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背和身体都像是触电似的抖了抖。
温阮气息不稳,有种能能窒息的感觉。
两人四目相视,贺宴辞深邃的眸极有攻击性, 温阮在他眼里就跟一只可口的小白兔。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对方的唇瓣的,温阮身体燃起一股热意,眼眸起了雾气,睫毛都湿哒哒,柔和眸子看着他,缓缓又难以启齿的在他耳边轻缓的吐出两字。
贺宴辞深眸染着愠色,低笑,大掌紧贴在温阮的后腰,将她更深的揽入怀里,默认温阮要他的想法。
她的意思是,
是她要他。
她要掌握主权。
“难解,解不开。”温阮没什么耐心了。
贺宴辞闷声道歉,“我的错,下回再也不穿这件衬衫。”
“宝贝,这样会伤了自己。”贺宴辞深沉的眼如同暴风雨的海洋,眼底一片沉色,“我来?”
“不。”温阮拒绝。她勾住他的睡袍带子在指尖来回绕着圈儿。
贺宴辞深沉的眸凝视身上温阮,她眼眸迷离,还处于朦胧状态,怕是还没完全醒吧。
贺宴辞发现手腕被束缚。
这位大小姐心情不佳,他只能配合,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哪里是发泄心情啊,分明在折磨他。
贺宴辞不知道温阮在搞什么名堂,挺让人难受的,他嗓音低哑沉闷,还是极其耐心的哄温阮,“宝贝,搞定没有,嗯?”
“催什么催!你说过我来的。”温阮很委屈也不服气,她低头学着贺宴辞那样。
温阮没这样过,很生涩,也能要人命。
她柔顺的发丝他身上起舞,丝丝充满了魅力,她精致的鼻尖浮现的丝丝细汗在像灯光下晶莹剔透。
那些要人命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贺宴辞偏开头,眉头紧蹙,闷声肆意,温阮压根不理他。
“宝贝,可以了吗?”
“没。”
“那我来?”
“不,”
“那你要怎样?”
“我要重新来一遍。”
“......”
几分钟后,贺宴辞三两下滑落手腕束缚,将人纳入怀下,嘬住温阮娇软的唇,占领主权。
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
*
次日,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
贺宴辞折过长臂,覆在清冷的面容上,意识逐渐回笼,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冰凉凉的。
他轻笑一声,昨晚闹得那么凶,小东西还起得来,本事不小嘛。
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十点半。
贺宴辞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
不时,一个电话进来,是严钺,“贺总,今天是罢工了?”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贺宴辞半坐在床上,状态慵懒,没回严钺问题。
严钺笑,“欲求不满?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
贺宴辞漫不经心回,“老婆太能闹腾,起不来了。”
“......”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骚得不一般。
贺宴辞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鼻音都是满足,“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你盯着点,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严钺调笑道:“你这是打算罢工多久?多久能起?老板啊,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工作狂也有这么一天。”毕竟相传贺宴辞和温阮是贺老爷子逼迫的,以贺宴辞行事风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真是被迫了,想必贺宴辞的婚姻只会是有名无实,哪里会无法自拔的陷入温柔乡,看来传闻不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