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配我要了[快穿]——故棉
时间:2022-01-26 17:29:34

  在他潜意识认为,谢悠是他的妻,夫妻间床笫之事再正常不过,所以他从未掩饰过对她的欲望。

  无关感情,仅于肌肤之间。

  谢悠:“???”

  她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夫君,天色还早着。”言外之意,别做白日梦。

  容绥以为她害羞,“不碍事。”

  “妾身倦了,无精神再做其他事。”谢悠适时打了个呵欠。

  “才刚吃饱便困了?跟小香猪似的,吃了就睡。”他捏捏她的脸颊。

  “夫君不会夸人还是莫要勉强好。”

  “你怎知本王在夸你?”

  “哦,那当夫君在骂我罢。”

  谢悠起身,抬腿要往床边走,还没跨出一步,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男人横抱起来,速度极快地来到床边,被塞进床里,他也跟着躺在外侧。

  自然而然将她搂进怀里,盯着她困倦的眼眸,“本王没骂你,只是觉得你与小香猪有相似之处。”

  谢悠:“……”您还是别解释了好。

  两人一同休息到了晌午,小芸敲门说谢父要找谢悠,两人这才起身,谢悠还一副茫然未睡醒的模样,墨发凌乱,容绥伸出手,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顺毛。

  谢悠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后背交给他,靠在他的胸膛前,动作一点也不矜持,反而还有些霸道。

  知道她胆大,容绥抿唇而笑,用另只手圈着她的腰际。

  待两人准备好时,才打开门将谢父迎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每人抬着个木箱。

  “见过王爷。”谢父道。

  “免礼。”

  随即,谢父摆摆手,让下人把东西否抬进去,看向谢悠道,“悠悠啊,为父给你淘了些小玩意,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多谢爹爹。”谢悠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下人放下木箱,打开,她看见里头的东西后,表情开始皲裂。

  谢父上前来拿起其中的一个玩意。

  是个拨浪鼓。

  金做的。

  “悠悠快看这个你喜不喜欢?前些日子你让为父帮你寻多一些拨浪鼓,为父便找了好多有名的工匠专门给你制作,这是金的,还有镶钻的,还有雕花的,悠悠喜欢哪个?”谢父把拨浪鼓塞到谢悠手里,“都是你的,想玩哪个都行,都带回王府罢!。”

  语毕,谢父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谢悠,像个在等夸奖的孩子。

  谢悠察觉到容绥那边投来炙热的眼神,当场被抓包,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略他的视线,对谢父道,“多谢爹爹,悠悠都喜欢!爹爹有心了。”

  “不必客气!日后若还有想要的,跟为父讲,为父帮你寻。”

  “好。”

  谢悠和容绥待到临近傍晚时才打道回府,送别时谢父站在门口仍旧笑得豁然,等谢悠一上马车,他才慌乱地转过身去,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马车里,谢悠老实地缩在容绥怀里,这似乎成为了两人坐马车的规矩,次次都要坐在他怀里。

  “不是说不喜欢那些小玩意?还是儿时留下的?”

  头顶传来容绥的声音。

  该来的还是来了,谢悠道,“谁还没有个小爱好……”

  “在屋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悠回头看了他一眼,“夫君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了。”

  他笑了几声,她感受到他胸膛因发笑而震动。

  斜阳西落,夜降临。

  接下来几日,谢悠除了晚上,就再也没见到容绥人影,听下人说他成亲前便是这么不着家的,他不必上朝,是与他的好友在外玩乐,又恢复了张扬纨绔的性子。

  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实际上并没有。

  死性难改。

  夏日里炎热得很,谢悠嫌热不想出门,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待夜间容绥归来,有时一身酒气,有时一身脂粉味儿,她便不许他碰。

  理由:闻多了犯恶心,会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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