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桥烟雨
时间:2022-01-13 09:35:27

  他也如愿了。
  清辞本没有怀疑皇帝的理由,皇帝想杀一个人没必要这样利用她。
  可只要皇帝表露心意,她必定会起疑心。
  所以洛诗妍失控说那些话的时候,傅景翊才会急着让她闭嘴,那不是表白的时机。
  而萧承书的复活,以及后来他一系列的操作,看似是在男女主之间挑事,事实上没有那些事,也没有清辞后来对傅景翊的死心塌地了。
  在被萧承书整得换脸失忆之前,男女主之间其实是有一些疏离的。
  所以啊……我的初衷是好的,可能方式不大对。
  至于儿女啊……当单独的故事看吧。
  或许这么说,我觉得在秀月和沈复的故事里,男女主都是陪衬。
  我其实不讨厌沈复,他家里很重视门当户对,沈复从小受的教育被熏陶的思想就那样,大环境也是那样,所以秀月没有恨过他怨过他。
  沈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秀月是因为他成亲的事,不再理他时,他就想跟家里那位和离了,只是不顺利,再一个就是他觉得秀月是真的不在意了,她表现的那么冷漠,这个事他也就没有再坚持。
  当他知道秀月这么多年心里有他,他是崩溃的,对他来说,他其实更不能接受的是,秀月默默受了这么多年心理上的折磨,他宁可她早早放下的了。
  如果她真的有表面上这样洒脱,那么对沈复而言,余生虽然有遗憾,倒也可以得过且过。
  从宋宁说出那些话,沈复就注定走向一条不归路了。
  最后死在战场上,是因为秀月说过上战场的男人最值得钦佩。
  当然,在另一个时空里,他接受了秀月介绍给他的小媳妇,也就那样冷暖自知的过下去了。
  崔宽是真男人,秀月的眼光还可以的。
  在李月皎和傅云从的那里,男女主也只是给他们的be推波助澜而已。
  对于李月皎来说,她后面的人生算得上圆满了,她不be。
  她很早就觉得她应该接受楚天阔,但是心里面一直难以突破那道线,一是因为那个遭遇,二是因为傅云从。
  她对于傅云从的感情很复杂,也是傅云从操之过急,再一次凭实力让她恨上自己。
  其实,他那个禽兽行为,只是加速恶化他们的关系而已,他们本就没有将来了。
  因为李月皎已经爱上了那个跟她过细水流长平淡日子的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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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我自己,我不喜欢浪子回头金不换还能在一起的情节。
  有些东西是找不了理由的,不是说一声对不起,也不是足够爱就能抹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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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眼尖的小可爱发现我对男人有偏见,笔下没几个正常男人。
  对了一半。
  我确实对大部分男人有偏见,但我笔下有傅景翊,有崔宽,有楚天阔,还有陆平谦。
  好男人确实有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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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女主对儿子,对外甥女的对待。
  这方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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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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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公主绵绵3
  我以为我还有男朋友呢。
  不止的提出把我许配给崔佑启。
  这是崔佑启的无上福气,可他却很为难的告诉母后,他不想娶我。
  凭啥?我可是嫡出的公主,父皇膝下唯一的公主,谁能及得上我?
  崔佑启是个特别古怪的人,明明亲口说喜欢步扬嫣,又去父皇那儿求了恩典,把人送去了关外。
  不知道怎么的,他都把步扬嫣给送走了,我就对他失去了浓厚的兴趣。
  父皇见我跟崔佑启的婚事不成,就想把我嫁去外邦,去那儿做皇后。
  虽然他再三强调了是问我意见,我不同意便不强求,可我到底为他萌生的这个想法大受刺激。
  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就舍得让我去千里之外?
  母后还不帮着我说话,只是告诉我身为嫡公主,有些事是责任,而且确实父皇也没忍心强求我,随口一提罢了。
  我在宫里大哭一顿,还跑到宝华寺要剪掉头发出家。
  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来劝我。
  “公主殿下,您要出家应该找个尼姑庵,这里只有和尚。”
  我见他眉清目秀,头光得别有一番干净的气质,一时见色眼开扑进他怀里。
  “大师啊!你救救我!”
  和尚不敢推开我,只是嘴里一直念叨阿弥陀佛,身子僵硬得像颗树。
  我说:“大师,佛渡世人,为何不渡我?”
  和尚哑声道:“公主有何烦闷之处,不妨告之本僧,本僧替你排忧。”
  于是我拉着他去无人处,说我那打母后的父皇,对我是如何狠心不人道。
  他是个极佳的聆听者,耐心打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听着。
  末了,我还说:“嫁那么远,我还不如嫁给你这和尚。”
  谷和尚脸一红,低头道:“阿弥陀佛。”
  事关我父皇,料他也不敢说出什么来,我也不指望他说出什么来,只是图有个人能听我说说话,而不是我一开口,就让我谨言慎行的那群人。
  相比那群人,这和尚可让我感觉自在多了。
  “你心中有佛,佛会救世人于苦难之中,是不是?”
  和尚澄明的眼眸望着我,他双眼干净的看不到一眼杂念。
  “贫僧愿为公主解忧。”
  从这天起,我几乎日日往宝华寺跑,后来觉得麻烦,干脆把他接进宫外为我一人诵经。
  母后起初以为我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才把一个出家人留在宫里,她当然不介意和尚以佛道来开导我。
  我迟迟不肯嫁人,父皇母后本来逼得狠了,我拔剑抵在了自己脖子上,他们便也再不肯提。
  直到那天皇长兄过来借我和尚问点问题,正好撞见我痴痴看着慧空敲木鱼的样子,当即冷笑着说:“绵绵,你不会喜欢这和尚吧。”
  我立刻炸了毛。
  “那又怎么了,总比你念着别人媳妇强!”
  “傅静姝!”皇长兄额边青筋暴起,恶狠狠地说,“我这就去告诉父皇。”
  他大步往外走,慧空的脸色一片苍白。
  “站住!”
  我把他拦住,商量着说:“我可知道你不少事儿,你敢去父皇那里告我一状,我必定把你的打算也捅出去。”
  他找慧空问过一个事,是否人都有前世今生,是不是两个人合馆而葬,下辈子就能再续姻缘。
  他图谁,这显而易见,是要在人死后去夺尸骨,偏执到这地步,若是父皇母后知道他的打算,不仅会打击他,可能还会打他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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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公主绵绵4
  皇长兄压根不在意我的威胁,仍趾高气昂的说:“你爱上和尚大错特错,这个事绝不能容你。”
  “你去!你去了我马上就找李姐姐,把你那些心思都告诉她!你还想对她夫君下手呢!”
  皇长兄被我的话骇住,厉声警告我:“闭嘴!”
  他无从反驳,这些事我是在母后那里偷听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虽然我同皇长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可到底不认为他会干这码事。
  母后那次拦截了他的杀手,结结实实的抽了他一顿,罚他跪在宗庙里,又讲了许许多多大道理,他才浪子回头般承诺不再犯。
  “去啊,你现在就去我父皇那里告状,看看谁更吃亏!”
  皇长兄一脸阴沉的走了。
  我心里慌得很,叫来傅泓廷商量,他也给不出啥主意,只说傅云从的把柄也在我手里,量他不敢说的。
  结果第二天,父皇就把我和慧空叫了过去。
  他骇人的目光在慧空脸上探究了须臾,俨然他是知道了。
  我怒上心头,立刻把皇长兄那点事儿说了个干干净净。
  父皇听了我的话,神色有些恍惚,却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然后他对慧空说:“朕不强人所难,你只需告诉朕,是否愿意为公主还俗?”
  慧空沉默好一会儿,最终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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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空虽然还了俗,可他仍然不正眼看我,呆在我宫里像个被强迫的小媳妇,时常脱口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肉酒他都不吃,这叫哪门子的还俗啊?
  我为他做了很多很多事,只为逗他开心。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他与人的谈话。
  “我并不是自愿还俗。”
  “可当着皇后的面,我不能拒绝。”
  “公主这般行径,与逼良为娼有何区别?”
  竟然对他来说,一切都只是逼迫?
  我回去呆呆坐了很久,觉得无趣了,就像当初崔佑启把步扬嫣送走一样无趣。
  于是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皇宫,他走时我都没去送。
  这日子越发的无聊了。
  一年之后,父皇再提出帮我选驸马时,我没有拒绝,任凭是谁都行。
  我婚事在即,天下皆知,我慢慢的也不再去想起那个眉清目秀的和尚,只是对我驸马的相貌也不感兴趣。
  父皇赐了我宫外府邸,我的公主府堪比皇长兄的落霞庄,恢宏奢华。
  我美貌出众,身份尤其尊重,可崔佑启不喜欢我,和尚也不喜欢我。
  大婚的前两日,下人说有个男人来找我。
  居然是,长了一头短发,穿着寻常男子服饰的慧空。
  我挑眉看他,很是意外。
  他递上一支签,低着头说:“草民为公主求了一签,公主与郭驸马不算良配。”
  我接过签,在手里把玩着,不急不缓的说:“那又如何?”
  他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这门婚事如何,只当任务完成了便可。
  他颔首沉默了一会儿,“是草民唐突了。”
  谷他这就要走,我却不让,吩咐婢女倒了杯合欢酒来,叫他喝下。
  合欢酒顾名思义,迫人合欢。
  不过他喝了酒,我却将他反锁在屋里,任凭他如何低声下气的唤我,我就在门外不肯开门。
  足足熬了他一个时辰,我才开门,看到他痛苦缩在地上,满脸通红,头发都被汗湿透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问:“我分明放你走了,你也不喜欢我,为何还要回头来找我?”
  他咬着唇,原本朱红色的唇被他咬得发白,他抱着自己的手上青筋直冒,也只是说:“公主,我想你过得好。”
  他不肯把话说明白,我也是个硬心肠的,就坐在一边吃果子慢慢喝茶,静静观赏他的失态。
  在我抬手去摆弄花盆里的花卉时,软袖滑下来,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
  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经不住一点挑逗,终于控制不住,一把将我拽过去压在地上,吻住了我的唇。
  春宵一度,他找回理智时,看着浅青色丝绸被单上的落红,低声道:“我愧对佛门,却责怪公主逼良为倡。事实上当年在宝华寺,我说的愿为公主解忧,是真心的。”
  我很喜欢摸他的头发,估计养个两三年,这头发也就长了,到时候他的模样应该会更俊些。
  “父皇赐的婚事就不推了,慧空,你来做我的贵妾。”
  他神色怔住,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很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你难道不想做我的男人?”
  他脸色极其难看,咬着自己的唇,道:“公主,男人怎能为妾。”
  “这就是你思想的不对了,”我说,“我毕竟是公主,你难道指望我为你一人守身如玉?”
  我曾经,是想与一人厮守的。
  可是在当初听到他那番话之后,我就不再想对男人太上心。何必去深究男人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喜欢就收入囊中,想到他就找他侍寝,不就行了?
  我堂堂公主,怎么不能三妻四妾?
  他似乎不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公主若非要如此,我还是再次皈依我佛的好。”
  “随你。”
  我侧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看着他,“这天底下,愿意跟着本公主的男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他思想挣扎了很久,最终不能弃我而去,他到底生性善良,觉得拿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就该对我负责到底。
  事实上,这东西我没有太在意,毕竟也没人敢同我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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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怀孕了弄不清是谁的孩子,我很讲究的,一个月睡驸马那屋,一个月睡慧空那里。
  但是他俩都不太给力,我想要个孩子,却大半年都没得动静。
  于是我又纳了两房妾室。
  驸马倒是无所谓,慧空为了那两个新妾室闹了好几天别扭,那脸色臭的。
  我费了好大劲儿都没哄好,都快失去耐心了,他却来主动低了个头,又变成我心尖宠。
  我挺喜欢他那个傲娇的样子,无关他内里到底是什么人。
  至于我的荒唐行径,父皇母后何以容忍?
  他们起初是不同意的,我单枪匹马跟父皇母后辩论好几个时辰,他们最终撒手不管。
  他们当然说不过我,因为他们不占理,凭什么我不能有很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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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傅云从那点破事一
  我不至于变态到时时刻刻管皇后叫皎儿,我一般喊她皇后。
  立她为后也不是完全因为她像某个人,只是我喜欢那一挂的。
  审美偏好就在那里,很正常吧。
  做皇帝之后,连喝个酒都得挑休沐日了。某一天,我酒多的时候,彻底的把皇后看成了某个人。
  然后我就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迷恋于那一点酒后幻境。所以后来我每回喝酒,都要皇后陪我,委屈她来满足我那一点实现不了的念想。
  也就是酒后委屈她一点,平日里我还是很清醒的,皇后是皇后,她是她。
  那些年,李月皎在刻意避着我。
  我特别勤奋的出席各种宴会,可是很多场合她该出现的,我却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于是我兴匆匆的去,恹恹回来,如此这般,许多次之后我依然心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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