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王爷抢婚了/纸鸢/换夫/重生后王爷教我做白莲——化谋
时间:2022-01-14 16:27:16

  步生寒这番话的意思摆明了是要让太后不要再插手自己的事,虽然说得客气,但在太后听来这就是在嫌自己多管闲事。这无疑是又给她心头加了一把火。
  “这个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能屡次为了她跟哀家顶嘴!现在居然还嫌哀家多管闲事。呵,好,真好啊,这就是哀家的好儿子!”
  说完,太后突然话锋一转吩咐道:“来人啊,拿哀家的鞭子过来!哀家今日要打醒这个不孝子!”
  “是!”
  不多会儿,一名宫女便双手捧着一条鞭子来到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伸手接过鞭子直直地走到步生寒的面前,“跪下!”
  随后抬手就是一鞭。
  “啪”的一声脆响,步生寒闷哼一声,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看得出来太后这一鞭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你放不放开她!”太后厉声问道。
  “不放。”步生寒咬牙回答。
  “啪”又是一鞭,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都被这一鞭给吓了一哆嗦。
  “放不放!”再问。
  “不放。”又答。
  太后连抽了十几鞭子,每打一次便问一句“放不放”。步生寒每次都回答“不放”。
  最后步生寒被打的皮开肉绽,血也从衣服里渗了出来。太后打累了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像是脱力了一般说道:“你走吧,哀家不想再看到你。”
  “谢母后。”步生寒抱着木纸鸢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地往宫外走去。秋鸯小心翼翼地跟在步生寒的身后,跟着他一起出了宫门,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第19章  第十九章
  步生寒带着木纸鸢回去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把王府上所有的下人们都给吓了一跳。
  这任谁也想不到,自家王爷不过是出去上个早朝而已,怎么回来就一身伤了!而且怀里的王妃又是怎么回事?那小脸儿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管家还是立刻招呼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先帮王妃看看。”尽管步生寒的伤看起来更严重些,但他还是紧咬着牙忍着背上的疼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木纸鸢。
  大夫给木纸鸢把了把脉,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木纸鸢被打肿的脸,最后步生寒说木纸鸢这伤没什么大碍,待会儿用冰敷一下,过不了几天就能消肿了。
  步生寒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但见木纸鸢到现在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便问道:“那为何王妃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回禀王爷,王妃这是劳累过度再加上突然一下子受了伤,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待会儿在下帮王妃开几副方子,抓些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步生寒点点头。
  随后那大夫又上前帮步生寒看他背上的伤。步生寒受的伤可严重多了。
  有几道鞭伤虽然没有但深可见肉的程度,但也不是浮于表面,伤口处有血渗出来沾在衣服上,伤口和衣服黏连在一起。
  那大夫不得不让人拿了把剪刀来小心翼翼地将步生寒背上的衣服剪烂,这才露出来那些伤痕。
  那大夫从药箱里拿了一瓶金疮药出来,慢慢地撒在那些伤口上。步生寒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最后大夫又将步生寒的伤口包扎好,留了一瓶金疮药和要给木纸鸢开的药方之后便离开了。
  管家带着那大夫去账房结算诊金,路上他叮嘱对方万不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大夫连连点头,他在京城行医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
  大夫走了,步生寒让人给他拿了件衣服,先前的那件已经不能要了,他让人给扔出去了。
  换衣服的时候,步生寒背对着木纸鸢,当时房间里就只有他和木纸鸢两个人。
  随后步生寒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转头看去就看见木纸鸢原本是面朝正上方,此时却已经是朝向了墙的那边。
  “你醒了。”步生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没有受伤的样子走到了木纸鸢的身边。
  木纸鸢听见脚步声,先是慢慢转动着眼珠试探性地瞟了一眼,确定步生寒已经穿好衣服后便把脑袋转了回来。
  “你……受伤了……是太后……打的吗?为了……救我?”木纸鸢脸肿得厉害,就连说话都成问题,吐字也不清楚,不过好在步生寒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免得她总要重复。
  “不算什么重伤,倒也无妨。”步生寒语气依旧淡漠,好像刚刚忍痛忍得那般艰难的人根本不是他。
  无妨才怪,刚刚是谁上药的时候疼得满头大汗啊!还逞强呢!木纸鸢心道。
  见木纸鸢一脸不相信,步生寒又解释到:“这次确实不算什么,从前母后下手可比这要重得多了,这次她还是手下留情了。”
  那得多重啊!你到底犯什么错了能让太后那般责罚你?
  木纸鸢瞪大了眼睛看向步生寒,她实在是不想张嘴说话了,便尽力将自己想要问的东西表现在脸上,步生寒读得懂那最好,读不懂那她无非就是不瞎打听了嘛。总比要让她忍着疼开口问要好。
  “因为习武。”步生寒看懂了,“母后她在嫁给父皇之前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侠女,武器就是她的一条长鞭。所以她在我小时候就叫我习武,希望我也能像她一样有一身好武功傍身。”
  “习武时总免不了磕磕碰碰,我那时又理解不了她的苦心,所以总跟她对着干,每次都会惹她生气。”
  “然后她就用鞭子抽我,每次都打得我满地打滚,身上全是伤,最重的一次,有一道鞭伤深可见骨,也是那次我昏迷了三天。三天三夜高烧不退,她就一直陪在我身边,陪了三天也哭了三天,自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打过我。”
  “这次她又动起了鞭子,大概是真的气急了吧。”步生寒说到这里,垂下头似乎是苦笑了一声。
  木纸鸢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没想到步生寒原来还有这样的童年,她一直以为步生寒就是那种天之骄子,一出生就受尽了宠爱,先皇和太后肯定会对他百依百顺,莫说是打他,恐怕连骂一句都舍不得。
  然而今天她才知道,原来步生寒的小时候也并不是一直泡在蜜罐里的。
  而现在步生寒为了自己,先是把虎印给交出去了,后来又跟自己的母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份情是她木纸鸢怎么都还不起的。
  因为她知道,最好的报答步生寒的方法就是也给他一颗真心,可木纸鸢也知道自己的这颗真心早就被步云澜伤透了,她便是拿出来给了步生寒,那也值不回步生寒给自己的吧。
  木纸鸢有些乱了,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要怎么处理跟步生寒之间的感情,是继续这么逃避下去,还是直接面对,明明白白的告诉步生寒,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让他趁早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换到别人身上。
  如果是后者的话,木纸鸢觉得自己大概可能会收获一句:我钟意于你是我自己的事,你若是想走,我亦不会拦你。
  这真不是木纸鸢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所以才会这么想,而且她跟步生寒成亲的那天晚上,步生寒他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啊!
  如果步生寒日后真的这么做了,木纸鸢觉得自己的罪孽可能会更重!
  想来想去,木纸鸢都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最后索性也不想了,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如果感情上实在是不能弥补步生寒,那就在别的方面补偿他,日后他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自己尽力就是了。
  “你累了?”步生寒见自己说了一堆之后,木纸鸢不但没什么反应,还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就以为她这是嫌自己说话太过无聊,以至于都开始发困了。
  木纸鸢闻言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艰难的张开嘴,对着步生寒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的……”
  步生寒显然是被木纸鸢这话给弄懵了,顿了顿,步生寒的嘴角带上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点了点头应了一句,“好”。
  其实步生寒确实有事想要问问木纸鸢,他想知道太后说的昨晚有人见到木纸鸢同步云澜在一起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木纸鸢又为什么会去见步云澜?
  答案虽然显而易见,但步生寒却还是想听木纸鸢亲口说出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相信。
  不过眼下木纸鸢这个样子,步生寒觉得还是日后等她伤好了之后再问吧。
  秋鸯端药来的时候,步生寒本来想喂木纸鸢喝药,但他现在也有伤不太方便,遂作罢。
  木纸鸢半坐在床上看了看步生寒,又想了想自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步生寒不解。
  “我们两个……像不像……难夫难妻……”木纸鸢眯着眼睛,双眼中满是笑意。
  步生寒闻言也看了看自己,最后弯了弯嘴角,“确实像。”
  原本一脸担忧的秋鸯听到木纸鸢这话,眉头纠结,想笑却又压住不那份担心,一张小脸纠纠结结,随后也跟着说了一句,“那奴婢是不是还可以说,王爷跟王妃这是‘夫妻相’啊!”
  “好像……也有道理……”
  听木纸鸢这么说,秋鸯也绷不住了,跟着木纸鸢笑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秋鸯笑了一阵子之后又故意板起脸来,“快喝药吧,都快凉了。”
  木纸鸢看着秋鸯手里捧着的那碗黑糊糊的药汁,闻着中药特有的那股苦味,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她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步生寒和秋鸯异口同声的说道。
  “可是……苦……”木纸鸢委屈巴巴的说道。
  “良药苦口。不喝了它,您的伤还怎么好啊!”秋鸯丝毫不给木纸鸢辩解的机会,把碗往前递了递。
  “我……张不开嘴……”木纸鸢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嘴。
  “那就用勺子,奴婢一口一口的喂您。”秋鸯说着当真用碗里的那只瓷勺舀起了一小口药送到了木纸鸢面前。
  木纸鸢见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两条眉毛皱的更紧了,“我还是……用碗吧……”
  笑话,谁不知道药这东西苦得要命,一口气喝下去那是少受罪,一勺一勺的喂怕不是跟自己有仇吧!
  从秋鸯手里接过碗,木纸鸢屏住呼吸,一脸痛苦的仰起头,然后全部喝了下去。
  “真难喝……”木纸鸢吐了吐舌头,想把嘴里的那股苦味都给吐出来。
  “吃块糖酥吧,压一压。”步生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到除非去给木纸鸢端了一碟糖酥过来。
  木纸鸢看着那碟糖酥都被弄成了很小的小块,正好适合她放进嘴里,不用说,这肯定是步生寒吩咐厨房里的人专门弄碎的。
  连吃了几块,木纸鸢这才觉得嘴里的味道好了些。
  “谢谢。”她说。
  “不用。”他答。
  
 
第20章  第二十章
  在王府休养了几天,木纸鸢的脸总算是有了好转也不像之前那样肿得见不了人。相比之下,步生寒那边倒是恢复慢了些,毕竟他那是皮肉伤,伤口愈合还需要不少时间。
  这几天,步生寒一直想问木纸鸢那天晚上她去找步云澜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但因为木纸鸢脸上的伤,再加上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木纸鸢恢复得差不多了,步生寒觉得也是时候问问她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你当真去见云澜了?”晚饭过后,步生寒问木纸鸢。
  “是。”木纸鸢没有否认,事到如今她就算是想要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嗯,我知道了。”步生寒点了点头,随后便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从始至终他就只说了这两句话,别的什么都没说,就连问木纸鸢为什么要去见步云澜,去见步云澜是想干什么,这些一个字都没问!
  看着步生寒离开的背影,木纸鸢总觉得奇怪,但也因为步生寒这一副看上去无所谓,实际上像是已经被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让木纸鸢心里又再次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愧疚。
  “我是不是该把步云澜找我那件事的目的告诉步生寒啊,毕竟他也被牵涉其中,万一步云澜真的要对他做些不好的事情,单凭我一己之力不足以帮到步生寒吧。”木纸鸢站在原地开始纠结自己要怎么找机会将步云澜跟自己见面的事情告诉给步生寒。
  但还没等她想明白,就突然听到步生寒住的厢房那里传来了一阵骚动,有人大声喊着:“抓刺客!抓刺客!”
  “刺客?那不是步生寒住的地方吗?糟了!”
  木纸鸢连忙朝步生寒住的厢房跑去,刚过去她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正被王府里的一众侍卫给团团围住,虽然那人脸上戴着遮脸用的黑布,但木纸鸢还是清楚的看到他的面颊上被人刺了一朵祥云。
  这是步云澜手下那支暗卫的标志。
  步云澜手下有支暗卫队伍,平时他们就跟在步云澜的身边来保护步云澜的安全。那支暗卫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刺有祥云的花样,大概是怕这些人中万一混入了图谋不轨的人,到时候会对步云澜的安全产生威胁,所以才会用这个方法方便区分。
  “这是步云澜的人?他想干什么?”木纸鸢绕过那些已经抓住了刺客的侍卫径直跑到了步生寒的房间里。
  刚一进门就看见步生寒十分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肩膀,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沾染了他的一整条衣袖,看样子伤得不轻。
  “你怎么样?没事吧?”木纸鸢上前将步生寒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坐好,“我这就去帮你找大夫!”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