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王恋爱那些事——大大大石头
时间:2022-01-22 14:57:35

  季心诺轻笑着,嘴角边凹陷一块,露出小小酒窝,看起来甚是清新:“她人不错,很配合,又漂亮,又活泼,以后肯定是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坐在林丽身旁,负责后期字幕的新生代九五后姜晓霞,捅了捅林丽的胳膊肘:“丽姐,你这不是白问吗,心诺姐什么时候说过别人坏话。”

  “也对。”林丽轻点点头,“心诺从来都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季心诺给人留下的印象,从来都比春风还要柔和。仿佛从这张嘴里听不到任何恶意,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到任何缺陷。

  她事事要求做到一百分,差一分都是缺憾,但对旁人却宽容有加,随和不已。

  “刘璐璐肯定能火。”摄制组组长林宽拍板道,“情商高的怎么都能火。”

  他迈入中年,因而啤酒肚瞩目,所以获得了和本人姓名完全相反的外号,人称“圆哥”。

  姜晓霞打趣了一句:“圆哥,那是因为人家符合你审美吧。”

  “那又怎么样?”圆哥摸了摸鼻子,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起码人家配合,下个对象就不一定咯。”

  季心诺闻言,翻开面前厚厚一沓策划报告,只见面前白纸黑字上,赫然写着“连恺之采访计划”七个大字。

  她看到这位天王的名字,不似方才还能和旁人说说笑笑,而是木楞的僵在原地。

  方晨阳最先察觉到她的异常:“怎么,心诺,要采访你最喜欢的歌手,就哭丧着一张脸吗?”

  一言激起千层浪,会议室里的其他人纷纷附和,叽叽喳喳描述起季心诺对连恺之,展露在明面上的喜欢。

  “对啊,心诺,你手机和电脑屏保不都是他的歌词吗?这下要见到真人了,难道不应该‘哇啊啊啊’叫起来?”

  “心诺姐手机铃声都是他的《光明》,也算是铁杆老粉了。”

  “没记错的话,之前网友在B站上传过视频吧,你五年前去过连恺之第一次歌友会,还被当作幸运观众选上台,和他合唱了一曲对吧?”

  “是有这么回事。”如今27岁的季心诺,被戳中往事的影子,想起五年前刚踏出校门,还很青涩的自己,轻柔地应了一声。

  方晨阳从这些零散的话语中,嗅到让这次节目更红火的契机:“那就在这次节目尾声,放出他们合唱的视频,弄得跟彩蛋差不多。”

  在场的女员工们,都能体会此举主要让人感受今夕往昔的对比,纷纷拍手叫好。

  普通歌迷和创作才子,在各自的行业中,历经五年光阴冲刷,一个成了主持人,一个成了天王,颇有几分兜兜转转再见面时,翻天覆地的宿命感。

  而圆哥作为男性,到底少了一些浪漫细胞,瞄了眼采访提纲,泼了桶冷水:“要连恺之回答上面的问题,恐怕比爬珠穆朗玛峰还难吧。”

  众人想到连恺之对记者的厌恶程度,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连恺之从出道伊始,就和记者结下的梁子,那件事几年前闹得沸沸扬扬。

  一个19岁的大男孩,原本平静的生活被逾越的记者们闹得鸡犬不宁,有那样的反应也不出奇。

  他自小生于单亲家庭,母亲早逝,唯有父亲相伴在旁,没有另找伴侣,含辛茹苦将他拉扯长大,可谓是十分不易。

  当时连恺之一炮而红,饱受簇拥,狗仔们为了挖出有关他的料来,不请自去,在他父亲平时买菜的菜场里层层堵截,围得密不透风。

  忠厚朴实的老实人,一心只盼着儿子好,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失足滑了一跤,骨折住院一个月。

  而连恺之自己的住处,也曾多次遭到狗仔偷拍。

  曾有狗仔为了捕捉花边新闻,鬼祟地匍匐在他家中附近花丛,拿着高清大炮,拍下他刚刚沐浴后,裹着毛巾的场景。

  这香艳画面,当晚就引起热议,正当普通网民都在感慨他绝佳的好身材时,他却通过公司发表声明,放言以后绝不接受八卦记者访问。

  所以这些年来,他没有开通任何社交账号。

  除了参加音乐节和颁奖仪式这类公众活动外,甚少能捕捉到他的身影,仿佛他的私人生活裹着重重迷雾。

  此次连恺之和媒体有破冰迹象,也是参加以音乐为主的访谈节目,讲述《做我自己》这首歌的创作心得,看得出他对狗仔仍然心存芥蒂。

  所以在旁人眼中,华安音乐和连恺之的松口,更像为了捧红刘璐璐的一种妥协,而季心诺像意外拿到他人婚礼上,新娘丢出的捧花,既幸运又有压力。

  “完了,我们台本里刘璐璐的问题,心诺不会被暴打一顿吧。”圆哥早就看过问题大纲,喜欢拱火,这会儿抱住双臂,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

  姜晓霞忙不迭回怼:“你就别咒心诺姐了,要是她被打了,乌青脸肿的,从‘乐神’变成肿神,我们这节目就完了。”

  “是啊,我们这节目这么多观众,全靠心诺的观众缘撑着。”连较为沉稳的林丽也出声附和。

  “谢谢大家关心。”即使明白这些调侃背后是共事者们的关心,季心诺也不愿让人无端揣度连恺之什么,“我不触碰他的底线,他怎么会对我发火?”

  她一向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狗仔们毫无下限,有错在先,何须给上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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