹发亮,十分纯净。
  里面全是她。
  茶鸢眼睛突然有点酸,心中难受,她很抱歉,什么都给不了他。
  她垂下眸,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笑意:“池暝,我送你去赛场。”
  “好。”
  两人从窗口翻出去,像是私奔一样,落地时,两人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一意思。
  茶鸢牵起他的手,往青云广场走去,路上行人很少,大多都在广场上看决赛。
  到达广场边上时,茶鸢便放开了他的手:“就送到这里吧,我们分开走,我去看门中弟子比赛。”
  “你就这么怕被他们看见?”
  “嗯,谁叫你这么坏呢?”
  池暝有些后悔,不该动他门中人,但是,他更加气愤,她竟然一脸平静的承认。
  他气恼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上她的腰,低下头,在人群中,肆无忌惮的亲吻她。
  这一动作,在修仙界可谓惊世骇俗,周围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茶鸢能感觉许多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仰着头,红唇微张,承受着少年带着怒意的吻。
  他的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凶猛,都疯狂。
  她脸色酡红一片,心中激荡不已,抓住他衣角,胸膛剧烈的起伏,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良久,池暝才放过她,眼尾泛着潮红,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方才有多冲动。
  他不敢看众人的目光,用衣袖将茶鸢的脸挡住:“姐姐,对不起,方才我......”
  茶鸢抬起头,唇色红得鲜红欲滴的唇瓣,眸中起了柔雾:“很刺激。”
  池暝对上她有些浪的眼神,知道她起了兴致,局促起来:“姐姐,等我去了沧海一粟,在任你支配,今天没时间了。”
  茶鸢低低的笑,从他怀中离开,一脸柔情,“去吧,莫要迟到了。”
  “嗯。”他似乎有些受不了,她脸上的这种神情,从走变成了跑。
  茶鸢只将这些人当成NPC,所以羞耻感很少,但是也有一点,所以她也没在广场停留太久。
 
 
第60章 你要我怎么帮你
  她好歹是一门之掌, 若是刚才的事被传出去了,她这张老脸不知该往哪里搁。
  茶鸢索性回去了,反正穆长老会告诉她决赛的结果, 以她的估计, 她门中人能进前十的,很少。
  茶鸢回房修炼,她对灵修入定的状态很新奇, 一点也不觉得枯闷。
  室内一片寂静,她沉浸在修炼中, 感受这一美妙的感觉,连脸上都一片宁静。
  时间飞速流逝,她体内的灵气一点一点的积累,汇集进入丹田之中,浑身舒畅。
  夜沉了下来,在后半夜时, 茶鸢才从入定中醒来,望着外面寂静的夜, 才惊觉原来这么晚了。
  体内灵气倒是很充沛, 但是丹田中却无一丝变化, 不像她在幻境外,修炼一次都有明显的进步。
  灵修靠积累,无法一步登天, 这具身子的天赋有限,不然也不会熬了这么多年才金丹。
  虽然,修士不用睡觉,但是大多数修士还是保持睡觉的习惯,只是睡眠时间比正常人要短。
  茶鸢将灯点上, 坐在镜子前,松下发髻,拿梳子顺了几下头发。
  突然听见窗外有响声。
  池暝不是说不来吗?
  她将结界撤下,将窗户打开,站在外面的不是池暝:“晏生。”
  “嗯。”
  茶鸢往旁边移了一下,他从窗外跳进来,带进来一丝夜的寒气。
  虽然,见他跳了几次窗了,但每次都觉得怪怪的,不像他这样的人能做出来的。
  他没有任何不妥,做得习以为常。
  茶鸢将窗户关上,打开结界:“你经常做这种事情?”
  “?”
  见他不明白,茶鸢指了指窗户:“就是跳窗。”
  叶景酌没好气斜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打开窗户,准备走了。
  “别走。”茶鸢赶紧拽住他的衣袖,一脸正经:“我开玩笑的,别生气,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呢。”
  他关上窗,从储物袋拿出一枚令牌,交给茶鸢,她接过仔细端详:“这是什么。”
  “灵脉。”
  “灵脉?”茶鸢没有见识,灵脉就是一块牌子?
  “这是我在齐唔山的灵脉,以前交给了一个小门派打理,这块令牌是命令他们的信物。”
  茶鸢抬眼看他:“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觉得她穷,想资助她,真是好大的手笔,不愧青云门掌门的儿子。
  “你昨日所画之人是修仙四大家族中,纪家之主纪文彦的嫡孙,纪忧宁。他在纪家很受宠,家族给他的资源丰富,你接近他,最可能获得的是财物。”
  “所以你将你的灵脉给我,让我摇身一变,变成小富婆?”
  “试试。”
  “好。”
  令牌上的神识印记已被抹去,茶鸢咬破指尖,在灵脉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一道金光射入茶鸢脑中,她神识中出现一大片连绵不绝的山峰,她将视线投入一处有开采痕迹的地方。她将神识从矿洞探入,里面灵气充裕,全是莹润剔透的灵石,连地上都散落了许多碎掉的灵石。
  这么多灵石,她养百个星陨门都不是问题,那还用得着可怜兮兮的拿弟子参加比赛的奖励,充当门派经费。
  “茶鸢”成为掌门后,看着门下一群天赋普通的弟子,常常唉声叹气,他们连青云门的外门弟子都不如。
  她在修炼上瓶颈多年,注定无法再前进一步,她曾豪情万丈,欲在这世间留下精彩的一笔。但是她知道她是做不到了,所以她将希望寄托在门下弟子,希望能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弟子。
  有了灵石,扩大门派,何愁没有优秀的弟子。
  茶鸢心里爽极了,仿佛一切烦恼都消失了,恨不得马上去灵石堆里滚几圈。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啊。
  叶景酌见她神色兴奋,默默拿出北斗七星图谱,上面第四颗已经点亮,散发着濯濯亮光。
  茶鸢也看到了这一幕:“晏生,你真厉害,猜得真准。”
  “我没查出靳沧有何特别之处,我去戒思堂与他短暂交流了一会。”
  “他说什么?”茶鸢有些好奇。
  “他说将他救出去,他愿意将给我分一块白梵鹿的肉,我拒接。他又道,让我短暂将他放出去一会,他将储物袋里剩下的白梵鹿烤了,吃完再回来受罚。”
  “你怎么说,也拒绝了?”
  “我说,帮他烤,他便给了我一条鹿腿。”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匣子。
  茶鸢闻到一点血腥味,应该装的就是鹿腿:“这肉吃了能上天,还是咋的,他怎么这么执着。”
  “不知。”
  “感觉他很信任你,竟然连肉都舍得给你。”
  “我们认识,他师父和晏霁月有交情。”
  “难怪。”
  茶鸢生出一丝诡异的想法:“若是那日,我同他一起吃了烤肉,那么我们两个都会被关在戒思堂。”
  她突然问道:“他被关在第几层。”
  “因为他并不是青云门的弟子,所以处罚他后,只将他关在第一层。”
  戒思堂第一层,没有灵气,受伤的弟子不容易恢复,但是比起其它层算是好的。
  以合欢派人的尿性,两人关在一起绝对干柴烈火,而且他身为主谋肯定罚得重一些,而且里面又没有灵气,他肯定无法反抗。
  “这白梵鹿的肉,也许就是关键之物。”茶鸢捧起他手中的匣子,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只完整的鹿腿。
  靳沧将其保存得很好,肉质鲜红,还冒着新鲜的血液,像是刚砍下来的。
  “我们烤来吃吃,试试会不会升天。”
  “嗯。”
  茶鸢没敢出去烤肉,怕被人逮到,被打成靳沧的同伙。
  这白梵鹿虽然不比烟云兽珍贵,但极其难养,很容易夭折,养到这么大实属不易。
  茶鸢用剑劈了一根椅子,堆在角落里生火,她并没有将整只鹿腿一起烤,太费时间。
  她只取了中间几片嫩肉串在剑上:“晏生,你有调料没?”
  他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茶鸢。
  “还真有啊。”茶鸢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真有。
  “靳沧给的。”
  “噢。”
  靳沧不愧是吃货,配的调料堪称一绝,还没烤好,香味就窜遍了整个房间。
  茶鸢咽了一下口水,好香啊,弄得她都馋了。
  烤好后,茶鸢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块,外边酥脆,调料有一点辣,味蕾似乎一下子被打开了。
  嚼到最后,味道全被吃进去,只剩鹿肉的软嫩,只不过这味道好像有一点熟悉。
  全部咽下去后,茶鸢细细回味,她怎么可能吃过白梵鹿肉,她在青云门很老实,一点也不敢动歪心思,怎么可能吃过。
  突然,她瞳孔猛的放大,她记起来了,她在灵月地宫外烤过一次魔兽,那魔兽肉的味道,和这肉的味道一样啊。
  艹,这肉堪比催情药啊。
  没想到,她在肉上能栽两次。
  叶景酌正盯着七星图谱,没注意到她这边的异样,第五颗星徐徐亮起,很快如同前几颗一样耀眼。
  他眼下,有了一丝笑意。
  茶鸢道:“竟然这么容易就点亮了,我们运气不错,还剩下两个人,应该很快就会出现。”
  “嗯,我明早要去沧海一粟。”
  “我知道,当年晏霁月在里面呆了五天,不知道你何时能出来。”
  “我尽快。”
  茶鸢抬了抬手,笑容浅浅,却让人很舒服:“晏生,你要尝尝鹿肉吗?挺好吃的。”
  对上她期翼的眼神,叶景酌不想扫她的兴,即使他不喜欢,他也拿了一小块尝了尝。
  他违心的说:“嗯,挺好吃。”
  茶鸢笑得更无害了:“还要吗,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不了。”叶景酌施了一个除尘咒,将身上沾染的烤肉味除去,“既已无事,我先走了。”
  “等等。”茶鸢出声阻止道,“我还有事要给你说。”
  茶鸢在拉他时,不经意间将肉串掉在地上,一脸可惜的说:“我才吃一块。”
  “再烤便是。”
  “不想烤了。”她将柴火堆和肉串处理掉,在房间和身上甩了几个除尘咒。
  渐渐的,茶鸢身上有了反应,她吃得不多,这点程度只是助兴而已。
  她知道叶景酌也不会失控,她只是不想一个人承受这种折磨,想拉他一起下水。
  她看叶景酌的眼神有些迷醉,觉得他比之前更加好看了,渡上了一层柔光,连头发丝都无比矜贵。
  叶景酌与她也是一样的想法,他用灵力探查,药力已经随血液遍布了全身。
  他望向桌子上,那确实是白梵鹿,也没有下毒,他检查剩下的调料,也没问题。
  他百思不得其解。
  茶鸢将他抱住,贴在他身上,缓解身上的燥热:“晏生,是你在鹿肉里下的药吗?”
  “不是我。”他无情地将茶鸢的手扳开。
  “那是谁呢?”
  叶景酌被问到了,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茶鸢反握住他的手:“你不必这样做,我也是愿意跟你的亲密接触的。”
  叶景酌心头一悸,莫名的开心,没有再推开她:“不是我,我也中毒了,我不会做这般下作的事。”
  茶鸢松开他的手,坐在床边,眼泪直掉:“你是不是想走,将我一个人抛在这里。”
  他被会心一击,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两人分开才不会犯错。
  但是被她一针见血的指出来,他觉得他有些卑劣,很不负责。
  她眼眶发红,抽抽搭搭的说:“临台院......这么多人,万一有人对我不轨,你要我...怎么应付。”
  叶景酌一点也不比她好受,他不光受药力影响,还要受盅虫影响,身体里憋得快要炸了。
  “那你......要我怎样。”
  “你过来。”
  “嗯。”他走得很慢,其实心早就飞过去了,想将她抱在怀中好生安慰。
  他一脸平静的站在她面前,规矩得很,好像只有茶鸢一个人受影响。
  茶鸢褪去鞋袜,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眸中水光盈盈,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上来。”
  叶景酌心跳飞速,他望着窗外,特别想就这样离开,去凉水里泡一泡。
  “后山有一处寒潭......”
  茶鸢气得将枕头砸了过去,气得直哭:“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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