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新宠:贺少请深爱——发财树
时间:2022-01-24 14:26:39

  我越说越激动,差点站起来。红姨见状,急忙对我摆手,说道:“前尘往事,我们都不愿意再回忆起来。既然你们两个坚持,我们就不会反对。只不过,我们夫人对景明寄予厚望,不希望他再因为陈玉霞这个腌臜烂人而难做,希望苏小姐明白。”
  贺景明听了,真诚的说道:“大妈,您的担心我都知道。我和可遇一心,天长日久,您总会看明白的。”
  大伯母虽然倔强,但是红姨温和,终于将气氛又调节好了。我们作为晚辈,低头做小也是应当,尤其是她还出于一片好心。
  我站起来,端着酒杯说道:“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妈总有知道的一天,我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红姨笑眯眯的抚着大伯母的后背,安抚道:“夫人,难得回来一趟,你就别闹脾气了。景明大了,这些年经了这么多的事情,也越来越稳重,他是那种会栽在女人身上的人吗?放心放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景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大家纷纷给台阶,大伯母脸上抹不开,终于勉强的收敛起了怒色,接过红姨递过来的酒杯,对着我点了一下头,一饮而尽。
  她看着我的眼睛发狠说道:“若是将来让我知道你行事不妥,我饶不了你!”
  这位大伯母,真是太好笑了。我忍住心底的笑意,点点头,故作畏惧的说道:“我知道了,一定不犯错。”
  吃了这么久的饭,大伯母第一次正眼看我,我可不想让她对我的印象更差。只不过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样的话吓唬人,大伯母是生活在封建社会吗?
  “你……”大伯母仔细的看着我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犹疑的问道,“你母亲可是姓林?”
  林?!怎么又是姓林的,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怀疑我姓林、或者我和姓林的有关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动声色,笑道:“不是,不过我家有姓林的亲戚,大妈您问这个干嘛?”
  大伯母皱皱眉头,沉吟道:“姓林的亲戚?那你可认识林平如?你和她是什么亲戚关系?”
  林平如,好,这个名字我记下了。
  “不知道,我们家亲戚特别多,根本记不太清楚。”我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囫囵的说道。
  红姨拍拍大伯母的手,叹气道:“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放下吧。再说了,平如一向在国外的时间比较多,她怎么会认识?”
  大伯母看我的眼神中难得的多了一丝和善,却也有些遗憾,她摇摇头说道:“我看她和平如长得像,不由得多问了几句。当年的人走的走,去的去,就剩了咱们俩相依为命。平如去之前,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海儿,我们找了这么些年,都信讯全无……”
  哇,听起来是十分曲折的往事呢。我看向贺景明,他语气有些沉重的解释道:“林阿姨和我母亲、大妈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去世之前,曾经拜托我母亲和大妈找寻她失踪的女儿,只不过我们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前尘往事,我作为根本没有参与过的后辈,无法感同身受。只不过对大伯母的印象倒是改观很大,她讨厌陈玉霞,所以不待见我,她喜欢林平如,所以对她的孩子十分在意。而且对于这些情感她毫无掩饰,可见是一位十分率真坦荡的人。篴麓-尛-1-整-理
  我笑笑,没有说话。
  大伯母仍旧有些难以释怀,脸色越发的不好。见她食欲全无,我们也都停了筷子。贺景明开口说道:“大妈,你真的不能在国内多呆几天了?早上才来,晚上就走,会不会太累?”
  今天这一天,对她而言也十分辛苦,大伯母已经面露疲色,如果再坐几个小时的飞机,恐怕身体吃不消。
  房间内杯盏轻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贺景明劝大伯母休息一晚再走,话还没有说几句,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了。
  我急忙站起身,迎头看到了贺治带着陈玉霞、贺知行、杜卿卿一行人走了进来。
  看到杜卿卿的瞬间,我不由的大吃一惊。
  才多久没见面,她竟然容颜大变。
  之前虽然刻薄狠毒,但是仍旧不失娇媚可人,可是现在的她,形容枯槁,却眼神精幽,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她都变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在家好好休养,跟着贺治、陈玉霞乱跑什么?
  贺知行也好不到哪里去,昨天晚上我累了,没有正眼看他,现在看来,他的日子过得也不好。头发有些乱,脸色十分憔悴,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你们来干什么?”贺景明皱眉,不悦道。
  贺治似乎在生气,他怒冲冲的走到大伯母面前,压抑着怒气问道:“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伯母稳坐不动,挑眉看他,冷哼一声,问道:“贺治,你说什么呢?”
  当着我们这些晚辈,大伯母一点面子不给贺治,他脸上更加过不去了。
  我看了一眼贺景明,他脸色青森,似乎也在忍耐着。
  他固然讨厌贺治,痛恨贺治,可那毕竟是他的父亲,贺治在那里丢人,他能好到哪里去?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贺治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上,语气很冲的质问道:“上午的会,你为什么那么做?咱们几十年的情分,你竟然一点面子不给我、啊!”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满心满脑的我去我去我去。这是什么操作?贺治在我们面前一向威风,可是才说了一句话,就被大伯母毫不客气的甩了一个耳光。
  大伯母面色阴森,眼神里恨不得射出毒箭来,她“嚯”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怒叱道:“呸!谁给你的脸,谁跟你有情分!贺治,要不是杀人犯法,我恨不得把你吊在房梁上插你个几百刀子!这么多年我隐忍不发,为的是什么?你心里要是真有情分这两个字,你大哥会死吗?!”
 
 
第一百零六章 长辈吵架
  贺治狼狈的捂着脸,怒吼道:“大哥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白玉芬那个贱人、啊!”
  大伯母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甩在贺治的另一半脸上,贺治原本梳的整齐的头发顿时乱的耷拉下来,看起来又可笑,又讨厌。
  “你、你、你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打你……”
  “你碰我一下试试!”贺治结结巴巴的威胁着,可是大伯母霸气无双,不等贺治说完就怼了回去。
  我怕她挨欺负,急忙挤到她身边。如果贺治真的要动手,贺景明不好做什么,我却是不怕的。
  见这边僵持,陈玉霞也挤了过来,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挤出两滴眼泪来颤声说道:“老爷子,你怎么样?大嫂,你下手也太狠了,都是一家人……”
  “谁跟你这个贱人是一家人?你和贺治倒是一家人,贱人配狗,如今也说得上是天长地久了!”大伯母厉声骂道,陈玉霞瑟缩了一下,委委屈屈的躲到了贺治的身后。
  贺治气得胸口起伏不稳,贺知行扶着他,连声劝慰。大伯母也气得不轻,红姨在旁边帮她顺气。
  贺景明忍着气问道:“你们来做什么?就是为了找大妈吵架吗?”
  贺治这才反应过来,儿子还在这里呢。他转过身,指着贺景明破口大骂道:“养你这个白眼狼有什么用?自己家的公司,巴巴的把钱送到别人的口袋里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蠢东西,趁早给我从鼎盛滚蛋!”
  “鼎盛是谁的,我说了算!让谁留在鼎盛管家,也是我说了算!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吗?”大伯母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一句话就把贺治压制住了。
  陈玉霞闻言,哭哭啼啼的对着大伯母说道:“大嫂,你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这么偏心眼。那电影本来就是我们知行组建的项目,好好地工作被他他哥中间插了一手,才弄糟了。投了那么多钱,挺好的电影不拍,非要停了拍网剧,我们也都忍了。可是这网剧,为什么宁可让外家去弄,也不交给知行呢?知行也是您的侄子,你不能总偏心吧?”
  原来是这样,他们想接手《魅者》的网剧,但是被贺景明交给了别的人,怪不得从昨晚就开始作妖,闹了半天,是为了这个。
  大伯母冷笑一声,唾弃道:“你个下=贱的妓=女,谁是你嫂子?谁是我侄子?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攀亲?”
  且不说陈玉霞是否真的做过妓-女,被人当面这么骂,简直比剥光了衣服打脸还丢人。更何况丈夫儿子都在,她但凡还有点羞耻之心,就该立刻滚蛋。
  可陈玉霞是谁?
  她要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也就不是她陈玉霞了。
  果然,听完大伯母的讥讽奚落之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贺治的腿嘤嘤嘤的哭起来:“老爷子,老爷子,都怪我,让你丢人了……”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顾忌,“大嫂看不上我也是情有可原,她出身多高贵呀,从小锦衣玉食的,哪里知道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女儿,从小就要出来挣钱养家……”
  贺治听了陈玉霞的话,冷笑一声,面色狰狞的说道:“她出身高贵?我呸!不过是个小作坊家的女儿,也有脸看不起别人!大嫂,你在我贺家好日子过长了吧,忘了自己什么出身了?”
  大伯母睥睨的看着贺治和地上的陈玉霞,昂首说道:“别说我是个小作坊人家的女儿,我就是个乞丐的女儿,我也堂堂正正!我和你大哥清清白白的恋爱结婚,几十年来我从来不曾因为娘家而拿贺家一分一毫,我就算是拿,也是作为贺家儿媳妇的权利,应当应分,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说我!”
  “爸,你糊涂了吧!”不等大伯母再多说,贺景明寒声开口,“大伯母一生为贺家、为鼎盛牺牲奉献,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都是德高望重,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本以为贺治会再顶回来,可是他只是喘着粗气,梗着脖子,却没有再开口。
  陈玉霞见状,立刻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呀,都怪母亲不争气、没能力,我保不住你、也护不住你,你这一辈子的苦,都是因为母亲无能……”
  糟了,我差点忘了,她还有个住在疗养院的女儿!那女孩子是为何沦落到现在的样子,我们都知道,可贺治不知道!陈玉霞巧舌如簧,骗了贺知行来娶我,肯定还会编另一套说辞让贺治可怜那女孩,并且为那个女孩的悲惨命运而心怀愧疚。
  在这个场合哭诉,无疑是激着贺治跟大伯母闹!
  我急忙走到大伯母身边,低声说明道:“陈玉霞有个女儿叫陈雪清,被人轮奸了精神失常,以前在夜总会上班。”
  听了我的话,大伯母眉头一皱,看向陈玉霞的目光更加的嫌恶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虽然陈雪清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但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机。我没有再开口,看向陈玉霞的时候,蓦然扫到了旁边杜卿卿眼底一闪即逝的毒笑。
  见我看着她,她立刻垂下了眼睛,不再看我。我心中又惊又疑,杜卿卿在做什么?她想要做什么?今天这些乱事,是不是有她的手笔?想到之前韩若雪的粉丝被人引导去砸玄夜,极有可能是她操纵的,我不由得再次担心起来。
  她现在,有一种濒死前的复仇欲,她要拉着所有人一起去死。
  贺治被陈玉霞刺激的再次发怒,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少跟我扯那些陈年往事,我说的是现在,是眼下!你算老几,也管得到我贺家的事情?大哥早就死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一呼百应的贺家大少奶奶吗?”
  这次,不等大伯母开口,红姨突然出声了,她一改之前的温柔,声音里带着厉色,怒道:“老三,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先生是怎么死的?我们夫人着管家权是怎么没的?你看着我们夫人如今伶仃一个,就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第一百零七章 牙尖嘴利
  贺治一声冷笑,面色狰狞的说道:“欺负你又能怎么样?你还能还手不成?我看你比我大个十几岁,又是大哥的遗孀,给你三分脸面,你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你这个老太婆,死了都没人给你披麻戴孝!”
  “贺治!”大伯母厉声喊道,伸手指着贺治,手指颤抖,眼神中顿时聚起了泪意。我虽然不知道那些前尘往事,但是讥笑别人死了丈夫还无后,真是最恶毒的。我急忙扶住大伯母,低声安慰她。
  “看来父亲是认定了自己有后,无论做什么,都有所依仗了!”贺景明怒道,他走到大伯母身边,对着贺治怒目而视,“我就是大妈的依仗,我就是将来给她披麻戴孝的!”
  “你放肆!”贺治喷口骂道。
  “父不慈,子不孝,我们父子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贺家如今分崩离析惹人嘲笑轻侮,都是你的错!”贺景明一字一句,满含恨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大伯母的,大伯母早就站立不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流泪不止。
  “畜生、你就不怕、不怕……”
  “怕什么?”贺景明寒声说道,“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一切都要按照法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昨天跟你说的话,都喂了狗,你今天还要过来找茬、找大妈闹!你说我是畜生,那你侮辱寡嫂,又是什么?”
  我虽然扶着大伯母不让她磕到,但是眼睛却一直在看着陈玉霞。听着贺景明一句一句的诛心之词,她的嘴角竟然不由的勾起了一丝笑意。我总觉得最近贺家的事情十分蹊跷,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肯定有算计。
  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今天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贺治跑来找大伯母闹事,贺景明肯定会为大伯母撑腰。如果贺治为此被气倒了,所有的指责都会指向贺景明。昨晚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可是对于贺景明而言,他绝对不能由着贺治欺辱大伯母。今天这个圈套,他无论如何都得跳进去。
  可是把贺治气倒,让贺景明千夫所指,对陈玉霞有什么实际性的好处呢?
  难不成她以为,大家责骂贺景明,贺知行就能够代替他掌控鼎盛了?
  “你、你、你……”贺治指着贺景明,一连说了好几个你,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一看就是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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