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银疏公子
时间:2022-01-17 07:57:53

  苏溪桥道:“不洗澡我难受,你把水烧热一点,这里暖和没事的,再给我准备一碗红糖姜汤,去去寒。”
  “好。”
  等谢规叙出去后,苏溪桥将妹妹放在床上,她侧着身解开衣服给孩子喂奶。她一边喂妹妹,一边哄着哥哥,说道:“宝宝乖,先忍忍,这回妹妹先吃,下次换你先,你们轮流来。”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给两个孩子喂奶可是件容易的事。
  喝完奶之后,两个小家伙沉沉地睡去,四只小受不自觉得握成小拳头,可爱极了。
  谢规叙带着既兴奋又新奇的心情站在旁边看了很久。没想到自家夫人居然这么厉害,居然一次就让他儿女双全了。
  趁着宝宝睡着的时间,谢规叙给苏溪桥洗了个澡,他怕苏溪桥一个人洗不安全,所以就帮她洗了。
  等苏溪桥洗完澡,躺在床上后,问道“阿叙,咱们是不是得请两个奶娘,我怕一个人喂不了两个孩子。”
  谢规叙半晌不吭声,“小溪,我不想让外人住进我们的家里。”
  苏溪桥有些为难,老实说,她也不想。但孩子必须得吃奶,不吃**就得吃牛奶,问题是没有奶瓶,总不能一直用勺子喂。
  不过谢规叙很快就从仓库里找出一箱婴儿用品,里面正好有奶瓶,不过是玻璃的,用的其实还是要注意一些。要是摔破了,还得找烧琉璃的人重做一个。
  奶瓶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还需要解决的是两个宝宝的衣服、婴儿床等。这些苏家之前准备一些,但只是一个人的,现在有两个孩子,显然要重新再买一些。
  苏溪桥和谢规叙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一趟府州,购买一些质量上等的婴儿衣服、尿片、柔软的布料等。
  至于苏溪桥和孩子,她们等马车到了村口再出来,以免见风。
  天黑后,谢规叙驾着马车赶回村里,他们抱着两个襁褓敲响桥叙庄园的大门。
  林叔提着灯笼来开门,“谢爷、夫人,你们回来了。”
  看到两人怀中抱着孩子,他大吃一惊,“这是?”
  谢规叙掀开襁褓的一角,有意让他看了看孩子的脸,“是我和夫人的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苏溪桥同样将襁褓掀起露出小家伙睡的正香的小脸,怕孩子见了风,又快速将襁褓合拢。
  林叔欣喜,激动地说道:“没想到夫人居然这么快就生了,真是可喜可贺,从此以后庄园里就有少爷和小姐了。”
  谢规叙先让孩子和苏溪桥先进去,他吩咐林叔道:“我们今天回来得太匆忙,明天你派人去镇上买两张最好的婴儿床。”
  “是。”林叔问道,“那要不要再请个奶娘?”
  谢规叙淡声道:“孩子喝牛奶。”
  林叔想说牛奶毕竟不比**,但也明白这位主子的性格,便没有多说,只是眼里还是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决定回去后让林婶。林婶生过孩子应该更懂这些。
  苏溪桥不以为然。家里的几头奶牛都是用灵泉水滋养过的,奶水比起人的只会更好。况且这两个孩子是在灵气的滋养中成长的,身体素质比普通的婴儿要强得多。
  谢规叙吩咐林叔,“林管家,尽快挤一桶干净的牛奶送过来。”
  “是。”
  “还有,”谢规叙补充,“一个月后要给两个孩子举办满月礼。明天就把消息放出去。”
  “是。”林叔很激动,叫人伺候夫人打灯,自己提着灯笼匆匆跑远。
  回到房里,两个父母轻轻地将两个孩子放在炕上,盖上小被子。谢规叙用开水将两个奶瓶烫洗一番。牛奶送来后,苏溪桥在两个奶瓶里装上半瓶牛奶,将剩下的牛奶放在空间里保存。
 
 
第111章 取名1
  忙活了一天,谢规叙还没吃上晚饭。苏溪桥看着两个孩子,让他吃饭去了。他吃完饭回来还端了一碗鸡汤进来,上面的油渍都撇干净了,汤看起来很清爽鲜香。
  谢规叙把炕桌放在床上,把汤放在桌上,把筷子递给苏溪桥说道:“刚林婶说,生双子加倍伤害了你的元气,所以必须要好好坐月子补回来,要坐够一百天。”
  刚到嘴里的汤差点被呛出来,苏溪桥咳了一声,道:“不用这么久,坐够四十五就行了。”
  谢规叙板着脸她,反驳道:“不行,四十五是生一个的,你生了两个,最少要九十天。”
  苏溪桥无奈笑道:“那好吧,只要能让我洗头洗澡就行。”
  谢规叙也不是个老古板,知道苏溪桥爱干净,不洗澡难受,肯定是会让她洗的。坐月子是为了不让她出去乱跑做危险的事情,其他的随便,只要她开心就好。
  文大夫交代过,产妇在生完孩子之后容易心气郁结,只要顺着她意思来就好了,不能强迫她。
  吃完晚饭,两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休息。苏溪桥担心睡着后会压到孩子,让两个孩子谁在里面,谢规叙挨着他们,他则睡在外面。
  半夜,两个孩子哼哼了两次,第一次是饿了,苏溪桥给喂了奶又睡了,第二次是拉了,换上干净的尿布,不用哄就睡了。
  苏溪桥大为惊奇,从来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她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学过,新生儿大部分会有黄疸,肠绞痛,和初生不适应等症状,而这些情况,这两个孩子都没有出现过。
  桥叙庄园主屋一楼的主人房里,四角的烛台灯整晚都亮着。当第一声鸡鸣声响起,谢规叙就从沉睡中醒来,偏头看向身侧的苏溪桥,微张着嘴,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一只胳膊露出被外。
  谢规叙轻轻侧身,小心地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里,凝视她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张开嘴覆上红润的唇瓣。
  睡梦中的人受到干扰,舔了舔嘴唇,继续呼呼大睡。谢规叙的舌尖趁机钻了进去,轻巧而无声地在口腔里翻搅,得到对方下意识的回应,吻得更柔更深。
  “呼……阿叙……”苏溪桥的脸被憋得发红,呼吸也急促了些,含糊地嘟囔了一句。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规叙眼中如水的温柔似欲溢出眼眶,满足地放过他,舔去她嘴角的水渍,轻拍她的背。
  苏溪桥在睡梦里哼哼了两声,沉沉睡去。
  谢规叙翘起嘴角,心里乐开了花,从此以后他就有三个宝贝了。
  他回头看向炕内侧,两个小家伙肩并着肩睡得正香,一动不动。
  外面晨曦初显,谢规叙无声无息地穿衣起床,练剑半个时辰回到房间,一大两小还睡着。
  片刻,苏溪桥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男人坐在炕沿注视着自己,“阿叙,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谢规叙微笑着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示意她看炕上。
  苏溪桥扭头看过去,即刻清醒过来。不是做梦,她真的生了两个孩子。
  两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不吵不闹,两只小手抓着小被子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自得其乐。
  小家伙的脸胖嘟嘟的,看上去就软软的,苏溪桥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
  “好软,好可爱。”
  谢规叙半靠在她身上,也伸出手指在婴儿的脸蛋上点了点。
  苏溪桥仰起头看着男人眼中的温柔,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是不是有了孩子,这个男人最在乎的就不是她了?
  苏溪桥察觉到她的失神,低头看去。发愣的眼神让苏溪桥的表情显出几分少见的憨和呆,就像在暗示他赶紧去欺负一样。他的喉头干涩发紧,顺从内心,压在她身上,激烈地索吻。
  苏溪桥心底那点莫名的感伤霎时灰飞烟灭,搂住男人的脖子,提醒道:“我坐月子呢。”
  谢规叙直起身,慢慢地理好衣衫,看向两个小家伙。
  “小溪,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这……”苏溪桥不是没想过,但感觉现在不合适了,要重新起“翻字典吧!”
  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见有些父母抱着字典给孩子想名字,她还觉得很好笑,今天就轮到自己和谢规叙了。
  这字典是谢规叙读书时用的,都快翻烂了,不过好在还能看得清楚字。
  苏溪桥一边翻一边问谢规叙,“两个孩子是都跟你姓?”
  苏溪桥将靠枕拿过来让她靠着,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孩子出世后,苏溪桥的身体再也没有露出虚弱或者疲惫,也不会怕冷,可以确定以前的各种状况都是两个孩子的缘故。但他照顾苏溪桥习惯了,动作很顺手。
  谢规叙说:“你想要让孩子跟你姓也可以,我没意见。”
  苏溪桥想了想,叹气道:“还是算了,别搞这么新奇,万一以后孩子受别人歧视就麻烦了。”
  古代的传统都是孩子随父姓,只有入赘的孩子才随母姓,要是一个孩子随父姓一个孩子随母姓,以后难免会有小伙伴会问,解释起来麻烦不说,还是还有人会觉得是孩子娘太强势逼迫孩子跟她姓。
  谢规叙见她失望,便道:“要不这样,取三字名,冠我的姓,取你名字的两个字作为中间的字,龙凤胎跟双胞胎不一样,没必要取中字都相同的。”
  苏溪桥一拍手掌,惊叹道:“好主意。”
  “嗯。”谢规叙的眼神蓦然暗沉下去,在她额头上轻啄一口,“慢慢想,我出去一趟。”
  苏溪桥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劲,多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安心,解决一件早该解决的事。”
  苏溪桥想到什么,不再多问,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啄了一口,“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好。”
  谢规叙来到屋外,天已大亮。
  他抬头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天空,牵着马举步往桥叙庄园外走去。
 
 
第112章 取名2
  家里的下人们都起得很早,在上工之前,先做完桥叙庄园的杂活,包括扫地,喂鸡、喂猪等。正在打扫落叶的仆人们恭敬地朝谢规叙行礼后,退到一旁。
  谢规叙出了桥叙庄园的大门,不紧不慢地往村东走去。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今日,他身上的气息比跟往常要冷沉一些。
  谢家老宅,之前苏溪桥用来当酒作坊,后来盖了加工园后,酒作坊就搬到加工园里,老宅就空了出来。
  今年夏天,谢规叙的弟弟谢归宗因为在外面吃喝嫖赌,甚至还结交了一群顽固子弟,他们一群人猎奇将一个进士的女儿给弄死了。
  事情闹大,那进士告到扶阳郡,扶阳郡郡守判谢归宗坐牢二十年。谢全心疼自己的小儿子,不忍心让他坐牢,于是便散尽家财,把他从牢里保了出来。
  自此谢府一家又搬回了清水村,就住在老宅里。而何氏因为谢归宗的事情,气坏身子,直接中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不过后来又好了。
  何氏早晨起床,发现自己突然无法说话,惊恐得撞翻了房间里的圆凳。
  昨天古怪地从床上摔下去之后,她就发不出声音,还以为自己只是一时不小心摔了一下,心里惶恐才说不出话。但为什么都过了一晚上了还是无法出声!
  她惊惶地抓住谢全的肩膀,使劲地摇晃,“嗯!嗯!嗯!”
  谢全被她吵醒,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你又在闹腾什么?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如儿房里过夜。”
  如儿是谢全前几年迎进门的妾室,性格温婉,会做一手好菜。
  何氏又气又恨,抱住他的脑袋示意他看自己,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谢全愣了半晌,不确定的问:“你是想说,你说不了话?”
  杜氏连连点头,眼睛里透出深刻的惊惧和强烈的不安。她早心里嘶吼着:是你那小妾做的,一定是她在菜里下毒了。
  但她既说不出话,又不能写字,只能焦躁地对谢全做出各种莫名所以的手势。
  “怎么会这样……”谢全根本没有看她在比划什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放在心上,“是不是着凉了才塞了喉咙?罢了,过一会儿让钱大夫给你看看。”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激怒了何氏,生平第一次用怨恨的目光瞪着他。
  何氏蓦然而起侧身压着谢全,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抓挠。
  谢全愕然片刻,很快反应过来,狼狈地躲闪着她的双手,怒吼道:“你疯了!”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得多,他两手一推,将何氏跌回床上,他快速下床,阴沉地盯着满脸泪水的何氏,厌恶地道:“一大早上发什么疯!”
  说罢,他便甩袖离开,转身进了如儿的房间。
  如儿靠在床头,正给三个月的女儿喂奶,见谢全进来,脸一红,忙用被子隔开他的目光。
  “全郎,你这是……没事吧?”
  谢全摸了摸被抓伤的脸,走过去搂住她的肩。如儿生孩子后比以前更多一份韵味,他越看越喜欢。
  “谁知道她又发什么疯!无理取闹!”
  如儿微微一笑,靠在他肩上,没说什么。不用他做什么,谢全就对何氏生了反感,她喜闻乐见。
  家里唯一的丫鬟小彩做好早饭,将饭菜端上桌。
  何氏肿着一双眼出现在躺椅上,不知在想什么,幽暗的双眼泛着令人发寒的光芒。
  几人还没端上饭碗,一个俊朗的身影在院门口出现,不疾不徐的走进屋内。
  何氏看清来人,霍然起身,凶狠地冲过去,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
  何氏:阿叙,你快看看娘,娘生病了,快带娘去看大夫。
  谢规叙冷眼看了她一下,身形一闪,何氏直接摔在了地上。
  当初我病着的时候你是如何待我的,如今我便如何待你。养育之恩与养老相抵,他没有亏欠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
  何氏顽强地爬起来,跑到谢规叙身边,扯着他的手臂,指着如儿,口中“啊啊”不停,两眼里愤怒和恨意交织在一起。
  如儿、谢全、谢归宗三人都被眼前一幕给弄懵了。
  谢全先反应过来,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你说不出话是……如儿弄的?”
  如儿被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解释道:“全郎,不是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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