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王爷抢婚了/纸鸢/换夫/重生后王爷教我做白莲——化谋
时间:2022-01-14 16:27:16

  秋鸯皱着鼻子闻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不能,这味道也不像是什么花的香味啊。”
  “我也觉得,好奇怪的味道啊。”
  “大概是什么新的胭脂吧,闻不出来味道说不定是掺了好多种花的味道所以才闻不出来的。”
  “或许吧。”
  木纸鸢摆弄着手里的胭脂盒陷入了沉思当中。
  回到王府之后,木纸鸢本想将这胭脂交还给白云清,但想了想还是自己留了下来。并且对于自己今天又回木府的事情只字未提。
  白云清到王府的这几天还算消停,至少在木纸鸢看来是没出什么大事,但在外人看来就不是这样了。
  “小姐,你不觉得二小姐她这几天对王爷太亲近了吗?”秋鸯面前放着一盘瓜子,正专心致志地帮木纸鸢剥。
  这是木纸鸢让人专门从食芳斋买的,说是哪里的炒瓜子火候刚好,肯放料,所以味道也足,每次她想吃了就让人到食芳斋去买一些回来。
  秋鸯手里端着的就是她今天刚帮木纸鸢买回来的。
  “嗯?有吗?我没觉得啊。”木纸鸢坐在石凳上,专心致志地剥着手里的瓜子。姜棉的身体前些日子已经彻底好了,太子那边也没再找过自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至于白云清现在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呢,想做什么坏事她也能知道。
  不过很明显这段时间白云清并没有作妖,所以木纸鸢也就能很安心的坐在石亭里吹着小风磕着瓜子。
  “有啊!这阵子二小姐动不动就往王爷跟前儿凑,还总去跟其他的下人打听王爷他喜欢些什么东西。知道王爷喜欢吃莲叶羹,她就连夜去找了酒楼里的大师傅去学怎么做,就为了第二天能做给王爷吃,后来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王爷一直想要的那本书,因为那是孤本,开什么价人家都不卖,二小姐就几天几夜没怎么睡觉,把那整整一本书都给抄完了!”
  “据说那书有这~么厚呢!”秋鸯说着比划了一个极为夸张的手势。
  木纸鸢闻言瞥了一眼,感叹了一句:“确实挺厚的。”
  “哎呀小姐!您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嘛!”秋鸯看着木纸鸢若无其事地磕着瓜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着急得不行,好像要被人抢走相公的不是木纸鸢,而是她秋鸯。
  木纸鸢拍了拍自己手里的瓜子皮的残渣,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上的残渣,边拍边说:“我为什么要着急啊?”
  “您可是王妃啊!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啊!现在二小姐这么光明正大就在您眼皮子底下去讨好王爷,您就一点儿、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吗?”
  秋鸯觉得自家小姐真的没救了!怎么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危险呢!
  “您知道现在下人们之间都在说什么嘛!”
  “说什么啊?”木纸鸢咔吧咔吧磕着瓜子问道。
  “说二小姐这是想讨好王爷,让王爷娶她做妾,到时候再把您这个王妃给挤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您对王爷一点儿都不上心。他们都说要是王爷真的娶了二小姐,很大可能真的会让您把王妃的位置让给二小姐!”
  “哦。”木纸鸢淡淡地应了一声。
  “小姐!”秋鸯急了,恨不得上去掰着木纸鸢的肩膀把她给摇醒。
  木纸鸢见秋鸯这个样子冲她笑了笑,然后拍着秋鸯的肩膀说道:“你说了这么多云清讨好王爷的事儿,那王爷的态度如何,你知道吗?”
  “嗯?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秋鸯被这么一问也冷静了下来,她确实是只关注了白云清做的那些事,没想到步生寒的态度。
  “这不就是了,哪怕云清再努力,王爷不吃她这一套,她怎样都是白搭啊。”
  “可是……”秋鸯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就听见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不多会儿步生寒和白云清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中,不过因为有假山的遮挡,所以那两人并未注意到在石亭里的木纸鸢和秋鸯。
  “拿上瓜子过来看戏。”木纸鸢说着,招呼着秋鸯跑到了假山后面,两人蹲在那里紧紧地盯着白云清和步生寒的方向。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木纸鸢一边紧盯着步生寒和白云清的方向,手里也没停下往自己嘴里送瓜子的动作,只是因为害怕被那俩人发现,木纸鸢磕瓜子的声音刻意放轻了不少。
  “今日本王找白小姐出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步生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白云清,“自打你进王府,就一直费尽心机讨好本王,本王自觉并不是那种惹人怜爱的人,所以你的讨好都是有目的的吧。”
  “说吧,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步生寒话音刚落,白云清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一下不光让步生寒心里小小的吃了一惊,就连在假山背后磕着瓜子看戏的木纸鸢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白云清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云清斗胆请求王爷,放了春水。”白云清跪伏在地上,整个人的姿态压得极低,像是要将自己按入尘埃中一般。
  “春水?”步生寒闻言皱了皱眉头,他已经不记得春水是谁了。
  “就是那日王爷抓回王府的民女身边的那个丫鬟。”
  经白云清这么一提醒,步生寒这才想起来春水是哪号人物,就是先前污蔑木纸鸢的那个丫鬟。
  “春水自小便陪在民女身边,跟民女一同长大。我同她亲如姐妹,之前春水会做出污蔑王妃的事也是因为怕民女受委屈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民女恳请王爷开恩能够饶她一命。”
  白云清说完,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躲在假山后的秋鸯和木纸鸢将白云清的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秋鸯咬着木纸鸢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原来二小姐这几天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讨好王爷,要他放了春水啊。”
  木纸鸢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步生寒在得知白云清的目的之后没有立刻说要放人,当然也没说不放人,只是让她回去等消息,自己还要再考虑考虑。
  白云清见步生寒没有要直接放人的意思也没再多问什么,她怕自己到时候话太多会惹恼步生寒,那她之前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在得到步生寒的答复之后,她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
  许是刚刚她跪下的时候太过用力了,白云清起来之后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膝盖,样子有些可怜。
  等白云清走后,步生寒便往假山的方向走来。
  木纸鸢见步生寒要过来了,连忙拉着秋鸯要躲。虽说步生寒和白云清刚刚谈论的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但不管怎么说,让对方看见自己躲在他们背后偷听这始终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自然是不能让步生寒知道的。
  然而还没等两人离开,木纸鸢身后就传来了步生寒的声音:“王妃在此处是要做什么?”
  步生寒语气淡淡,不带丝毫的愤怒或是不满。
  木纸鸢听到步生寒在叫自己,停下了自己要逃跑的脚步,然后转过身来看向步生寒,尴尬地笑了笑:“嘿嘿,王爷这么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木纸鸢边说边从身旁的秋鸯手上端着的盛瓜子的盘子里抓了一大把瓜子,献媚似的走到步生寒的面前,然后抓起他的手就把那一把瓜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今天刚买的,放得料可足了,王爷快尝尝。”
  步生寒看着那把被放在自己手里的瓜子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很赏脸地尝了一个,“味道不错。”
  “是吧,他家的瓜子一直都炒得不错。”木纸鸢绝口不提自己刚刚在偷听的事,想趁机蒙混过去。
  但很明显,步生寒并没有想给她这个机会。
  “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做?”步生寒突然开口问道。
  木纸鸢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步生寒问的是瓜子相关的事情,“明天再多买两斤瓜子,或者直接把那个炒瓜子的人给雇到王府来。”
  “......”步生寒一时无言,他也是没想到木纸鸢这脑瓜子里居然全是吃。
  秋鸯倒是听明白了步生寒的意思,她伸手轻轻地拽了拽木纸鸢的衣袖,然后轻声提醒她道:“小姐,王爷这是问你春水的事要怎么办呢。”
  “春水?”木纸鸢这才反应过来,随后连忙摆手说道,“我们可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我知道。”步生寒点点头,“现在我想问你,春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毕竟当时她想要污蔑的人是你,你才是最有决定权的那个人。”
  木纸鸢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要不还是放了吧,反正关着她也没什么用。放她回到白云清身边,你还能卖她一个人情,日后说不定还能用上。”
  “你不介意?”
  “不介意。”木纸鸢摆了摆手。
  “那本王这就命人把春水从地牢里放出来。”
  木纸鸢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就在步生寒吩咐下去要放了春水的时候,他却得知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春水死了。
  春水被关进地牢之后不久便感染了风寒,当时有人想要将这件事禀告给步生寒,问问他要不要给春水请大夫来看病,但却被管事儿的给拦下了,说春水不过就是个丫鬟,犯不着让步生寒费心。
  其实那人不想给春水请郎中的原因是,他从春水那里一点儿油水都没捞到。别的犯人都知道要请他办事,是要给好处的,但春水本就没什么积蓄,被关进地牢之后身上更是身无分文,哪里来的钱让他给自己请郎中。
  所以给春水看病的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期间有人看不下去给春水送了几服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不对症,春水的病情反反复复,虽然偶有好转的迹象,但就前段时间病情又突然加重,高烧不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开始反复说着胡话。
  然而没有人去管她,那些人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每天在痛苦中度过。
  而这期间步生寒和木纸鸢根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听到过。
  就在步生寒下令要释放春水的前一天,春水终于还是没撑住,死了。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白云清陷入了沉默之中,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歇斯底里地要人偿命,而是非常镇定地让人帮忙把春水的尸体给带了出来,然后开始着手料理春水的后事,期间白云清一直冷静如常,就好像春水并不像她之前告诉过步生寒的那样,是她看做亲姐妹的人,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白云清这时候的冷静,其实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步生寒知道春水的死因后勃然大怒,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人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来,地牢里的犯人生病居然还需要先给管事儿的塞钱才有可能会有郎中来给他们治病,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所以步生寒将地牢里管事儿的和他的那几个从犯都打入大牢等待发落。
  “云清她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吃饭吗?”木纸鸢看着白云清身边的丫鬟手上端着的饭菜问道。
  “回禀王妃,二小姐说她吃不下。”那丫鬟老老实实地说道。
  “知道了,你把饭菜给我吧,我看看能不能劝劝她。”木纸鸢说着从那丫鬟手中接过了饭菜准备给白云清端过去。
  就在这时,秋鸯从外面回来叫住了她。
  “春水的后事都已经料理好了?”秋鸯之前被木纸鸢派去帮忙料理春水的后事,虽然春水死了这件事让人觉得难过,但木纸鸢却总觉得这事儿背后可能没那么简单。大概是她上一世被白云清给毒害怕了,所以但凡是牵涉到白云清的事情,木纸鸢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所以她才会安排秋鸯去帮春水处理后事,一方面可以帮帮白云清,另一方面也可以让秋鸯监视她一下,看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秋鸯快走了几步到了木纸鸢的面前,然后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来了一样东西递到了木纸鸢的面前。
  “这是什么?”木纸鸢看着秋鸯手里的那个圆圆的小木盒,看上去那个有点儿像市集上卖的装胭脂的盒子。
  秋鸯闻言打开了手里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果真是胭脂,随后秋鸯接着说道:“这是在春水的身上找到的。”
  “春水?她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木纸鸢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是一直都在地牢里吗?怎么会有机会出去买胭脂?”
  “不是春水买的,这是二小姐给的。”秋鸯说道,“今天奴婢帮春水料理后事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发现的。当时奴婢问了那个春水生病时,给她送过药的那个狱卒,他说二小姐之前去地牢里看过春水,这胭脂八成就是那时候二小姐带给她的。”
  “白云清给的?她给春水带胭脂做什么?”木纸鸢更想不明白了,“不管怎么说,给正关押在牢里的人带胭脂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对劲儿吧。”
  秋鸯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除非问春水或者二小姐。”
  “这个我当然知道啊。”木纸鸢撇撇嘴,把手里一直端着的饭菜给了秋鸯,然后又从秋鸯的手里接过了那盒胭脂。
  木纸鸢把那胭脂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后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个味道……”
  “怎么了吗小姐?”秋鸯见她这个样子,知道事情可能不对劲儿了。
  “这胭脂跟我回家的时候,娘给我的那盒胭脂的味道一模一样,而且这也跟白云清之前身上的胭脂味是一样的。”木纸鸢想着,眉头越皱越紧,“这些事儿难道是巧合吗?还是说这盒胭脂有什么问题?”
  “不就是一盒胭脂吗?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秋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毕竟有些时候,巧合太多的话,那就不是巧合了。
  “对了秋鸯,白云清只去见过春水一次吗?她后来还没有没有再去过?她还给春水带什么东西了吗?”木纸鸢问道。
  秋鸯歪着脑袋仔细地想了想,随后说道:“二小姐之后又去过几次,不过听狱卒说,她那几次去的时候就只带了些吃食过去,看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也就没在意。毕竟二小姐再怎么说那也是去探监,去探监的话带些吃的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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