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不干了——六约七
时间:2022-01-26 16:39:34

  但他还是点了头,想让她知道他愿意为她做这些,望向她清澈的眼:“下回有喜欢的告诉我。”

  裴时语认真点头,他一向喜欢只做不说,她会让他知道的,也想让他知道她明白他的好。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彼此,似乎都有很多想说的,却又不知从哪一点开始说起,十分有默契地散开,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都不说话后似乎有些尴尬,但哪怕尴尬着也都舍不得离开。

  于是一个默默地吃栗子,一个十分有默契地将剥好的栗子肉递上去,姑娘的樱唇翕翕合合,萧承渊眼底的情绪越发晦涩难辨。

  直至萧承渊手里的栗子肉都用完,见他似乎忘记该继续剥了,裴时语不得不提醒他:“没有了。”

  萧承渊喉头轻滚,低头饮了口水,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贴心,没有动,反而示意裴时语看漏钟,嗓音莫名艰涩:“快要用午膳了,先收起来温着,晚些再吃?”

  裴时语的确忘了这一点,该先停下的,可她正兴起,再吃几颗也不要紧吧。可又不太想给他留下个贪嘴的印象,顿了会才重重点头,“嗯。”

  姑娘言不由衷的模样落入萧承渊眼里,他突然意识到他有些不体贴。她虽口里应着,眼睛却巴巴盯着装栗子的纸包,明显就是意犹未尽。可若任她敞开了吃势必影响午膳的胃口。

  萧承渊觉得有必要补救一下,于是试探着同她商量:“再来三颗?”

  裴时语的眸光顿时亮了,眉眼弯成漂亮的弧度,她就说他是个体贴的人,语气也轻快起来,“谢谢王爷。”

  萧承渊的眸光闪了闪,他的姑娘好容易满足,于是认真挑了三颗饱满圆润的,再唤来春晓将剩下的收好。

  裴时语目送春晓离开,转而捧着瓷盏看萧承渊剥着栗子,她好奇地问他,“王爷为何一直不吃,不喜欢么?”

  萧承渊手中的动作一顿,眸底有幽光涌动,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将剥好的栗子送至她唇边。

  他要喂她?

  裴时语的神色凝住,面庞登时红了,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现在可是白天,他一向沉稳持重,一定是他见她的双手不得空才这样,她想多了,他是好心!

  裴时语略微不自在地放下瓷盏,伸手接了栗子,不慌不忙放入口里。

  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她要慢慢品尝。

  萧承渊没有觉得失望,她一向害羞,是他的举动太过孟浪,但当他再度抬眼时又看到了她颊边那个小巧的鼓包后,剥栗壳的手指顿住,心底又痒起来。

  偏偏姑娘不知他所想,见他动作慢下来,以为他遇到了不一样的情况,往前凑近了些。

  萧承渊在心底轻叹,只要一伸手,姑娘娇嫩的肌肤就能在他的手指下回弹。

  她浑然未觉,因口里有东西不便开口,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他,怎么啦?

  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萧承渊在触碰到她的前一刻想,反正他的理智在她跟前一向没什么用,索性别要了。

  下一瞬,裴时语浑身僵住,她的侧脸上多出一只手,眼前多了副滚烫的目光,他的眸光牢牢锁着他,温热的指腹贴着颊边凸出来的小鼓包,一遍遍轻轻摩挲着,她还没想好该作何反应,他倾身来了。

  切切实实的触感在唇齿间弥漫开,眼下意识闭上了,她晕晕乎乎地想,这算什么嘛,明明他自己手里也有,却偏偏惦记她的这颗。

  大白天的,怎能这样。

  等她想起要逃开时,他已吃尽那颗栗子,饮了菊花熟水,还推开了两人之间的矮几,将她拉进了怀里。

  “王爷……”姑娘幽怨地望向他,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做最后的挣扎,只不过因为方才吻过,身上手上都没有什么力气,眉梢眼角还残存着媚.色,让人越发舍不得放开,软绵绵的控诉最终化作了最动人的嘤咛。

  绵长的亲吻结束,裴时语在他的怀里轻喘,她怀疑萧承渊私下偷偷练习过了,不然为何她丝毫没有起色,他的亲吻一次比一次让人受不住。方才不光脑中一片空白,心底还会隐秘地期盼他能更深刻些,也太奇怪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明明晨起时癸水已净,身.下出现了异样的感觉。

  怕不是吻出问题来了。

  裴时语彻底清醒过来,未免出现尴尬的场景,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多待,抬起头,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萧承渊感受到了怀里的动静,睁开眼,对上了她的眼。才得了姑娘的好,情.欲之外,眸中只余温柔缱绻,低声问她,似是在哄着:“怎么了?”

  裴时语感觉整个人热气腾腾的,纵然他们已经亲吻过好多回,但这等私密之事是不能说的,垂了眸,只含含糊糊地说要去寝室歇一歇。

  萧承渊纵然不舍怀中软玉,但也得松开她。

  午膳将至,他不希望她这副娇.媚的模样被人看了去,哪怕春晓和云绮也不行。

  但仍是不放心,目光追随着她,满以为她会去拔步床上歇息,却见她脚步不停直接进了净室。

  净室?萧承渊怔住,姑娘的眼神躲闪着不肯与他对视,心湖里重生激荡起来,难道她也……突地生出挫败感与愧疚感,旖旎的心思荡然无存。

  身在皇室,要懂的规矩很多,到了年纪自然有那个年纪该懂的事,他猜到她发生了何事。他们也是红尘男女,彼此情投意合之下身心难免想要更紧密的契合,这本是人之常情,好比每回亲近时他都想要她。可他这双腿还未完全恢复,大概只能勉强行敦伦之礼,未必能使她身心愉悦,他希望能让她感觉更圆满些。

  萧承渊正自责着,却不知裴时语此时满腹疑惑,癸水的确是干净了,但濡湿也是真的,难道她的身子出问题了。她之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细数了一通,不知该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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