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咪：“我说为了我自己你会帮我吗？”
姜方凌：“做梦，赔上一整个药厂，下次的董事会就是我的检讨会。”
姜小咪：“这么跟你说，华纯我要定了，你开个价吧，我们公平交易。”
姜方凌：“你有钱吗？”
姜小咪：“当然没有，兜比脸干净。”
“都穷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姜方凌有些着急，“我就纳闷了，因为一个滕葭，你宁愿跟我形同陌路，也要袒护他，之前是，这次依旧是，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胳膊肘朝外拐成这个损色。”
姜小咪：“我错了。”
“不不不，你没错，该反省的应该是我，爸妈去世后，你离开了，姜珈一也走了，剩下个姜呐，隔三岔五气我一顿，我一心为了姜家这块招牌，殚精竭虑，最后惹恼了全家，我错了。”姜方凌难得平静的讲出这番话，“我最后问你，你要华纯是不是因为滕葭？”
姜小咪：“是，他必须活着。”
姜方凌挂断了电话。
姜小咪听着嘟嘟的忙音：“......有些事才能搞清楚。”
滕葭看着枕头下面空空的抗生素盒子，思考姜小咪为什么没有来，是不是肖家祖坟之行遇到了麻烦。
护士敲了敲他的门，告诉他有家属在外面等。
滕葭本能的拿出抽屉里的“家书”，摸上门把手的一刹那，他把“家书”放回了抽屉中。
姜呐瞪着一双要吃人的眼睛，看着滕葭缓缓坐到对面。
姜呐：“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可认识你，你烧成灰我都认识你。”
滕葭：“你......是......谁......”
姜呐：“老子叫姜呐，对，就是那个姜，当年差点被逼上绝路的那个姜家。”
滕葭低头，呜呜的哭泣。
姜呐：“少给我装可怜，我骂你了吗？我打你了吗？这个隔离区我家有股份，我现在一刀毙了你，不会有人替你分辨一句。”
滕葭起身要往回走。
姜呐：“坐下，我跟你打听一个人，邢叶洮，你认识吗？”
滕葭：“不......认......识......”
姜呐：“那可惜了，据说他手里有Ⅱ期免疫试剂，可以救你的命。”
滕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转瞬即逝。
“骗......人......的......”滕葭看着姜呐的眼睛，重复道：“骗......人......的......”
“反正你也出不去。”姜呐懒得听他胡言乱语，“换季了，我二姐不在，没人给你准备棉衣，我姜少心慈，替她圆了这个心愿。”
滕葭看着护士手里的包裹，“谢......谢......”
姜呐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滕葭拿着包裹回到房间，拆开一看，确实是几件棉衣，往里翻，掉出一盒抗生素，跟姜小咪给他的一模一样。
盒子上还写了一行字：别死了，以待来日。
滕葭看着窗外的天空，他这副鬼样子是不期待什么来日的，那个骂骂咧咧的姜呐恨不得宰了他怎会留到来日。他只是想不明白，如今Ⅱ期免疫试剂假货蠢蠢欲动，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另外邢叶洮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滕葭有些头疼，挤了一片抗生素扔进嘴里嚼。
待抗生素起作用后，滕葭终于想起邢叶洮是谁了。
第18章
去了一趟肖家祖坟，姜小咪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她思来想去，决定再去一次。
出发之前，她忽然想到好久没给滕葭送药了。
断药其实没什么副作用，姜小咪担心的是他胡思乱想不肯好好在隔离区待着。
姜小咪看着坐在沙发另一端看书的吴说，悄悄靠过去。
“那个......”姜小咪搓手手，“我可不可以换个地方静养。”
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