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长相英俊,是个难得的大帅哥,家势也好,更难能可贵的是,每门学科好,学历高都读到博士了。在学校有多吸引女孩,她可是听那些教授给她说过很多次。
这样一个在她老太婆来看,已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男人,怎么就没有个喜欢的人呢?
……
被人怀疑是同性恋的祁薄刚走进房间就吓了一跳。
因为他的书桌前着坐着一个人,一个老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楼下坐他边上的祁老,他的爷爷。
祁薄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的将门给关上,走上前去,叫了声:“爷爷。”其实,他想说,您的报纸拿反了。
祁老清了清嗓子,将手上的报纸对折,放到桌上。
却在放下时,意识到自己的报纸是反的。
有点尴尬的抬头看了眼祁薄,结果,这小子既然在笑。
被识破,祁老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臭小子,都是你干的好事,这下好了我的车要送报废了。”
“别急啊,10月1不是要放七天假,今天2号,还有几天。说不定这几天过去了,她们就忘记了。”
经他提醒,祁老恍然大悟。抬起右手,指着祁薄,笑得不怀好意。“还是你聪明。”
“爷爷找我就为这事?”祁薄走到床尾坐了下来,与祁老面对着面。
窗外的阳光已经有点刺眼,估计在十点左右了。
透过若大的窗口照进来的光,正好打在桌面上的课本上。
这些都是祁薄高中时期用过的书。
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跟欧阳陌的书本已经有所不同。
他注意过,现在的书改版很多次了。
祁老年纪虽大,但也不是老傻了。见祁薄将目光投在书上,自知其中有原因。因为他的目光柔和,好像想到了某个人。
“我喜欢的人了?”
温和的声音带着试探。
带着些许的关切与八卦。
祁薄别有深意的一笑,没有回复他:“爷爷放心,你的车我不会让他们报废了。改天我买辆自行车就是了,您就放心吧。”多少年不进自己的房间了,突然出显,也显然老人家在意自己的车。
俩个大爷们在一起,自然不比女人。
祁老见祁薄左右而言其他,也不再勉强他。
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手在课本上拍了拍,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好好睡一觉,眼睛里都是血丝,黑眼圈也出来了。”
祁薄一笑。
也从床上站了起来。
祁老拿起桌上的报纸,背着手,走出了房门。
祁薄等到爷爷帮他带上门,才走到桌子前。
果然,书本被爷爷翻动过。
显然在他进来时,爷爷在看这些书。
听到开门的时候才零时拿起报纸,掩盖自己的偷窥。
摸了摸这些书,祁薄闭了闭发干的眼睛。
他昨天拿出这些书时,最先想到的是,如果自己没有大欧阳陌9岁。而是同年,那该多好。早点找到她,跟她做同学,做同班,做同桌。
跟她同进同进,同吃一个食堂的饭菜,一起长大。
想着,就觉得美好。
可惜时光不通倒流,他喜欢的女孩还没有成年。
时间不紧不慢,不会因为自己着急而变得更快。
躺到床上,祁薄闭上眼睛。
想着欧阳陌的名字,进入一个有她的美梦中去。这是他每次睡觉时渴望的,可是,她从第一次见面那天来过,就再也没有。
这让他苦笑。
……
祁薄是下午佣人上来叫醒的。
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刺眼得发疼。
这一觉很沉,也不知道是睡了很久。
勉强从床上起来,拿手机一看,是下午三点。
“刘婶,什么事?”
门外的刘婶见祁薄出声,赶紧说:“夫人约了人去美容院,让我上来叫你起来吃点东西。”
虽然没有睡醒,但祁薄有点感谢刘婶将他叫醒了。
这时候吃点东西,可以去找欧阳陌了。
当自己去,她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知道了,这就起来。”
掀开被子祁薄抚了抚额头,穿上拖鞋起身。
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裤子上的地图,瞬间愣了。
梦中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
若大的一片草地上,绿草油油,一个女孩赤着脚穿着白裙子奔跑在上面,如瀑布一样的发丝迎风招展,衬着她明媚的笑脸回过头来。
看到了。
是欧阳陌。
她以这样的姿势来到了自己的梦中。
银铃般的声音叫着:“来啊,来啊,来追我啊。”
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跟着他追了上去,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同样赤着脚。
欧阳陌一下落入了他的怀中。
男人爽朗的笑声畅快淋漓。
俩人滚进了草地上。
缠在她脸上的头发被男人拔开,他收起笑容,垂头吻住她。
她唇上的味道柔软甘甜,滋味很好。
男人像个饥渴以久的鱼疯狂的向她索取。
有不绝于耳的声音,暧昧悱恻的传来。
他感觉身体不断发紧。
不断发疼。
最后在千钧一发之际,释放了出来。
男人是怎么抒发出来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一刻舒服多了。
窗外的阳光静悄悄的,玉兰花的枝头微微摇头,飘来阵阵花香。
祁薄因为自己的这个梦羞愧。
自己有是我龌龊,这般的对待一个小女孩。
他抚了一下额头,在柜子里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打开了水,他却没有站到水下去。
而是站在了镜子旁,望着镜子里道貌岸然的自己。
以前因为那些风流浪子而不屑一顾,如今自己又比他们好到哪儿去呢?
那时的自己只是没有遇到爱情,没有一个让自己心念一动的人。
如今,只怕自己跟他们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吧。
深吸一口气。
苦笑。
将脱下来的衣服丢在一旁。
刚站到水下,又走过去将衣服捡了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百六十七章 :维护
祁薄在楼下简单的吃过东西便也出了门。
家里的刘婶说:“太太交待了少爷你不可以再开那辆报废车。”
“知道。”祁家附近配套设施没有市中心齐全,出门就要下山。一路有六公里远,这个天气就是早上走路也是够呛,更别说是现在夏午太阳毒辣的时间。
桑塔纳不能开了。
宝马也不能开。
在车库里,祁薄找到了一辆高中时骑过的一辆自行车。
这是一辆山地高架子赛车改装的。
模样有点丑,但好在性能顶配。
他将车推了出来,车身全是灰。
说起主辆车,当时可是风靡全校,超格性。
可惜有一次骑着过马路时跟一老太太三轮车撞上了,为此赔了钱,再没骑过。
没有想到多年后的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祁薄有点小兴奋。
推进院子里,用浇花的水撒冲了冲,最初的模样已经显现了出来。看来,这阵子就只能用它了。
刘婶见祁薄没走,推了辆自行车进院子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赶紧的走了出来。“少爷,你上哪儿弄了辆自行车?”
别说刘婶不记得这车,祁薄自己都快忘记了。
要不是刚才看到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经还骑过自行车。
“你这是要骑车?”刘婶走了过来。明白了他的意图,惊诧的说:“天啦,你怎么可以骑自行车?太太知道还得了,你别动,放着放着。”
“你不要告诉我妈就行了。”祁薄见刘婶来抢自行车,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她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家里就祁薄一根独苗,金贵得狠。
太太将他看得像宝。
刘婶为难了。
不说肯定不行,自己又没有能力拦住他,只能一脸为难的看着祁薄洗好车子,再推出去。
祁薄在导航上看了路线,骑行要一个半小时。
看来这个夏天要晒黑几个层次了。
他骑着车沿着山线而下,还好下坡,再加有些期待的心情,反而觉得轻松很多。
在欧阳陌小区门口祁薄再次被拦住,这一次是另外一个保安。
“先生不是这个小区业主,不可以随意进出。”保安拦在他面前,强行让他停下车。
祁薄也不跟他多言,拿出手机就拔了一组号码,一通不等那边说话,就冷冷开口:“我是祁薄,恒山通置别墅门外是那个人保值,炒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愣,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少少少爷,是您啊?”
“废话按我说的做。”收了手机,祁薄冷冷的看着拦路的愣头青。“你可以走了。”
刚才祁薄的电话他是听到了,虽然一头雾水,可是这样的气势却是惊人。
他虽见识不高,但是面前这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浑身上下透出的贵气是装不出来。这是一种长年熏陶在权力的漩涡中,才有的。
保安本能的就让到了一边,给他放行。
祁薄再不管,直接就骑车进了小区。
小区外的保安这时正好接到电话。“喂?”
“我这里是恒山通置的总经办,现在正式通知你被解雇了,我司会按合同所写对你进行赔偿。”
保安脸色一白,什么也听不见去了。
而是双目直直的望着那个骑着自行车已经消失在他眼前的人,心里想着,自己是找关系进来的,怎么才上班就解雇了?
……
祁薄按了欧阳陌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保姆。
她一见祁薄就有点不高兴,脸上的神色很明显,开门的时候也不怎么耐烦。
“老师来了?”
对于她 硬梆梆的语气,祁薄当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