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金——别种警惕者
时间:2022-01-16 14:59:23

  君湛微侧目,陈然将轿梯打上,柳一江愣愣的抬头,君湛站近,仰头看她。

  柳一江一笑差点带泪,伸手撑他肩膀跳下,拉他手腕,瞬间神清气爽的向前。

  陈然默默一咳,惊了一圈的侍子皆回神,却有些稀落的行礼。

  现下是寅时,柳相因伤已经歇下,君湛来了他不得不起。所以柳一江进房时,他已经面色如常的坐起,柳一江微愣,“爹爹。”

  “参见陛下。”柳相站起。

  “免。”君湛立在屋中。

  “陛下。”柳一江回头,君湛微微垂眸,“孤在正堂等你。”

  “嗯。”柳一江目送他出房,回身靠近坐着的柳相。

  柳相脸色如常,也掩饰不了失血过多的苍白憔悴,都是能撑的人啊……

  柳一江笑着靠近,解了他立着的发冠,头发散下,有许多断发,是被火星燃断的。

  “江儿。”柳相一惊,猛地站起,椅子被他带倒,动作牵扯到伤口,疼的他透白了脸色。

  柳一江愣愣的,倒退了一步,“对不起。”

  “没事,我没事。爹爹无碍,陛下还在等,江儿随他回去吧,爹爹会好好养伤的。”柳相避开她眼,绕过椅子向前,柳一江跟着他,“对不起。爹爹,对不起。”

  “无碍无碍,江儿要听陛下的话。”柳相摸摸她头,目送她一直回头的离开。太狠了,天道太狠了,当初他多不信,如今就有多含恨。

  君湛等在水榭,未回正堂,周边一人也无。

  “陛下。”柳一江走过去牵他手腕,哭过的模样。

  君湛吻她眸子,他该怎么办?她又哭了,他还不够疼她吗?“江儿,你要什么?”

  柳一江看着他低头,恨不得把心掏给她的模样一笑,揉揉涩疼的眼,“你都答应么?”

  “……你先说。”……若是要接回她婢女,他是不同意的。

  “哼。”柳一江仰头轻哼。

  “……不接人,都答应。”君湛拉着她手腕,又凑头一啄脸颊。

  “戒,”房事一月,柳一江伸出一指,君湛忽的握她手,吻在唇上不退。

  柳一江心跳如雷,差点响炸!头一直向后仰,君湛扣着她腰,她离不了多远,柳一江猛的侧脸,吻落在脸颊,“陛下,看,有鱼!”

  君湛一笑,正回两人身子,他决定了,要为她建一座水玉殿。“嗯。”里面要全是可以引水的白玉,嗯?青玉也行,就把他寝宫改了,那里有一处泉眼,冬暖夏凉极好的。

  柳一江在内心抚额,啊!她好累啊,想睡觉!柳一江有些想扁自己的,她回相府是为了看看爹爹的,却神经的散了他束的冠,他伤口肯定又被起身的动作挣开了!

  她,她就是觉得那么重的伤,不应该再束着发了,应该好好在床上休息!而且!她一醒光想着来看爹爹,连她宫里那些灵药都忘拿了!柳一江好忧伤,柳一江没忍住伸手,懊恼的抚上了额头,只好回宫再差人送来了。

  “怎么了?头疼吗?哪里疼?”君湛边问边把人抱起,直往府外而去。

  “啊?”柳一江一愣,下意识抱他颈项,啊嘞!她!好吧,反正懒得走,“脑仁疼。”是真的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也可能是刚醒,她身上的伤虽然都愈合了,但总是很困,而且君湛入夜总不安分,这么一想脑袋好像又疼了。

  柳一江默默把脸埋在他颈项,“陛下,我们入夜就闭眼不动,好吗?”

  “嗯。”君湛还未听清就回,过了脑袋一遍默默加上,“不。”

  柳一江眯眼,啃他颈项,这有什么好玩的!一点也不!

  君湛脚步一错,呼吸瞬间灼热,“江儿,咳,不闹。”青天白日都是人,她怎么就敢!他要忍不了了!

  “戒一月,就一月。”柳一江不理,隔着衣物用牙磨他肩胛。

  君湛不理她,健步如飞的,直接抱着人入了轿子。陈然一惊,伤又复发了?策马就往皇宫冲。

  “江儿,玩火会燃的。”君湛扣着她腰就深吻,声音听的柳一江要炸。

  “咳咳,我。”柳一江眨着眸子,伸手推开他,盖着自己唇,“我,我错了。”

  君湛压着她,看她意动又可克制的神色一顿,觉得自己应该引导她,他听话的抱着她起身,灼热的手掌放在她肋骨,缓缓又无意似的磨蹭。

  柳一江差点爆了!为什么不放开她!柳一江压着他手腕,“陛下,我很困。”说罢便紧搂他,靠在锁骨,特么!是她在颤还是君湛?

  她要哭了,她该乖的!她该乖的?柳一江又猛的松手压着头,突然间疼了起来,像是脑袋内肿胀起来,有什么记忆就要冲破封印的感觉。太疼了,酒?什么酒?柳一江转开身子,用头砸在案上,很重,嘭嘭嘭的!疼!太疼了!要爆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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