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前夫他爹——粉桔
时间:2022-01-17 18:42:01

  羊毛比沉入笔洗,发出一声叮咚响声。

  方凝如看过去,宣纸上画的美人是钟语芙比沉玉小筑里的真人更活泛,素手执着美人扇谱牒,锦绣罗山立在花圃中,眉眼含笑。

  韩以骁抬眼,看了一眼方凝如,笃定道:“本候会让她开怀起来的。”

  他转身出了书房,抬头看着夜空,浓黑似墨,乌云黑沉沉的压着,狰狞似利兽,水似是从天空泼下来,惹的廊下翠绿的芭蕉剧烈摇晃。

  宠物?

  如果她是宠物,自己又算什么?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总是可以在他的心上惊天巨浪。

  她身上疼一分,他心上疼十分。

  如果可以换,他可以做她的宠物,也叫她尝尝,心脏被情丝牵动的滋味。

  小厮过来打伞,他接过伞柄,穿过雨雾,走进沉玉小筑。

  钟语芙闭着眼躺在拔步床上,他在她身边躺下去,从后背抱住她,红唇靠近她耳边,“是你让方凝如来求我放了你的吗?”

  钟语芙眼皮都没有掀,“侯爷想多了,我不会再走了。”

  他扣着她的腰,用力箍着,似是要将她嵌进身体,“芙儿,你死心吧,我不会放了你。”

  “我们注定致死也要纠缠到一起的。”

  钟语芙低低应了一声,“好。”

  他食指一挑,勾开颈子上的情丝,手撑过去,“给我生个孩子。”

  “都行。”

  “熄灯”

  他鼻尖似有似无的轻蹭她下巴颈子,鼻息龛动,迷恋的嗅她的女儿香,舌尖吮着她薄透到映出淡淡青筋的凝脂。

  他想,既然我不能让你开怀,那就让我们的孩子做到吧。

  生一个,他和她的孩子。

  他们俩的结晶。

  韩以骁的心愿在三个月之后一个平静的夏日傍晚实现。

  很多年之后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晚的蝉鸣叫的那般聒噪。

  当府医诊断出钟语芙怀了身子,他是那样欢喜。

  一遍遍将耳朵贴上她的肚子,和里面的小生命沟通,告诉他,“小家伙,我是你的爹爹。”

  他像捧着一件精致的瓷器,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叫韩忠打了灯笼,亲自用竹竿粘了树上呜呜叫的蝉,只为叫她睡的安稳一点。

  日日将钟语芙抱在腿上喂饭,孩子的名字取了一个又一个总觉得不够完美。

  亲手给孩子做了一个小摇床,他幻想着孩子在里面酣睡的小模样。

  钟语芙却只淡淡,和之前并无不同。

  打破韩以骁这巨大的喜悦的,是五个月之后的某天清晨,钟语芙忽然晕倒,府医诊断出是中了七绝毒。而同一天,苏婉也晕倒,中了七绝毒。

  这种毒无色无味,来自西域,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中毒者会渐渐失明,直到七日之后,眼睛便会彻底看不见。

  将宫里所有御医,上京所有的圣手请过来,皆是摇头,只道没有医治之法。

  韩以骁一筹莫展之际收到一封信,上面写了:

  七绝毒解药,明日戌时,一人前往郊外青溪谷见。

  清溪谷,四周都是山谷,最适合藏兵做埋伏。很显然,对方要的就是他的性命。

  韩以骁无声收了纸条,走进内室,钟语芙指尖勾着他的袖子开口,“侯爷,你救救我,阿娘要是知道我眼睛瞎了,她会难过的。”

  “上次谋反那件事之后她病了好久,身子一直不太好,我上次看她瘦了好多,怕是经不起事了。”

  “你救救我,好不好?”

  韩以骁把她拢在怀里,一下下轻顺她的背,“好,我一定会拿到解药的。”

  他跟她承诺。

  翌日傍晚,韩以骁如约到达清溪谷,许是因为他真的一个人前来,容迪放下了戒备,露出真容,且手里嚣张的举着一瓶药,而他的旁边,无数支强□□对准韩以骁。

  韩以骁慢条斯理举起手做投降状,一只手指向另一侧山谷。

  距离有些远,容迪看不清面容,只分辨的出另一只山谷上用绳子吊下来一个中年女子,手背束缚着,直到对方用胡语求救--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