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病娇夫人惹不得——小仓角殿
时间:2022-01-14 16:16:14

  颂凡歌顿了顿,装作是随意聊天似的,“我记得你好像说的是十五岁吧,那时候还小,你是在真心喜欢,还是刻骨铭心的啊?你怎么追她的?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颂凡歌越说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她的男人,曾经心里住着一个女人。
  权薄沧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十五岁?”
  十五岁他跟死亡作伴还差不多,哪里来的女朋友,还为了她学按摩?
  这小脑袋瓜想什么呢。
  “就你上次说的,你十五岁谈了第一个女朋友,还是个校花,后来你还追了个清纯妹子。”
  颂凡歌不情不愿地转眸看他。
  越说越难受,越难受越想知道得更多。
  权薄沧按揉的大手停下,看她,“所以你真就这么记着了?”
  那是他开玩笑说的话,小丫头当真了,这得多爱他才会记住他随口的一句话。
  权薄沧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又压下去。
  “你还笑!”颂凡歌气呼呼地,抓起另一个枕头砸他,“想到你的前女友,你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权薄沧看都没看,接住枕头,覆在她耳边,“欠欠,你吃醋了。”
  “没吃。”
  颂凡歌双手趴在自己的枕头上,脑袋埋进枕头,为什么要吃醋,她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
  这傲娇打死不承认的小模样,权薄沧看得心里痒痒,他舔了舔后牙槽。
  真想好好欺负她一顿。
  他又换了种精油搓热,再次给她按揉,“颂大小姐,记住了,你男人眼光高得很,于你之前没有其他女人,于你之后更不可能有。”
  颂凡歌脑袋猛地探出来,眼睛亮晶晶的。
  权薄沧笑,怎么这么可爱呢,他的欠欠,记住了他随便开玩笑说的话。
  “那……那种呢,就是你虽然没有拥有过,但是你曾经刻骨铭心地放在心里过,你想拥有但是现实不允许,所以你把她藏在心里,一旦她一转身她就是你的命的那种。”
  颂凡歌垂了垂眸,“就是白月光那种。”
  空气静默了几秒。
  颂凡歌等待着他的回答,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
  “有。”权薄沧答道,“月光一样的女人,她不转身,都是我的命的那种。”
  颂凡歌睫毛轻轻颤抖。
  他长得俊朗又会说话,鲜衣怒马的少年,又那么不羁,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喜欢的女孩子很正常。
  应该是个很美的故事吧。
  可是越想越伤心。
  早知道就不问了,这叫什么,不作就不会死,干嘛要问啊!
  “哦。”她睫毛来回眨动,又垂下,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甚至连点情绪都没有了。
  “颂凡歌。”
  权薄沧忽然叫她,他声音从喉腔挤出来,“那人是你。”
  一直都是。
  他没那么多文邹邹的形容词,什么白月光刻骨铭心,拥不拥有的,他不理解,但是跟他有关的女人,只有她颂凡歌一个。
 
 
第172章 做团宠也是有烦恼的
  从上车出发到下车,颂凡歌的嘴角一直都是扬着的,双手挽着权薄沧的手臂,逢人就笑。
  颂铭舟从车上下来,刚巧看见颂凡歌和权薄沧,他吹了吹口哨,朝权薄沧问了好,“沧哥。”
  权薄沧脸上没什么情绪,点点头,偏头看身旁的颂凡歌。
  几个人还没进去,在颂家老宅外面。
  老太太不喜热闹,没有大肆操办,来的都是能到场的亲朋好友。
  颂铭舟视线落到颂凡歌身上,再滑到她那不合时宜的笑,不禁抽了抽嘴角,“小恶魔,你生病了?”
  颂铭舟试探性地将手背搁到颂凡歌额头。
  这时候她不是应该跳起来吼他一顿,甚至抄起家伙追着他打才正常吗?
  “没生病。”
  颂凡歌双手都挽在权薄沧手臂上,脑袋靠着他,看着极其乖巧,回答他的时候也是温声细语。
  可这软绵绵的声音让颂铭舟打了个冷颤。
  要不是两人打娘胎里就认识,知道颂凡歌是个什么样的暴躁小姐,他真要觉得这是个温柔可人的……妹妹了。
  颂凡歌今天的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出奇的好,颂铭舟赤裸裸的打量她,也没见她发火,反而是乖巧地跟随权薄沧进屋。
  颂铭舟瞧着两人的背影,摸着后脑勺,那表情跟高中的时候解最后一道大题一样。
  忽然又来了一辆车,是俩出租车。
  颂铭舟歪着身体靠在老宅侧前方的大树,环抱着手看着,一名男子从车上下来,穿着随意的休闲服,一直鸭舌帽被他提着,没戴。
  看见颂铭舟,那男人朝他走来,身高腿长,挺有范儿。
  颂铭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忍不住笑,“凫爷,这身衣服不错。”
  “穿了一年了。”被唤凫爷的男人眼神冷淡地看他一眼,“叫我来做什么?”
  颂铭舟没觉得尴尬,单手搭着凫爷的肩,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来过个生日。”
  屋内,颂凡歌跟权薄沧走进去,先是看到颂业盛和白露,还有家里的几个长辈。
  颂凡歌深呼吸一口气,“大伯母好,大伯父好,二伯父好,三伯母好,三伯父好……爸爸好,妈妈好。”
  呼,说完,颂凡歌感觉肺腔里的气都用完了。
  没办法,作为颂家八个孙辈中唯一的女孩,她就是在权家的注视下长大的。
  先叫谁后叫谁,过节礼物送的什么,偏不偏心,这些都是很容易引起老一辈吃醋的。
  颂凡歌面带微笑,趁各位长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启拍马屁模式。
  “哎呀,大伯母,您看着真精神,常年在外,您的皮肤真的好嫩啊,果然一切护肤品都抵不过天生丽质啊!”
  大伯母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脸,穿着一身军装,“真的吗七七!我还以为我都晒黑了呢。”
  “怎么会呢。”
  颂凡歌不经意间转眸,视线又落到三伯母身上,“三伯母,这是您新买的包包吧,这个颜色我看好多明星都在背呢,没一个有你的气质!”
  “你这孩子,我哪能跟明星比啊,这是你三伯父送的,我都说了不要了。”话是这么说,但三伯母脸上的笑真是藏都藏不住。
  “咳咳咳!”白露在一旁扯了扯嗓子。
  颂凡歌跟刚看到白露似的,惊呼,“老妈,几天不见你又瘦了,多吃点啊,看你瘦的,我都心疼了,还白。”
  因为要上镜,白露对身材的控制特别严格,颂凡歌照着点子夸。
  伯母们夸完了,那就剩伯父们了。
  颂凡歌一鼓作气,“大伯父,好久没见您了,可想死七七了……”
  颂铭舟带着凫爷进来,只见颂凡歌对长辈们挨个问好,那些个长辈一个个笑得都合不拢嘴。
  “我妹。”颂铭舟下巴朝颂凡歌那边扬了扬,“上次你见过的。”
  凫爷扫了眼那边,又回眸,“你们家都这么问好?”
  那女孩挨个夸一遍,每个人都拥抱了下。
  “不用。”
  颂铭舟摊了摊手,“我家三代,就这么一个女娃娃,每个人都稀罕着呢,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跟每个人说话拥抱的时间都差不多,这叫端水。”
  说起三代独女这件事,颂铭舟可太有体会了。
  不说别的,从爷爷奶奶开始,就想要生个女儿,那个年代每个家庭的孩子普遍都多,结果爷爷奶奶生了爸爸辈的四个,全都是男孩。
  爷爷奶奶就把希望寄托于四个儿子,两人翘首以盼,盼到第六个孩子出生都没能盼到个女娃娃。
  本来都放弃了,这辈子命里就没有孙女这种东西,结果白露这一胎生俩,颂凡歌就这么生出来了。
  爷爷奶奶当时就一个字:宠!
  从小到大,颂凡歌是要什么有什么,颂家所谓的家规于她而言简直形同虚设。
  打碎了爷爷最心爱的花瓶,爷爷心疼地问吓着没有,弄脏了奶奶的字画,奶奶也只会说着孩子艺术细胞活跃。
  颂铭舟热络地讲述着小时候的趣事,凫爷却微微皱了皱眉,“今天过生日的是你奶奶?”
  “是啊。”颂铭舟随意一笑。
  很快颂铭舟就岔开了话题,“不过当团宠还是很累的。”
  朝颂凡歌看去,她那边已经从每个人夸一遍,到拿出礼盒,每个人给一份礼物,不说别的,连包装的大小和颜色都一样。
  真端水大师。
  不过当团宠也有很多好处,颂凡歌每次都能收获一大堆礼物,全都是每个伯父伯母精心挑选的,几个哥哥每次也会送很多东西。
  “把这些拿到车上。”颂凡歌吩咐随行的女佣。
  两个女佣来来回回搬了几趟,终于将一大堆礼物搬完。
  寒暄过后,长辈们在外面聊天,小辈们就单独在一个屋子里,要么打牌要么打游戏,还有的打嘴仗。
  “还好你给我按摩了。”
  颂凡歌往椅子上一坐,随后没骨头似的瘫着,累得不行,“面带微笑,热情拥抱,夸到点上,每一步都不能错,一碗水要是端不平,后果不堪设想。”
  这群长辈们出了门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但是关上门,那跟普通人一样,他们争风吃醋的样子,她见得太多了。
  简直丧心病狂。
  “三哥四哥没有回来吗?”颂凡歌偏头问旁边的颂铭明。
  颂铭明最近开了家香水公司,生意做得火爆,此刻正跟颂铭清吹嘘,闻言看她。
  “研发航天器你又不是不知道,秘密着呢,三哥哪走得开,四哥嘛,不清楚。”
  “看年底能不能回来吧。”颂凡歌端着权薄沧递来的水,慢吞吞喝着。
  她和权薄沧刚进来,没上桌牌,她拉着凳子坐在颂铭明旁边看他打牌,权薄沧坐在她身边,就看着她。
  颂铭舟也问完了好,带着凫爷走进来。
  “都玩着呢。”颂铭舟笑嘻嘻地进来,“我兄弟,叫老凫就行。”
  颂凡歌抬眸,只见那位凫爷又穿着身西装,不过看着有点像颂铭舟的。
 
 
第173章 牌桌风云
  这一轮牌打完,输的人要下场,换新的人上去。
  颂凡歌偏头看权薄沧,“你换大哥吧,我换二哥。”
  刚刚是颂铭清和颂铭明在和大哥二哥打牌,平时小的总是被大的年龄压制不敢越矩,到了牌桌上说什么也要赢回来。
  颂铭隋脸上没什么表情,因为常年在政界,总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他眸子看向权薄沧,大有种威胁的意味。
  抢走了他的妹妹,还敢要他让位置。
  看来欠揍了。
  “薄沧平时要管理的事情多,肯定没什么精力来玩这些。”颂铭隋微笑着看权薄沧。
  颂凡歌已经坐上了颂铭唐换下来的位置,视线落到颂铭隋和权薄沧之间,总觉得这两人间有硝烟的味道。
  权薄沧将手里的杯子递给颂凡歌,微笑。
  “大哥哪里的话,我就算再累,欠欠都发话了,我得陪着她,她平时黏我黏得紧,没我在,我怕她不习惯。”
  什么叫七七黏他!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颂铭隋被这一句话气得想抽他一顿,但又碍于颂凡歌还在,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七七跟哥哥们在一起是最开心的,她第一次打牌还是我们哥几个教的,小女孩嘛,对哥哥的依赖很严重,从小到大都跟在屁股后面,生怕出去不带她。”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炫耀。
  权薄沧笑了笑,“怪不得欠欠牌技那么好,上次手把手教我打牌,我真是心服口服,谢谢大哥教欠欠,不然欠欠哪能教我呢。”
  “……”
  颂铭隋猛地看向颂凡歌。
  颂凡歌下意识地吞口水。
  她发誓,这事儿真没有,不,这两件事都没有。
  她打牌是跟爷爷学的,爷爷当时还被奶奶骂了一顿,说他带坏了孙女,她也没教权薄沧打牌,那厮牌技根本用不着别人教。
  这两人都撒谎了!
  偏偏她还不敢拆穿……
  眼看着两人的硝烟越来越浓烈,颂凡歌摸了摸鼻子,过去拉了拉权薄沧的衣角。
  “这样吧,阿沧,你来我这边坐着玩,反正我不喜欢玩牌。”
  这个时候越是帮着权薄沧,那么哥哥们对他的敌意就越强。
  权薄沧顿了顿,不想让她委屈自己,但想到某种结果,他勾唇点头,走了过去。
  这一场牌才正式开始。
  颂铭舟强行抢了颂铭清的位置,将那位凫爷按在椅子上,两人做一方,颂凡歌和权薄沧坐一方,颂铭明一方,颂铭隋一方。
  颂凡歌拿到牌,娴熟地握在手里。
  权薄沧坐在她旁边,一条手臂绕到她身后,撑在她椅子背上,身子朝她倾斜,几乎贴着她。
  另一只手去阻止颂凡歌正要打出去的牌,“打这张。”
  “这张明显更合适啊。”颂凡歌愣愣地看他。
  他把她的炸弹拆了!
  权薄沧轻笑,他五指修长,手指捻着牌,指的是炸弹的牌,捻起来打出去的却是她原本打算打的那张。
  “……”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颂凡歌刚想问他为什么,抬眸,发现权薄沧的脸近在咫尺。
  因为两人一起看牌,自然而然地挨得很近,他一手撑着她椅子靠背,另一只手过来拿牌,这姿势简直像把她抱在怀里一样。
  “……”
  颂凡歌下意识地去看大哥二哥的眼神。
  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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