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王爷抢婚了/纸鸢/换夫/重生后王爷教我做白莲——化谋
时间:2022-01-14 16:27:16

  “王爷,属下奉圣上之命前来请王爷入宫,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属下。”打头的是羽林监东方步。
  虽然东方步嘴上说的是“请”,但实际上是什么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步生寒倒也没做什么反抗,也没为难东方步,而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跟他走,随后便踏着步子走出了书房。
  往外走的时候,步生寒看到了听到动静立刻飞奔过来的木纸鸢。见木纸鸢跑得那么急,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步生寒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就怕木纸鸢会受伤。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羽林军的人会突然过来?他们要带你去哪儿啊?”木纸鸢刚跑到步生寒的跟前,连气儿都没喘匀和就开始问。
  步生寒扫了一眼木纸鸢的身后,发现白云清也跟了过来,他的表情微微一变,随后将目光收回落在了木纸鸢的身上,放柔了声音安抚她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过阵子本王就会回来了。”
  “可是、可是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抓你啊?”木纸鸢死死地抓着步生寒的衣袖,原本柔顺丝滑的布料此时也被她攥出了一道道狰狞的折痕,看上去着实算不上美观,“你是不是又什么事瞒着我啊?”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能帮你什么吗?”木纸鸢一个劲儿地问着,她是真的着急了。
  刚刚从步生寒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木纸鸢就觉得整件事情现在虽然看上去已经是真相大白了,但她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环节,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在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坐下准备休息的时候,木纸鸢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了一个想法,也就是这个时候她也突然想通了自己遗漏的那个环节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白云清做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到底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居然不惜要献出春水的一条命!
  想来想去,木纸鸢还是参不透白云清的想法。如果只是想要借春水的死让别人知道王爷和她木纸鸢对白云清不好,那为什么春水死后这么多天以来,白云清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相反她一直安安静静,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因为重要的人突然死去而陷入了极度悲伤中的人。
  就在木纸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的骚乱声打破了她的思绪,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木纸鸢连忙推开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老远她就看到一群身穿制服的羽林军正簇拥着一个人往王府的门口走着,而那个被羽林军簇拥着的人正是永安王步生寒!
  看到这一切,木纸鸢一下子想明白了,原来白云清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她木纸鸢,或者说,她的目标确实是木纸鸢,只是在她要下手对付木纸鸢之前,白云清要先把木纸鸢身后的这个靠山,永安王步生寒给搞垮。
  只要步生寒一垮,那么她之后再想弄死木纸鸢就轻而易举,易如反掌了。
  这也难怪这阵子步云澜没找过木纸鸢询问关于步生寒的情况,这恐怕是白云清早就看出来了木纸鸢的不对劲儿,对她起了疑心,所以不再让步云澜用她做线人。
  而木纸鸢此前主动提出要接白云清来王府,这也是给了白云清一个机会,让她可以接近步生寒的机会。
  这么想下来,竟然是自己害了步生寒。木纸鸢的心中涌起了一阵阵的愧疚,如果不是她的话,那步生寒也不必有此劫难。
  明明想着这一世不要将他拉下水,但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因为自己被迫身处险境。
  想着想着,木纸鸢鼻头一酸竟是落下泪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被抓走,都怪我……”
  见木纸鸢在自己面前哭,步生寒的心中也泛起了一阵酸楚,他伸出手轻轻地为木纸鸢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了他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去安抚她:“没事的,本王向你保证,本王一定会平安归来。在此期间,你只要安心呆在王府就好,不用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必担心。”
  木纸鸢闻言没有丝毫放松下来,反倒是拉着步生寒衣袖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要将他的衣袖生生地掐出一个洞来。
  见木纸鸢没有松手的意思,步生寒有些无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将手覆在木纸鸢的手背上。
  略微粗糙的手掌包裹着木纸鸢的手,此刻步生寒和木纸鸢两人相顾无言,谁都没有再说话。
  木纸鸢抬头看了步生寒一眼,红红的眼眶里还盈着泪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木纸鸢终于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手,放开了自己一直紧抓着的步生寒的衣袖。
  步生寒轻轻地捏了捏木纸鸢的小拇指,随后也松开了她的手,在羽林军的卫护下往王府外面走去。
  直到步生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王府门口,木纸鸢这才转过身来看向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目睹了这一切的白云清。
  “白云清,你到底想怎么样?!”木纸鸢一个箭步冲到了白云清的面前,抬手就要打。
  白云清对于那个很有可能要落在自己身上的巴掌丝毫不在意,她弯了弯嘴角,轻蔑地笑了笑:“我要做什么?这个问题还是姐姐留着去问你的那位好夫君吧,问问他明明身居高位,却还想意图谋反。”
  “谋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从白云清嘴里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木纸鸢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步生寒他怎么会跟“谋反”扯上关系?
  白云清她到底在背后耍了什么花样?!
  “这话姐姐你最好还是不要再问我了,毕竟意图谋反的人可不是我。”说完白云清便转身离去。
  木纸鸢愣在原地愣了好久,最后她想到了那本书,那本白云清此前送给步生寒的手抄本。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木纸鸢跌跌撞撞地跑向了步生寒的书房,想要看看那本书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然而任凭她在书房里怎么翻找,都始终找不到那本书的影子。
  “怎么会?我明明记得那书就是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木纸鸢一边翻找一边嘟囔,最后她突然停下自己的动作喃喃道,“也是,既然他们是因为那本书判定他有罪的,自然也会将那书一起带走,又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想到这里,木纸鸢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步生寒被问罪然后被斩首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
  木纸鸢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走出书房朝着白云清的房间走去。
  因为步生寒被抓,白云清心情大好,在房间里一时间兴奋的睡不着,看到木纸鸢气冲冲地找上门来的时候,白云清倒也没有惊讶,她早就料到木纸鸢会来找自己了。要是木纸鸢不来那才是有鬼了。
  “你到底在那手抄本里做了什么手脚?!”木纸鸢一进门就站在白云清的面前质问,面目狰狞好似要将面前这人千刀万剐。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分明是王爷大逆不道有谋反的心思,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白云清坐在床边斜倚着床头,懒懒的抬头看着面前愤怒至极的木纸鸢,她只想笑。
  终于还是着急了吗?因为自己的靠山没有了。
  “我问你,你在那手抄本里到底写了些什么?!”木纸鸢不想同白云清多说什么废话,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如果不是她此刻还有些顾及自己的姿态,恐怕早就一巴掌甩到白云清的脸上了。
  “姐姐这么想知道的话,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哦,对了,我忘了那手抄本应该也被刚刚来的御林军给带走了吧,那这样的话,姐姐要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恐怕只能是去找王爷了。毕竟那书可是王爷想要的,而我不过就是个找书的人罢了。”
  白云清依旧在肆意的挑衅着木纸鸢,她看得出来木纸鸢此时的愤怒,也知道对方恨不得要将自己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可这又如何呢?
  她木纸鸢再愤怒不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步生寒日后以“谋逆”之罪处以极刑吗?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些什么,她又能做些什么?
  而这一切在白云清的眼里看来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当年她白家的人是怎么被处死的,那她就要木纸鸢身边的人用同样的方法死去。木家欠白家的,白云清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你!”木纸鸢被白云清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嚣张至极的白云清,木纸鸢也只能是先生生地咽下这口气,毕竟当务之急不是要跟白云清做理论,而是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想办法救出步生寒。
  从白云清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木纸鸢只觉得自己很是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从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步生寒肯定是因为白云清的那本书而被误会有谋逆之心,只是那书的书名和内容,她在白云清那里得不到一点消息,根本无从下手。
  眼下她能做的,似乎就只剩下坐以待毙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得想办法救出步生寒!”木纸鸢说着把秋鸯给找了来。
  此前秋鸯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忙里忙外太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天刚一擦黑,木纸鸢就赶着她去休息了。
  刚刚发生的那些骚乱,沉睡中的秋鸯丝毫没有察觉。
  在得知步生寒被羽林军带走,而且还是以“谋反”的罪名时,秋鸯也慌了。
  “那小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秋鸯一边着急忙慌地穿衣服一边问道。
  “先去宫里一趟探探虚实,然后再回来想办法吧。”木纸鸢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有些乏了。
  “去皇宫?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这么跑去皇宫的话是不是太冒险了?”秋鸯有些担心,她害怕如果她们两个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跑去皇宫的话,非但帮不到步生寒,而且还会害了他。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亲自去皇宫一趟打探消息,我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用了。”木纸鸢神情悲戚,她也知道现在冒冒失失进宫等待着她们的可能是什么,但是现在她真的别无选择。
  “小姐,你先别着急,我陪你先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秋鸯安慰她道,“而且您看现在是大半夜的,如果您还是想要入宫的话,最好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再去,只是一个晚上而已,皇上也不会把王爷怎么样的。”
  “可是……可是那个手抄本已经被御林军给带走了,即便是我想看也看不到了啊。”木纸鸢在秋鸯的安慰下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没有手抄本,我们可以找原本啊。既然二小姐能找来并且手抄下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我们连书名都没有,这要怎么找?”木纸
  鸢呆呆的看着秋鸯问道。
  “打听消息这事儿,您不在行,可是我在行啊!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秋鸯说完拍了拍木纸鸢的肩膀算是安抚,让她放心,随后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木纸鸢站在原地看着秋鸯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虽然到现在她还没能彻底将白云清和步云澜给打倒,但至少,她可以感受得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战斗了。她还有步生寒,还有秋鸯,虽然困难很多,起码她身边有人陪着,所以可以前行的更远。
  路还很长,有人相伴便是幸事。
  “秋鸯去帮我打听那书的名字了,那我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去书房再去看看有什么线索吧。”木纸鸢想着抬脚又往步生寒的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木纸鸢仔仔细细地又翻找了一遍,确定书房里真的没有那本书的影子只好再次作罢。
  这时她突然看到步生寒的书桌旁有一个火盆,那火盆里看上去好像在不久之前刚烧过什么东西。
  木纸鸢蹲下身在火盆里扒拉了两下找出来一张还没完全烧干净的碎纸屑,上面的字迹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那是白云清的字迹。
  “这是从那个手抄本上撕下来的吗?”木纸鸢反反复复地看着那张纸屑,试图从上面再找出来其它什么线索,但很可惜单凭那几个字,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要撕掉这一页呢?”木纸鸢有些疑惑。
  步生寒明明是那么爱惜书的人,怎么可能会损毁一本早就成为了孤本,只有手抄本的这么珍贵的书呢?难道只是因为那书是白云清抄下来的?
  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那他一开始又为什么要接受白云清的好意呢?这说不通啊。
  “难道说,步生寒早就察觉到了白云清的阴谋?书本里的那些可疑的内容早就被他给替换掉了?”木纸鸢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随后她又想到步生寒被带走的时候,一直在安抚着自己,说没事,过阵子他就会回来。
  所以当时他并不是单单只是为了安慰她,而是真的在告诉她,自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所以这次也不会有事。
  木纸鸢想到这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不敢完全放下心来,她怕万一这是自己想错了,最后导致错过了救步生寒的最佳时机,那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御书房里,步望远正低着头批着手里的奏折,这几日边疆事情众多,让他十分头疼,烛光摇曳之下,更显出他鬓边的斑白。
  “陛下,永安王已带到。”御书房的人被人从外面敲开,进来的是帮忙通传的太监李淳海。
  “让他进来吧。”步望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试图让自己昏胀的脑袋清醒些。
  御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的是步生寒,他的身后还跟着羽林监东方步。
  步望远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人,对东方步说道:“你先下去吧。”
  东方步看了一眼步望远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步生寒,似乎有些不放心,怕步生寒会做出对步望远不利的事情来,毕竟步生寒的罪名可是“意图谋反”。
  见东方步没动静,步望远看了他一眼,东方步这才请辞离开。
  等东方步走后,步望远放下手中批折子的朱砂笔,抬头看向步生寒。
  步生寒正值青年,而自己已经有了疲态,他这个年轻的皇弟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如果不说破的话,就算说他们两人是父子恐怕也有人会信。
  步望远心里突然涌上来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这江山,现在虽说是在他步望远的手中,可这当初又何尝不是他耍了阴谋用了诡计才得来的,江山的主人,本就该是步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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