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江气得揪他衣襟摇晃,“水底好玩吗?”
“一江。”君湛抱她入怀,他想起了一个画面,修颜腻理的柳一江面色骤变,吐着血在他怀里对他说,她要死了。怎么会这样呢?君湛摇头,将这不靠谱的记忆驱散,抱着柳一江。
“哼、”柳一江一哼,十指成梳将他脸上的发撸到后面,露出滚烫薄红的脸,拉低就对着唇畔嘶吻,混蛋,敢吓她!
薄沙被退,两人又纠缠着上岸。
真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误君了呢,柳一江转身撑着手臂起身,续君湛的脸颊后,柳一江发现君湛的手臂也是个不错的下口选择。
她疼,君湛当然不能好受,所以,她就把君湛咬的到处是印,大多都青紫淤血才甘心被折腾!
所以!君湛现在睡得很沉,柳一江吸吸鼻子,披着衣衫起身。
腿软外加浑身酸痛,所以,她又摔在了床梯,所以说,君湛将这用软枕替换是个机智的选择啊。
特么她没记错,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吧?怎么每次……柳一江撑着床榻站起,窗外透过来红色霞光刺瞎她眼,柳一江眯着眼睛侧头,再睁开,君湛愣愣的看着她。
柳一江神色一紧,浑身都疼,君湛伸手捞过她抱着,“要去哪?”
“……”一点也不想去那个池子了好吗!
“走……走走……”柳一江仰着头,一点也不想看见自己种下的牙印。
“嗯。”君湛吻她脸颊,披着衣袍同她起身。
柳一江低头看见君湛虎口见血的牙印,我靠!柳一江默默的将自己衣袖盖上君湛手指。
君湛没注意,只手将袍子搭上柳一江肩膀,动作微僵,毕竟都是牙印,一牵扯痒痛的让他想吻她。君湛低头,从没觉得受伤也可以这么悱恻。
此刻的柳一江是个大学加粗的尴尬,衣服内也就算了,为何之外的她也没放过?!
“咳,陛下,我给你更衣。”特么!幸好还知道上了药再休息!
“嗯。”君湛张开手臂。
膳食是在寝宫用的,用完柳一江就拖着君湛上药上榻歇息了。特么!为什么后遗症这么难受和尴尬?!莫非是她太凶残了?君湛看着明显脸色苍白了不少啊!好吧,若她满身牙印她也生龙活虎不起来。
所以说,不要老拖着她做这等子事!好吃的不能入腹,咬几口是正常的……吧?
君湛是真的困顿,可柳一江一离怀抱,多深的梦境他都会惊醒,总是有种放开,人就会不见了的惊恐,君湛看着进入梦乡的柳一江,吻吻柳一江额头,神兹的奴印还在她额头,他的人已经将睡在玄棺的神兹封印运回,就快到了。
他的人怎能留有别人的印记。君湛眨眼亲她唇瓣闭眼睡去。
而柳一江早入梦里,梦里是她今日要完成的事,在梦里她飞去开了玄棺,沉轲腾空一脸你个愚蠢凡人的表情,嫌弃的起身飞走了。柳一江一笑,意识深沉。
再起,君湛对着迷糊的柳一江一吻,起身上朝去了,等君湛一走,柳一江撑在床上睁着眼睛,昨夜的放走沉轲梦太真,柳一江也就认为是现实的,趴回床榻又眯了一会儿才起身沐浴。
“啊~”柳一江张开手臂,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舒服了?不仅不真实还感觉虚幻啊!柳一江出了前殿,身后就拖着两条尾巴了。
“娘娘金安,越太后昨天早晚都来找了娘娘,侍卫们拦着没让进。今儿一早所有的姑娘们都被叫去她宫里了。娘娘要去吗?”这个侍子是君湛安排过来的,普普通通的相貌,就把之前那个柔柔弱弱的侍子换走了。
柳一江忧伤的抬头,“啊?”她更喜欢之前那个姑娘啊!
“娘娘,越太后是陛下生母,前日傍晚接回的。”侍子以为柳一江不知道,正经着解释。
柳一江忧伤的看她一眼,“带路。”宫斗开始了啊?柳一江仰头,一脸天要亡我的苍凉感。
霓越宫,辉煌大气的几乎比拟君湛的行宫了,那也就不怪宫中侍子重视了。
殿中,越太后金华流冠正装端坐在上座,柳一江抬眼双眼奕奕,像这种气势凌人肤白貌美的姑娘,一直很戳她萌点,像小笙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凛冽的冰美人模样。况且不管如何,这人是君湛母亲。
柳一江对她屈膝行礼,温柔的看着她,带着欣赏或是微微的调戏。
“皇后倒是好颜色,惹得陛下为你几经罢朝。”越太后第一眼看见她就是不喜,如今乖巧的对着她行礼也喜不起来。
要她怎么回?毕竟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呢,如果她能遇到像她这么温柔懂事机智聪慧的姑娘,别说罢朝了,就是城池换媚眼对笑她也乐意啊!咳咳!“不敢,太后娘娘误会了。”
“误会!那你解释解释,哀家为何连你栖风宫前殿也进不去!”越太后将手中的杯子对着柳一江砸去。
殿内的姑娘们身子一紧跪倒地上,缩着身子不敢抬头。
啊咧!柳一江身形一晃,侧眼看着杯子碎地,直身抬手,她带来的侍子就收拾了这片痕迹。
柳一江微笑的对着越太后走去,拉起她的手,真是芊芊玉指,只是瘦了些,“太后娘娘,莫动气,你看着殿中美貌的姑娘何其多,本宫的恩宠能留几日呢?”
越太后真是越发不懂她,抽回被她勾勒骨形的手,冷哼一声,“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