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光：可以。
亮哥：好小子，没看错你。
亮哥：晚上教你呀。
尹光修正了自己的错误，掰低电脑屏幕，“我晚上不能跟你一起走了，我要照看便利店。”
何灿抬头，“我可以跟你一起。”
“你晚回家你爸妈不担心么？”
“不会。”何灿摇头。
“不过这边也不会很晚，一般他们最晚加班到八点半，他们走了，我们就可以走的。”
“好。”
“谢谢。”
“不客气。”何灿低头继续刷题。
尹光重新掰高屏幕，但是仍旧能看到她，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敲空格，傻笑了一下，马上正经起来，低头想他为什么犯了低级错误！
“我给你加到5kg试一试不需要辅助的感觉？”
何灿点头。
尹光加完一边，又卸了下来，“你先空杆试一试，我怕你会受伤。”
“尹教练不是让我试一试嘛？”
尹光抿嘴，“你得先适应，不能瞎弄，受伤了怎么办。”
“哦。”
尹光先给他讲大致的动作规范，又示范一遍给她看。
何灿轻松搞起，“看来之前练的还是有点用嘛，来来，给我加片。”
尹光给她加了1kg。
何灿也觉得尚可，还要加。
“你只是做了一个而已，再多做一些，重要的是练到正确的部位，不是重量。”
“知道了。”
两人各练各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异常和谐。
晚饭在便利店解决。
亮哥给他快速说一遍机器怎么操作，货架上的货都在哪，说完拎着包就跑了，据说已经好些天没有陪女朋友吃饭了，女朋友要跟他分手。
便利店虽然不是什么连锁店，但是因为方法舟是为了关关和员工开的，里面的东西到非常好吃，在附近工作的人常来买，尤其饭点。
“一共37.6元。”
顾客一看就常来，对着机器展示自己的付款码，拎上东西走掉。
尹光在给空的货架填满。
方法舟进来，“你们能行吧？有事给楼上的打电话，你妈又得说我。”
“可以，你快走吧。”
“辛苦了。”方法舟看一眼何灿，“饿了随便吃，别客气。”
“谢谢。”
方法舟走后，又来了好几个顾客，何灿都一一应付，还有楼上哥哥叔叔下来买盒饭。
“终于换一个好看的女生了！”
何灿：……
尹光听见声音过来，“叔，这是我同学。”
“草率了，当我没说。”拎着盒饭逃走。
“程序员这么枯燥么？”
“他枯燥而已。”尹光手里还拿着要放在货架上的mini面包。
“你好像还挺喜欢这个工作的，我是说程序，游戏什么的。”
尹光点头，“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下午又要白练了。”
尹光把面包带子撕开小口，递给她，“以后还有很长时间，不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