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the上
时间:2022-01-18 18:23:40

  哭又有什么用呢?只会换来一顿毒打,换来忍饥挨饿。

  玉察害怕地抓紧了缰绳,游澜京看到了她的神情,将玉察抱下来,静静开口。

  “公主,微臣在呢。”

  十几个笼子前,一张摆满了肉食甜瓜的四方桌旁,坐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原男人。

  男人金带黑袍,勒得肚子圆滚滚地凸出去,面上赘肉横生,虽然生得粗鄙不堪,但行为举止,却是颐指气使的贵人风范。

  “这个人是?”玉察眼神疑惑。

  游澜京的嘴角,缓缓牵起一丝笑,是讥讽,冷酷至极。

  “公主想知道……他是谁吗?”

  “我认识吗?”玉察问。

  “若说出来,只怕你宁愿没听到过。”游澜京说。

  黑袍男人身后,围了许多骆驼,看上去是一支商队,骆驼长长的睫毛,白气,从一声又一声的响鼻里钻出,两个大肉疙瘩上,一圈圈系着红带子。

  一个金发的美人,从笼子里被揪出来,仅有两片薄布,遮住了部位,她的两边肩膀上,是用烫铁打下的烙印。

  玉察只觉得,这烙印,怎么这样眼熟呢?

  黑袍男人捏住了美人的脸,掰开嘴,看了牙口,短粗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洁整齐的牙齿。

  黑袍男人似乎很满意,他扯过一条羊腿,扔在地上,灰尘四起,美人立刻像小狗一样,伏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吃,一面眼珠惶恐地望着男人,生怕他收回去。

  男人将手掌上的羊肉油脂,抹在美人白净的脸庞,一下又一下,仿佛这是一张手帕子,随后,他回过身子,转动着玉扳指,慢悠悠地开口。

  “洗干净了,可以卖个十金,一路上注意着点儿,别弄死了。”

  笼子中,又揪出来一名黑发少女,这姑娘,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紧紧闭着嘴,咬着腮帮子,不肯撬开牙关。

  男人起了疑,心情烦躁,忽然间知道了什么,一拳挥去。

  “哇”地一下,少女吐出一口鲜血,两颗牙混着鲜血,一块儿滚出来,伴随着一些饼囊的渣子,少女被打得翻倒在右边,头颅软软垂落,低声抽泣。

  男人嘴里痛骂了一声。

  “谁给她东西吃的!”

  众人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出。

  男人阴冷的眼神,缓缓扫过众人,他找不着人,便冲少女撒气。

  中原的贵人,喜爱弱柳扶风,身量纤纤,能做掌上舞的美人。西域胡姬骨量天生粗大,本就被那些文人取笑是蛮女子。

  因此,黑袍男人一直控制这些奴隶的饮食,吃一顿饿三顿,日日教养规矩,活生生饿出来,逼出来,打出来!才教出如今的乖巧懂事,轻柔如云。

  这批西域胡姬,可不是沦落进酒肆卖笑的!其中有一批,要献给盛京城的贵人。

  男人顿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起来。

  “昨日你还能卖个三金,吃这一口馕饼,少了多少银子,那些客人最是挑剔,眼光毒辣,眼睛上下一扫呀,就知道你是个贪吃低贱的货色。”

  “贱人,你是诚心跟我过不去,要砸在我手里,吃,不怕死地吃!你以为你是猪羊,论斤称卖吗!”

  男人用手指掰数算计着银子,无比痛心,他挺着大肚腩,一动,赘肉也滚动,便如层层涟漪荡来,他眼神嫌恶,一面用脚踩踏少女的肋骨,一面骂道。

  “瞧瞧你这个腰身,怪不得近日,我看你肥了不少,原来一直在偷吃东西!”

  “你这样手脚不干净,日后去了主家,也是被打死的命,没规没矩,谁教你的!往后你惹出事来,主家还要问罪于我,不如今日就将你打死了事!”

  少女仰起头,张大的嘴巴,黑洞洞的,发不出一点呜咽,神情痛苦而绝望,肮脏下的漂亮脸蛋,皱成一团。

  黑袍男人暴怒的模样,歇斯底里,震得玉察,后退了几步,握住了游澜京的袖子。

  她颤巍巍地抬头,望着游澜京。

  游澜京神情风轻云淡:“公主,这是旁人在管教自己的奴隶,与我们何干。”

  他微微俯下身,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不安尽收眼底,一只手掌,慢慢地按在了她的肩头。

  “这个男人,是李家的好女婿啊。”

  “他便是白马津李夫人的丈夫,顾疏烟的父亲——顾兆如!”

  一瞬间,玉察瞳光微微涣散,白光闪过,像是罩上一层轻纱,恍惚间,她竟以为头顶的袍子落下来,没想到,是自己心头发颤,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她好像有些站不稳,身子微微后移,被游澜京的手掌牢牢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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