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矜贵(穿书)——二项茶壶
时间:2022-01-18 09:22:25

  尤枳连忙摸摸她的脑袋:“是我,乖,不哭了哈。”
  竹拓秉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忍了半响。
  “酥酥姐姐……”
  不敢撒娇,被魔君看着呢。
  “嗯。”
  尤枳看着他们,有一副儿孙满堂的既视感,虽然她没有养过几天。
  三人开心极了,但回头看见魔君阴沉的脸。
  暗叫不好。
  默默离尤枳远了一步,但又不甘心,手还牵着。
  尤枳回头问邶桑:“这些年他们都同你在这吗?是你养……带他们吗?”
  邶桑:“嗯。”
  与其说养,倒不如说给他们一个衣食无忧的安居之所。
  孩子都是梅紟带的。
  他只是偶尔看了两眼。
  看见是活着的就走了。
  算是养吧。
  一瞬间,尤枳觉得自己是抛弃妻儿的负心汉。
  邶桑则是苦等夫君的可怜小娇妻。
  还带着孩子,在门口蹲着等她。
  想想,不由得笑出了声。
  “咳咳,我没笑。”一瞬间的欲盖弥彰,别人都没有问。
  难得的一次的聚餐。
  让从未热闹过的魔宫有了一些欢笑,还有一片打闹。
  她是明艳的色彩,照进了他黑白的世界。
  从此,别的都显得黯然失色。
  尤枳酒到浓处,直接打算一坛子都干了,但被邶桑及时阻止了。
  打发了三人,看着桌上眼神迷离,却仍旧说自己没醉的人。
  脸颊红晕,杏眼朦胧。
  抬手想要拿起眼前的一个玉壶,倒一杯佳酿,幌开了。
  尤枳定眼,想要再去拿,结果又错开了。
  来回几次,明明那玉壶就在眼前,怎么也没有拿到。
  绝对是海市蜃楼!
  尤枳不服气,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让眼睛清明一些。
  抬手,盯着它良久,然后猛然握过去。
  摸着真实的触感,她得意的笑笑。
  果然刚才的是幻术。
  往酒杯里倒了一杯酒,将玉壶放下。
  视线从玉壶上收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杯中的酒水不见了。就一瞬间的事情,她抬起头,低下头就不见了。
  尤枳不信邪,又倒了一杯。
  结果低头的时候又不见了。
  “邶桑,酒自己跑了。”尤枳抬手拉住旁边的衣袖,这次倒是一次就拉住了。
  指了指酒杯,让邶桑做公正。
  重复的拿玉壶,倒酒,放壶。
  低头。
  “你看!酒自己跑了!”
  尤枳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杏眼睁得大大的。
  邶桑面色如常的收回手。
  刚把尤枳杯中的酒水扔掉的时候,不小心沾了衣袖。
  “嗯,看见了。”说着俯身将喝迷糊的人抱起来,她就这么自然的环着他的脖颈,“酒不听话,我们不要了。”
  尤枳脑子迷迷糊糊的,“可是我还想要喝。”
  邶桑宫中的酒酿极好喝,带着回味。
  她还想要喝一些。
  怀中的人抱着自己,声音小小的,像是在撒娇。
  “要喝酒还是要我?”
  邶桑压低自己的声音,变得缠绵低沉,萦绕着尤枳的耳边。
  轻轻的,带着勾引。
  囔囔的,带着情意。
  唔。
  尤枳感觉心里的小鹿被击得乱串。
  什么酒啊的都是浮云。
  蹭了蹭,邶桑身上的味道没有变,和以前一样,让人不自觉的安心,很舒服的味道。
  闻了闻。
  “你。”
  酒意上了头,全部显在脸上,小脸通红。
  趁着酒意,做着大胆的事。
  尤枳借着在邶桑怀里,他抱着自己,大胆的抬头猛地亲了一下邶桑的脸颊。
  因为对方没有防备,尤枳得逞了。
  吧唧一声。
  带着香酿的醉意。
  心乱了。
  心软了。
  不知所措。
  邶桑猛然挺住,抱着尤枳的姿势未动,两人定在那处。
  尤枳将脑袋缩在邶桑的怀中,脸上烫的不行,不敢探出头来,埋得更深了。
  邶桑心口乱窜,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大脑炸了一片又一片的烟花,将他变得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想紧紧抱着她,她已经在自己怀里了。
  不断回味那种轻柔的触感,很轻的一点,脸上那处的点点湿意已经被风吹干了。
  “枳枳……”
  喉咙一紧,手上抱得更深。
  “嗯?”尤枳抬头,一个脑袋压下来,视线一黑。
  邶桑轻柔的覆在她的唇上,然后就定在那里,不知下一个步骤该如何。
  尤枳簇的一笑,玉藕般的手臂交叠在邶桑的脖颈后。
  啄了啄。
  随后探出舌尖,与邶桑的缠绕。
  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尤枳靠着后面的墙壁,邶桑一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勾向自己。
  腰上的手是防止她下跌的。
  他学得极快。
  从刚开始的承受变得急促、热烈,最后轻轻的描绘着尤枳的唇形。
  然后在唇内扫荡,不放过一丝。
  良久,邶桑才放开她。
  离开的瞬间,拉出几条银丝。
  黑眸染上纯纯的欲望,望着迷离的人压近了自己一分,还是觉得不够。
  尤枳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差点憋过去了。
  脚软得站不动被邶桑抱住,手也软,不知何时只能拉着邶桑的衣襟。
  杏眸弥漫着薄薄的雾气,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枳枳。”
  邶桑情动,不停的唤着她。
  放开了一会儿,又覆上来,然后不断的缠绵,不断的交错。
  呼吸交叠。
  许久,知道夜色入深,清风静谧。
  邶桑抱着怀中的人,眉眼笑得如痴,心口的地方被填满。
  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满足。
 
 
第106章 
  两人腻在一起两天了。
  起因是尤枳醒来发现一脸甜蜜的邶桑在看着她,脸上都是冒着小花朵的,有些痴呆的傻样。
  结果等她仔细回想昨夜的事情,自己也红了脸。
  尤枳想躲开两天,但邶桑哪是能让她躲掉的人呐。
  于是黏着她。
  不时就要抱一下、拉一下,亲一下。
  刚开始尤枳还有些不适应,但经过两天邶桑不断的洗礼,没那么别扭了。
  可怕的是,邶桑一直在探索那个极限。
  尤枳每次都瘫软在他的怀中,手软腿也软。
  若不是邶桑抱住她,她都摔了。
  刚开始尤枳觉得三天偶尔腻一下就好,可是邶桑见她不愿意亲近就跟在她身后,什么也不做,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眼底都是委屈。
  最后逼得尤枳不得不妥协。
  一妥协,他就得寸进尺。
  尤枳总觉得这两天他躲在书房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手上嘴上都熟练了许多。
  “唔……唔唔……”尤枳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努力想抓住什么东西。
  最后腰间多了一只手,温热的覆在她的腰上。
  放着放着,就开始捏她腰间的软肉。
  “唔唔唔!”
  后面的手变本加厉的往上探。
  良久,尤枳终于得到了一点新鲜空气。
  软软的倒在邶桑的怀中。
  他似乎很喜欢自己在他怀中,他在自己头旋处吻了吻。
  “好甜。”
  声音喑哑缠绵,随后又弯下覆在尤枳的耳边,轻轻咬了咬。
  “枳枳。”
  又喊了几声。
  尤枳被他弄得没了力气,也懒得理他,就由他动作。
  又是一个下午。
  等天色不那么炎热的时候,尤枳缓缓起身,又被邶桑拉了回去,抱在怀中蹭了蹭她的后颈。
  “放开。”尤枳想下去喝水。
  邶桑黑眸睁开,看着她,就感觉他要被抛弃了。
  尤枳连忙放轻了声音:“乖,我去喝水。”
  这次邶桑真的放开了,但他是自己下去给尤枳倒的水。
  尤枳看着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怎么在自己床上!
  水放在自己面前,尤枳嗓子哑得厉害,喝了一整杯。
  喝完,她想起来了。
  早晨本来打算出去练剑,重拾旧道。
  本来一切正常,邶桑还来指导她。
  有一处力道不对,邶桑还来给她拨正然后给她试炼了几下。
  后来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她练完就发现邶桑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她练剑,也不说话。
  直到她过去她才动了动黑眸。
  有些可怜巴巴的。
  尤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就看见他欲盖弥彰的掩饰手上的伤,尤枳揭开衣袖一看,是刚才练剑的时候受的伤。
  才恍惚,他一百六十年前就已经不能执剑了。
  于是赶紧给他包扎。
  虽然……伤势并不算严重。
  但尤枳担心化脓。
  包扎好,尤枳看着他一脸平静,就觉得是自己的错。
  邶桑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捏了捏尤枳手心里的软肉,一直捏了许久。
  尤枳随他。
  忽然殿中响起梅紟们的声音,邶桑手指一紧。
  尤枳以为她身为魔君被人看见受伤了不好。
  (由于技术不佳,整个手都包住了。)
  三人被邶桑叫走了。
  尤枳决定补偿邶桑,所以准备去膳房熬汤。
  结果还没有站起来就被拉了回去,坐在他怀中。
  “枳枳,我疼。”
  想着他从未喊过疼,如今这样肯定是疼的,毕竟……都流血了。
  于是尤枳连忙给他吹吹。
  不知怎的,吹着吹着就被吻住了,然后撵转到了床边。
  尤枳迷迷糊糊的就被带在床上,最后许久。
  后面的都忘了。
  只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让他松开不松,就缩在他怀里睡着了。
  对了!
  手!
  尤枳连忙检查他包裹成一个种子的手,还好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被压到。
  “以后不准这样了!受了伤了就要节制!”
  从前,尤枳总把邶桑定义为一个克制的人,结果他现在!
  和克制不沾边半点!
  而且,0622每次出来找她的时候,邶桑就在弄自己,然后0622就不出来了。
  说怕长针眼。
  额……
  就亲一个嘴。
  邶桑面色一沉,因为尤枳把他的手放开了。
  “不是,我是说……”尤枳一看见他这样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可怜扒拉的,“整天待在屋子里不好,我们出去游一游。”
  有益身心健康。
  邶桑点头,然后看着她。
  尤枳强迫自己挪开视线,邶桑长得极好看,在一起之后更加觉得他诱色可餐。
  “你自己上点药,别闷着了。”
  然后走了。
  邶桑看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步伐还有些快。
  不让他动。
  黑眸垂下来,看着手上裹得厚厚的纱布。
  受伤已经不管用了,得找下一个方法。
  起身的瞬间纱布顷刻便成了碎步,洒落在地上。
  手上哪有受伤的地方,分明完好无伤。
  妖魔不同于人,伤恢复得快,只要片刻这种小伤便能彻底消失。若不是有意为之,尤枳练完剑的时候,那伤口早就愈合了。
  他转身去向书房。
  里面是下面人寻的一些哄人的方法,许些都管用的。
  只是尤枳被骗了一次便不上当了。
  邶桑关了书房门又猛补起来。
  尤枳回来的时候,邶桑不在房间了,于是问了守门的魔兵,说他家魔君在书房中。
  听他们喊夫人已经习惯了。
  尤枳看着书房门紧闭着,兴许是什么政务。
  一般小说里,权越大位越高的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点了把符火温着汤,尤枳便出去了。
  一般邶桑去书房的时候尤枳就会去梅紟那里和他们玩,但今天想到附近逛一逛。
  换了一身利落的装扮。
  月魄色的男装,干净利落,如当年的少年郎。
  尤枳喜欢逛花市、逛茶馆、酒肆。
  当年普济山下的都玩了个遍。
  魔岭中,也不乏这些。
  和人界不同,要更加大胆一些。
  “郎君……”
  尤枳的容貌实在勾人,画了一个眉,凌厉的多了野性。
  再加上变声,妥妥的吃人。
  被招呼了,尤枳哪有不上去的道理。
  她在人间逛了许多花楼,在魔岭还没有见识过呢。
  上了楼,尤枳大方的掏了一袋银子,立马便众星捧月的被带进了包间。
  随后引来十几个妖娆多姿的女子,细扭的腰,烈焰的红唇。
  眼睛含着丝韵,浑身解数的勾她。
  许是见过连绾这般的角色,尤枳觉得没那么惊艳。
  退了人,开始上舞蹈。
  舞台中央,番外人的模样,小腰露出来,细软的琵琶拿在手中。
  波动琵琶弦,腰身跟着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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