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种植(美食)——云鲨
时间:2022-01-26 08:20:44

“你觉得我是谁呢?”苏子郤玩味地看着宁仲夏,侧身缓缓靠近宁仲夏,眼神充满着侵略的意味。
这让宁仲夏以为他想图谋不轨,正想一拳锤过去时,苏子郤嗤之以鼻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还好,刹住了。宁仲夏把握起的拳头化为掌,然后尴尬地把前额的部分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虽然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但好像不会把她怎么样。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宁仲夏连环三问。
很显然,她是被绑来的,但瞧对方一袭价格不菲的暗黑纹衣袍,居住的地方古朴典雅,还有仆从,明显是个有钱人,不会绑她来要钱的。
宁仲夏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也不至于其貌不扬,不会是贪图她的美色吧?但这也不太可能,他那么有钱,挥一挥钱袋,无数个美女都会蜂拥而来的。
苏子郤拿起桌子旁边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抿了几口,缓缓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娶你而已,既然不肯嫁,那就只能绑来了,当然,主要的原因是我听张氏说,你厨艺了得,我又比较喜欢美食,既然如此,多一个厨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是苏家那个大变态?啊不,你是苏子郤?”
那个传说中残暴凶残的苏家大少爷?
宁仲夏有点不太敢相信,但他貌似也没有传说中那般可怕,就是长得有点凶。浓厚密集的英眉向上挑,单眼皮鹰眼显得目光锐利,有种蔑视众人的孤傲感,一身暗黑打扮更让人望而生畏。
“嗯哼,没错。”关于坊间对他的传言,苏子郤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可是个暴怒无常的人,所以不要惹我生气,不如后果自负。当然,如果你好好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苏子郤半是威胁半时利诱。
宁仲夏:“……”
这时,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梨花带雨道:“对不起,大少爷,我把夫人留给您的那珠山茶花养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都好好的,但今早辰时却凋谢了。”
丫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叫人怪心疼的。
可宁仲夏却听见“碰”一声,那是茶杯碎裂的声音,苏子郤他……他他竟然直接把茶杯捏碎了?!手不疼吗?这得生多大的气呀?!
苏子郤脸色铁青,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也不必留着了。”
旁边的两名侍从会意,上前抓住丫鬟的双臂,准备把她拉出去。丫鬟苦苦哀求:“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我这里没有下一次,拖出去喂狼。”苏子郤的声音极冷。
喂狼?
“等等!”宁仲夏瞪大了眼睛,从床上蹦下来,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苏子郤回眸冷冷地盯着宁仲夏,没有了之前的玩味:“你要多管闲事?”
“不是,我是想说,也许我有办法把那珠山茶花救活。”宁仲夏有系统303在,关于植物这方面的知识,303都有记录。
“你不是厨子吗?你怎么会懂这些?”苏子郤的眼神十分锐利,语气十分不善,“你要是救不活它,把你也丢去喂狼。”
啊?不带这么玩的吧?宁仲夏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苏子郤让丫鬟把山茶花拿了过来,红色的花瓣均已掉落,嫩绿的叶子也失去了光泽。
看到茶花的现状,宁仲夏表情崩了,系统只有种植、养护的记录。山茶花喜温暖,这花明显是因为昨晚昼夜温差大,被冻伤了,但花瓣都调完了,怎么救?
宁仲夏急忙在脑海里求救303:“303,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开花?”
303:【有特殊药剂,但按照规则是不会提供给宿主。如果宿主需要竞换,需要用自己的寿命,目前宿主的生命余额为9天。竞换药剂需要宿主的8天寿命,烦请宿主仔细考虑哦。】宁仲夏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她都快没命了都,换啥换?”不过,转念一想,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花我可以救活,但我有两个条件。”宁仲夏昂扬着头看着苏子郤。
“只要你能救活它,别说两个,三个我都答应你。”苏子郤十分爽快地应下。
 
第五章
 
“这可是你说的,不可以反悔哦。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我救活它后,你需要给我支付一百两白银报酬,并且不可以要挟我。第二个条件是,不能为难那个姑娘。能做到吗?”宁仲夏弯了弯眉眼,一副胜券在悟的模样。
“可以。”苏子郤让人取来一百两白银给宁仲夏。
宁仲夏将钱收入钱袋,和303做了交易,从袖兜里取出药剂,将其倒入茶花的盆栽中,不出片刻,叶子燃起了绿光,朵朵红花破枝而出,开得烂漫。
*
食肆不同往日,一般这个时候,宁仲夏早已经在厨房里面准备食材了,但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难道宁仲夏懒床了?
路景行走上楼,轻敲宁仲夏的房门三下,没人回应。
他索性直接推开她的房门,却发现她不在房间里面。
“难道去开荒种菜了?”路景行嘟嘟囔囔道,“但也不太可能。”
依照宁仲夏的性子,如果她去种菜肯定会带上他。
宁寒露从隔壁房间走出来,耸拉着脑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看到路景行后,嘟着嘴问:“景行哥哥,阿姐今日怎么不唤我起来,她去哪了?”
她会去哪里呢?
路景行扫视一遍屋内,床上的被褥凌乱,这不像宁仲夏的作风,以往她都是整整齐齐地叠成方块,一种不好的直觉油然而生。
路景行最终的视线停留在房门角落里的一块白绢上,上面有一朵茶花。他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白绢,□□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迷药!路景行皱起了眉头,内心咯噔一下,宁仲夏不会被绑架了吧?是谁要绑她?之前的张氏?
宁寒露看见他蹲在地上,盯着白绢一语不发,表情严肃,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顿时睡意全无,急切问:“景行哥哥,是不是阿姐出事了?”
路景行连忙收起严肃的表情,将白绢放到袖口,回过头来,温柔地同宁寒露道:“怎么会呢?小露先去洗漱,你阿姐今早去种菜啦,她让我来叫你,但我也睡过头了。”
路景行笑着揉了揉宁寒露圆滚滚的脑袋,没有和她说实话。
宁寒露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白绢,又看了一眼路景行,见他点了点头,便安心道:“那就好,只要不是阿姐出事,一切好说。”
随后,宁寒露换上笑颜,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漱了。
赵大婶将买好的新鲜食物放在厨房内,不见宁仲夏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些许惊讶,当她看到路景行从走下楼后,便问:“小行,食物我已经买好了,仲夏人呢?”
路景行没有直接回答赵大婶的问题,而是拿出白绢,询问:“大婶,您可知这是何物?何人所有?”
赵大婶接过白绢,手轻轻摩擦上面绣着的茶花,猜测道:“这应该是苏家的东西,质地优良,而且,苏家的织品都会有茶花的标志。”
苏家?果然和张氏断不了关系。路景行握紧拳头,周边的气势骤然变得凌厉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赵大婶不明所以,疑惑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无意中捡到,便随便问问,”路景行不想让赵大婶和宁寒露担心,他会把宁仲夏安全带回来的,“对了,大婶,仲夏今早去种菜了,烦请大婶先照顾一下食肆和寒露,我这还有点事情处理,去去就回。”
赵大婶心眼大,也不多问什么,应一声好后,就进厨房忙活了,早上的顾客几乎没有,中下午才是高峰期。
路景行都不用刻意寻找张氏,出门右拐,一辆镶着金丝银铃的马车停留在胭脂铺旁边,在大街上格外明显。
张氏和一名妙龄少女从店里走了出来,兴奋地讨论刚才买的胭脂,讨论着最新流行的妆容,笑意盈盈。
但当张氏看到路景行后,笑容僵持在脸上。
“宁仲夏在哪?”路景行没有多加废话,直奔主题,气势汹汹。
“我怎么知道在哪?”张氏的眼神飘忽不定,没有直视路景行。说着,她便想牵少女绕过路景行上马车。
可少女却是抱臂站定,没有直接上马车,反而一脸高傲地问:“你找她做什么?”
不用猜,路景行都知道眼前的少女应该就是宁仲夏所谓的表姐了。
“赶紧走。”张氏心虚地拽了一下少女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话。
少女上下打量路景行,他虽然衣着简朴,可形貌却是十分昳丽的,鼻眼仿佛是被上天精心雕刻过,这等容貌恐怕在整座城都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娘,你别动我,”少女走上前一步,“你是她什么人?”
少女不等他回答便道:“我不管你是她什么人,但宁仲夏是苏子郤看上的人,现在人就在苏家。”
少女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挑衅地看着路景行:“我看,你还是放手吧,那可是苏家,你得罪不起。而且 ,宁仲夏就是一个厨子,有什么了不起?”
路景行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察觉到路景行越来越沉的脸色,张氏连忙拉起少女上马车躲起来。
“娘,娘,你放开我,我还没说完呢!”少女十分不乐意。
“闭嘴,”张氏呵斥,“赶紧回家。”
“她要是出什么事的话,你们,也别想好过。”路景行没有深究下去,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找到宁仲夏。
苏家是城内有名的门第高贵,路景行稍微一打听,便可知晓苏家的住址。
苏子郤是正五品步军校,其父是八旗护军统领,其母是城内有名的织女,只可惜其母在一次出游时不幸身亡,自此之后,凡是苏家的丝织品都会带有茶花。
恢宏大气的高墙,排列整齐的守卫,府前稀贵的参天大树郁郁葱葱,可见财力一斑。
路景行踏出脚步准备光明正大闯进去,但想到贸然进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收回脚步,转身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决定翻墙进入。
墙体比较高,他巡视一周,没发现有可支撑的物体,看来翻墙进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忽的,一段记忆涌入路景行的脑海,那是一段关于练武的记忆,记忆中的他,可以挥剑如虹,飞檐走壁,轻功了得。
路景行有点懵,他究竟是谁?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消化完这段记忆后,路景行足尖一点,借力翻墙而入,毫不费力。
他一进来,就听见宁仲夏在和一个俊美的陌生男子对话。
“你真的不打算留我这?我不会亏待你的。”苏子郤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不会出尔反尔。但如果能留下宁仲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她既会做美食,还会养茶花。
“谢谢,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宁仲夏笑着回绝,她还得完成种植任务回现代呢。而且,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下一秒就把她拖出去喂狼。
路景行见宁仲夏安然无恙后,便松了一口气,但光顾着听他们讲话,没有及时隐藏自己,很快就被路过的丫鬟看到,她大叫起来:“啊!来人啊!有人闯入府内!”
路景行:“……”
苏子郤扯了扯嘴角,眼神阴鸷,谁胆敢未经他的允许闯入府内?他朝丫鬟喊叫的声音看了过去,当看清楚来人后,欣喜若狂,直接跑到路景行面前,给了路景行一个拥抱。
“真的是你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很久了?你都不知道皇上有多着急,你人要是没事,都不知道来个信的吗?我们都担心你死了,”苏子郤激动地说着,一拳头锤在路景行的肩头:“不过,你安全就行。”
路景行:“???”
宁仲夏:“?!?!”这是神马情况?
宁仲夏看到这一幕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路景行和皇上有什么关系?
别说宁仲夏了,路景行自个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看苏子郤这话语,貌似他们很熟?
路景行不太适应和苏子郤靠那么近,往后退一步,问道:“你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我们两经常一起切磋剑法的。怎么?你不会把我忘了吧?”苏子郤十分熟络地将手臂搭在路景行的肩膀上。
“我们有话好好说,别靠那么近。”路景行拂掉肩膀上手臂,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亲近。
路景行的记忆中压根就没有关于苏子郤的,只能摇摇头:“抱歉哈,我真不记得你。”
苏子郤满脸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脸说:“我是子郤,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我?”
“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路景行穿越后,没有原身的记忆,所以他并不清楚原身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以及亲属关系,他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乞丐而已。
苏子郤看到路景行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急切地说:“怎么可能认错?你大腿右侧是不是有一颗痣?”
路景行:“……确实有。”
随即苏子郤撩开路景行的衣袖,手臂上面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是你十五岁那年帮我挡下的剑伤,我怎么可能认错!”苏子郤语气笃定。
宁仲夏听着苏子郤在那说他们两人之间故事,估摸着得好一会儿才结束,她捞了一个苹果放到嘴边,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我出了点事故,失忆了,对之前的事情不太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好友。”路景行见对方那般熟悉自己,应该是原身的好友,便顺着他的话讲。
不过说起来,他对原身的身世倒是非常好奇,刚才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涌入脑海。
路景行问:“既然你那么熟悉我,可以简单说说关于我的事情吗?”
闻言,苏子郤难以置信,围着他转了一圈,见他一脸茫然,确定他真的不记得后,苏子郤便开口道:“路景行,当朝的九王爷,慧妃之子,从小便喜欢舞刀弄剑,十三岁便开始征战沙场,骁勇善战,十五岁那年在边境立下战功,战胜日渐强大的岳朝,为我朝签下了五年的和平协议。”
“今年十九岁,前不久被皇上派去边境援助百姓,谁料在押送军粮的过程中,惨遭土匪打劫,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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