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胳膊有没有疼？”
“有点。”
“明天负重深蹲能行？”
“那得看尹教练是不是辅助了。”
尹光默默笑，“不是不需要我辅助么？”
“万一我就行了呢。”
“期待明天。”
“嗯哼。”
第二天何灿在电梯里跟尹光和小姨夫见面。
“舟哥好。”
“还是叫小姨夫，舟哥我有点占你便宜，哈哈哈。”方法舟看一眼尹光，然后眼神回到何灿身上，“你是叫什么名字？”
“何灿，人可何，火山灿。”
方法舟点头，“人生何止灿烂，好名字。”
何灿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这个意思，没吱声。
地库里，方法舟阔步朝自己的车走去，何灿和尹光走在后面。
“你不用理他，他就喜欢自说自话。”
“你小姨夫是很厉害的人。”
“嗯，但是他话唠，爱管闲事。”
何灿笑，其实他们的关系很好吧。
尹光和何灿坐在后面，副驾是媳妇的，贴着“老婆专做”，各种粉嫩小摆件以及零食。
方法舟放歌来听，把零食扔过去几袋。
歌曲都是温温柔柔的那种，不是很像他这个人本身表现出来的样子。
何灿望向窗外，昏暗的地库，一闪而过的画面，她看到何德邦的副驾上有一个女人。
尹光看她，在手机上敲字：心情不好么？
何灿低头看手机：还行。
尹光：吃早饭了么？
何灿：没有。
尹光：我也没，去便利店吃吧。
何灿：好。
群里发来消息。
秦喜乐：今天小姑姑来家里了，就不去了，太开心了，哈哈哈哈
江河：我也要晚点去，我要给我妈去单位送材料。
何灿：嗯嗯。
方法舟把两人放在网吧门口，自己去停车。
便利店的售货员认识尹光，热情打招呼，“尹光，早上好。”
“亮哥，你怎么还在？”
亮售货员嘿嘿两声，“我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必须要让老板招新个新人了，晚上我可没时间了，要不你来吧，你是学生反正闲着没事，我一堆工作，非要罚我来干这个。”他整理好货架回到收银台，“吃啥？”才看到旁边还有个小女生，“这位是？”
“我同学何灿，我要一个牛肉包，一个鸡腿。”尹光问何灿，“你呢？”
“我要两个烧卖，一串花枝丸。”
售货员亮给两人包好，“自己人不用付，你考虑考虑晚上来吧，很简单的。”
“我没犯错。”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尹光拽着何灿离开。
结果上午尹光就真的在程序上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而且被亮哥抓住，反手抛到群里并@方法舟。
亮哥：得公平处理吧？晚上照顾便利店吧，我再照顾店，我就没得女朋友了。
方法舟：他又不是正式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