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
温予白知道他现在眼睛一定是红的,不拆穿,“知道了,坐下吧。”她拍了拍他后背。
结果时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因为她那句告白,突然就撒欢了。
卡座这边虽然安静,但不远处还是有人的,而且也有服务生从这路过。
时砚突然拉着温予白坐下,高声喊:“我老婆是温予白!”
温予白感动秒变惊恐,一把捂住时砚嘴巴:“你干什么?”
笑话,哪里捂得住?
时砚拉开温予白的手,对走过来的服务生问道:“你知道我老婆是谁吗?”
服务生一脸茫然,时砚拉着温予白的手炫耀:“就是她!”
温予白赶紧把手放下,对服务生保持微笑:“他疯了,没事,你忙你的。”
服务生忍俊不禁,抿嘴离开了。
时砚开始撒酒疯,坐在GK大厅里喊声宣扬。
“我老婆是温予白!”
“温予白是我老婆!”
……
温予白又气又想笑,从脚趾扣地到放弃抵抗,可是听时砚说着说着,她心里又蔓延出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觉得能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
一些不必深究的答案,没人再深究。
一些不必追逐的过往,没人再追逐。
人总要往前看。
也许时间教会我们的不是放下,而是珍惜。
温予白突然倾身,在时砚唇角印下一个吻,触之即离。
时砚愣住,也不再大叫出声。
“消停了吗?”
时砚静止三秒,指了指另一边:“那这边再来一个我就消停。”
他偏着头,温予白在打他一拳和亲他一口两个选择中,最终选择了后者,可在她凑过来时,时砚忽然转过头,按着她后脑,深情而热切地吻住她的唇瓣。
彼此余生,顾我安好。
温予白知道自己这时心里在想什么。
回应他的吻,告诉他,她也喜欢,他的一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