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外面玩的那些男人,都是没结婚的。”
颂凡歌一愣,“你都受伤了,说这些做什么。”
她还不至于让他这个时候来哄她。
他很心机,城府深又腹黑,随随便便受个伤让她心疼的事他做得来,但是让她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他做不来。
“今天是来谈生意的,我谈事情的时候,身边永远不会出现女人,都是就事论事,但是今天是个意外,一个想要拉单的人做了这场子,我来了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没让任何女人靠近我。”
他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那些谈事情的,结婚了的,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要么打电话催回家,有的甚至直接来找人了。”他黑眸看她,“欠欠,我都结婚了,你不管我,也不怕我在外面乱来。”
声音听着还有些委屈。
“……”
颂凡歌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被夹伤胳膊了。
狗男人故意的!
颂凡歌还挺心虚的,“我这不是不想给你添堵吗?你这种人多不羁啊,我要惯着你,你指不定哪天跟我闹起来了。”
权薄沧脑袋埋在她肩窝,“那我被其他女人挖走了,你心疼吗?”
“……”
死亡问题。
“欠欠,好想把你锁在我身边。”
“……”
·
颂凡歌和权薄沧走了以后,俱乐部那边还没有完全散去。
权薄沧和颂凡歌,那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啊。
男人们面面相觑,没说什么。
女人们个个开始感慨,“颂凡歌好凶了,那个女人估计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就是勾引权薄沧了。”
“废话,颂凡歌毕竟是首富的女儿,打个人的底气还是有的吧,幸亏刚刚我见权薄沧气场太冷,没敢过去,现在想想,真是我走运了。”
“以后见着权薄沧离远点吧,反正我可不想被颂凡歌盯上,刚刚她那眼神,啧啧,吓死我了。”
几个女人你一嘴我一嘴,讨论着刚刚的事情。
越凌风靠着柱子,喝下一口红酒。
堂堂颂家大小姐,为了个男人不顾颜面去打架。
谁抢就撕了谁?
呵,这女人还真是恋爱脑。
他舌尖抵着后牙槽,有些嫌弃地垂眸看了眼手里的酒,怎么都品不出这酒的味道。
真特么难喝。
……
颂凡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别玩这种一看就是在找存在感的游戏。
但是后来,说着说着,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够关心他。
再后来,说着说着,她忽然被人堵住唇,隔板升起来了。
再后来,她衣服就掉了。
再后来……她被吃干净了……
颂凡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庄园的大床上,浑身不着寸缕,身边还有个绝世的美男,不用想都知道有多激烈。
她一掌拍在脑门上,欸,往事不堪回首。
第170章 现在你要遵守第二条家规
还没吃晚饭,颂凡歌有些饿了,双手捧住权薄沧的脸,将人摇醒。
“饿了?”
他醒来,一眼看出她的用意,顶着有些乱了的头发问她,倒是很宠溺。
颂凡歌在他怀里眨眨眼。
权薄沧低笑一声,翻身起床,去给她找衣服。
刚刚给她洗了澡,抱出来她就睡着了,双手抱住他不肯撒手,他没办法就没给她穿衣服。
穿好衣服下去吃饭,颂凡歌真饿了,吃饭跟打扫战场似的。
“三天后你有空吗?”
颂凡歌喝了口汤,抬眸看权薄沧,“是我奶奶生日,应该一天都在在颂家老宅那边过,你要是没空的话不要勉强。”
最近看他挺忙的,连祁明朗都看着很忙,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话刚说完,她腰上忽然吃痛,权薄沧大手在她腰上惩罚似的捏了下,而后又像是安慰似的,给她揉了揉。
颂凡歌皱着眉头看他,“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权薄沧不满地看着她,眼神幽幽的,“谁让你不长记性。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想都别想。”
这辈子都不可能。
“天地良心天可怜见,我真的是怕你有事情。”
她当然不会丢下他。
“那也不行。”权薄沧兀自给她夹了菜,“这是家规。”
“……”
颂凡歌差点被菜噎住,“家规?谁定的?你?为什么不能是我?”
“不准丢下我,不准拒绝我,不准看除我之外的男人。”
权薄沧坐着,一条长腿搁在她椅子后面的地上,倾着身体看她。
“第一条可以,后面的不行。”
别以为她不知道不准拒绝他是什么意思,她要答应了以后就别想早起了,至于第三条,太霸道了,可以遵守,但嘴上不能答应。
权薄沧嗤笑,“欠欠,我不是问你,是通知你。”
颂凡歌眼神冷冷地杀过去,忽然一笑,“好啊,要我遵守也可以,既然给我定了规矩,那我也要给你定。”
权薄沧挑眉看她。
颂凡歌放下筷子,拿纸巾擦嘴,随后懒懒地仰靠在椅子上,双手弯曲枕在后颈。
“一,不准丢下我,二,不准强迫我,三,不准让除我之外的女人靠近你。”
这些条款全是颂凡歌根据他那些霸道条款改来的。
她笑了笑,眼里透着一丝丝坏,单手撑着他的椅子靠背。
“五,我说话你听着,我错了你受着,我打架你护着,我挑食你哄着,我减肥你陪着……”
她一条条说着,眼睛大而明亮,小脑袋一歪一歪的,随意扎起的两颗丸子头随着歪头的动作一晃一晃。
颂凡歌足足说了三分钟,事无巨细,把她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一杯温水递过来,颂凡歌端起来喝了一口,身子软软地朝他靠去,枕在他腿上。
“沧哥哥,你说了三条,但人家是女孩子,多了这么……几百条家规,也不算过分吧?是不是。”
她抬眸看他,语气茶里茶气,眼里的光可不像声音那样软软的。
她手指在他腿上画圈,“我可不是通知你,是问你,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各自撤回自己定的规矩?”
主要是不想遵守他说的第二条。
权薄沧垂眸看她,一把按住她乱动的手指,“我同意。”
颂凡歌:“……”
“那我再加点。”她迅速从他腿上弹起来,竟然真的装模作样在想。
权薄沧笑着看她,“不急,慢慢想,想好了就加上。”
“那我说,我可以不遵守你说的第二条行吗?”
“你说呢?”他帅气的脸上扯着笑,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她,“欠欠,你有得选吗?”
没有,真没有,这狗男人狗起来真不要脸的。
颂凡歌想哭。
·
三天的时间很快到来。
颂凡歌早早地就接到了白露的电话,说是她怕忘了奶奶的生日。
“我怎么会忘呢。”颂凡歌翻了个身,揉了把迷糊的眼睛,困得不行,“这才五点,妈,你是想夺命呢。”
平时这个点她都没醒呢,今天这通电话吵得震天响。
“我这不是怕你忘记了嘛,谁让你昨晚不回我消息,要不是后来薄沧给我解释说你打游戏去了,我都要报警了。”
颂凡歌眯着眼睛看手机,发现白露昨晚八点半的时候微信问她还记不记得奶奶生日。
那个时候……
颂凡歌幽幽地转眸,看那个正勾着笑的男人,昨晚七点他就迫不及待了,八点半,这大爷正兴奋呢!
天知道他昨晚什么时候结束的。
权薄沧侧着身子,一条手臂抱着她,另一条手臂绕到她细腰的位置将她抱住,颂凡歌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一晚。
颂凡歌又翻身,软绵绵地趴着,脸蛋贴着他皮肤,“妈,你也知道我在打游戏,我打游戏一般很晚睡的,你这大早上给我打电话真的要命啊。”
颂凡歌说谎一点也不脸红,顺着白露的话就往下编。
颂凡歌声音幽幽的,听着白露的回答。
“好,是,我一定记得,中午一定会到,绝对不惹奶奶生气,那没事儿的话我挂了,妈,我挂了啊。”
说完,颂凡歌立马挂了电话。
身边的男人忽然笑出声来,将她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撩开,“打游戏?昨晚你做什么了,成人游戏?”
“你还说!”颂凡歌曲起长腿,猛地一踢。
两人躺着,离得很近,好在权薄沧反应够快,这才没被她踢到。
她脚踝被他握住,使坏地摩擦着。
颂凡歌想挣脱却挣脱不了,偏偏他还拉着她的脚踝往上移,她的腿很细,加上他身高手大,很轻易就能抓住她的腿。
他猛地一扯,她便猝不及防地朝她扑去。
他又往上掰,她差点劈叉。
被子被他踢开,她张开的弧度很大,身上只看看穿了件聊胜于无的薄裙,里面什么也没有,他只要垂眸就能看到她的隐私。
“欠欠,你柔韧性真好。”
他眼睛赤裸裸的,一点所谓的绅士风度非礼勿视都没有,眼神甚是玩味。
好你妹!
惊慌之下,颂凡歌赶紧用手捂着,“闭眼!你还看!权薄沧!”
大吼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将她按住,身体翻了上去,大手猛地把她的睡裙推到腰上。
“欠欠,现在你要遵守第二条家规。”
第171章 颂凡歌,那人是你
吃早餐的时候,颂凡歌眼神一直幽幽地看他。
“要不要我近点,这样你能看得清楚。”
权薄沧将牛排切好了给她,长臂一伸喂她一口,“让你隔着这么远看我,委屈你了。”
颂凡歌全身酸软,狠狠地嚼了两口,眼神幽怨,“禽兽。”
本来以为他白天是佛晚上是魔,现在好了,他白天更是疯魔。
“嗯,我禽兽。”吃饱喝足,权薄沧尤为满意,一口口喂她吃东西,丝毫没有不耐烦。
颂凡歌把叉子上的牛排当作是权薄沧,恨恨地看着,咬得又狠又急。
权薄沧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这么一比,她看着简直太暴躁了。
“看什么,做你们的事去。”颂凡歌朝远处低笑的两个女佣吼。
“小夫人怎么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
“可能是吧,这得营养师才知道,不过沧爷好温柔啊,小夫人活得像个公主,好羡慕啊。”
“……”
才不是!
她没有来大姨妈,权薄沧不温柔不温柔,那是你们没看到他饿狼一样要吃了她的样子!
颂凡歌在心里咆哮。
“再吃一口。”
温柔本柔权薄沧朝她微笑。
“老奸巨猾。”颂凡歌不满地看他一眼。
一顿早餐花了很多时间,颂凡歌硬生生把牛排吃出了打人的架势。
吃完早餐,颂凡歌打算去选衣服,其实今天要穿的衣服很早就选了,为了给奶奶过生日,但是今天不适用了。
上了楼,她忽然被权薄沧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权薄沧站在一旁挽袖子,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衫,看着很禁欲,挽袖子的动作带着浓浓的性感。
“不是吧!”颂凡歌连忙缩腿,闭得死死的,“我真没力气了。”
还要去奶奶那,这么下去她真得死啊。
“想得真美。”权薄沧鼻子哼了下,袖子挽好。
什么叫她想得美,一直都是他主动的好吧。
颂凡歌想爬起来,权薄沧却一把按住她,将她翻过去,衣服就那样被他撩起。
“你还说……”
话还没说完,一双大手忽然按住她的腰,温热的掌心烫着她皮肤,而后,轻轻按揉。
颂凡歌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早说你要给我揉腰嘛。”
害得她想错了。
权薄沧鼻子冷嗤,“大小姐,是你自己想错了,不过这也不怪你,谁让我长得就很让人浮想联翩。”
“不要脸。”颂凡歌小声吐槽。
忽然传来一阵清香,颂凡歌偏头,就见权薄沧坐在床边,双手抹着一种精油似的东西。
他先是在手里搓热,之后往她腰上用力按揉。
没想到他的手法会这么专业,颂凡歌看得有些愣,忽然腰上传来剧痛,她才从痛里面回过神。
“乖。”权薄沧看着她大叫一声,心疼不已,“揉揉就不疼了。”
不禁有些后悔,他好像确实过于放纵了。
她这身子,哪经得起他的疯狂。
他这话说得很对,后来确实越来越舒服,颂凡歌闭着眼睛趴着,享受他带来的按摩服务。
“权薄沧,你这按摩技术哪里学来的,不会是以前为了给哪个女朋友按过吧。”
一想到权薄沧有可能是给前女友按摩才学的,她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你说呢。”权薄沧用力了些。
“你第一个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