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武侠]风烟留香——苍策九歌
时间:2022-01-31 07:18:37

  说完这话,她牵着马同东方白进了城。
  而早就等在城门口茶馆的陆小凤,在等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瞧见了自己要等的人,一时没忍住兴奋,从茶馆的二楼一跃而下:“哟!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要开始挖蚯蚓了!”
  “挖蚯蚓?!!”东方白一脸嫌弃的打量着陆小凤,“你有好好把自己洗干净吧。”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啊:“恩……有?”
  听着他心虚的语气,陆景烟和东方白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想过挖完泥球去洗个澡的事情,所以看着这人的眼神就更加的嫌弃了一份。
  被心上人和妹妹双双这么瞅着,陆小凤也很尴尬,他抓了抓头,傻笑了起来。
  嫌弃,不过看在妹妹的份儿上:“你如果敢骗本座,”东方白纤纤玉手翻转之间,泛着冷光的银针被她夹在了指缝之间,“就等着被一针一针,一刀一刀的剁成肉泥吧。”
  “用针剁肉泥?”陆小凤挑眉,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你也不嫌累。”他眼睛一转,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不过这次我可没弄错,如果真是咱妹妹,可有什么奖励啊~”
  被无视的陆景烟将手放在了唇边,轻咳了一声。
  “奖励?”东方白看着一侧的陆小凤,只觉好笑,“陆小凤,你且与我一论,此事你究竟查了多久?”
  东方白并没有陆小凤那么高,可她仰着下巴的动作,却让人觉得她高高在上,甚至是在俯视陆小凤。
  而被东方白这么对待的陆小凤,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转而扭头去问陆景烟好。
  “并不好。”只可惜这边儿亲妹也不打算给他台阶,冷漠的看着陆小凤那边儿讨好心上人不成,转而向妹妹求解,“你自己的事儿,别把我扯进来。”
  “亲妹。”陆小凤笑的一脸无辜,“我可是你亲哥。”
  “亲哥,”陆景烟学着陆小凤的笑容,“刚才你怎么不想我呢。”撇开陆小凤的花言巧语,一边往客栈的方向走,一边询问陆小凤最近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值得包拯包青天出面断案。
  “算是大事。”陆小凤叹了口气也挺无奈的,“死了很多妙龄女子。”
  “算是大事?”建立在人命之上的事,竟然也能用非肯定之说,这让陆景烟很是恼火。
  “你且莫要把怒火撒在我头上,死掉的都是风尘中人,你说官府能有多重视。”人命或许很值钱,可总归也是要看看是谁的命被葬送了。
  如不是当年陆景烟自己出游阴阳差错之下想要救助花街那些女子,恐怕他现在依旧觉得那些人命,不是人命。
  东方白蹙眉:“你有照顾好我小妹吧?”她的心小的很,只要不是她所在意的人受了伤或者丧命,其他人又与她有何干连呢。
  这样的反应在江湖中多是常态,陆小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比起亲友受伤丧命,那些不认识陌生人的离去,反倒是轻松了很多:“小妹还真不用我保护,她现在恐怕比这个镇子上所有人都安全。”
  比镇子上的人安全,那就是说人现在不在镇子上。陆景烟的脑袋转的很快:“姐姐的小妹,是恒山派的女弟子?”这就有点儿糟糕了啊,那可是尼姑山……
  “我去问了,”陆小凤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年那里五大门派迟去一步,幸存者也都被带走了。
  小妹也有你说的那针绣荷包,虽然很旧了也丑的要死,不过与你给我的那个并无二致……你那是什么眼神?”
  陆景烟看着东方白想要杀人的眼神,抬手捂着眼睛叹了口气。
  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有时候情商高的真高,低起来也是要了人命。
  就好像她不明白为什么楚留香在风烟姑娘面前像极了风流浪子,到了陆景烟面前就蠢的令人暴躁。
  而现在她的亲哥,对着一个喜爱刺绣的姑娘,将她多年前的作品形容是渣渣。
  也不想想这么多年过去能把那么不起眼的一个荷包,连针脚都描述的清楚,甚至还能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究竟代表了什么。
  现在她的亲哥,是在送人头呢,还是在送人头呢?
  “总之,”亲哥不仁,她可不能不义,“放着那么一个凶手在这里流窜,没准就会流窜上恒山,到那时如果意外伤到小姑娘就不好了。”她岔开了话题,“哥你都在这儿闲了那么久,收集到什么信息了吧。”
  那边儿的陆小凤依旧沉浸在“为什么她又生气了?”
  “我做错什么呢?”
  “不就是嘲讽了一个旧荷包么”的疑问循环中。
  听见陆景烟的问话:“啊,可能是采花大盗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田伯光:这真不是我的锅
 
 
第56章 错误
  所谓采花大盗, 一般指偷盗花贼,后因未出嫁的女子为黄花闺女,才有了那样引申的意义。只是此花非彼花, 所落实的罪名也不相同。
  更何况, 还牵扯上了杀人案。
  大概因为第二日要上山去见自己的妹妹, 东方白显得十分激动, 甚至毫无倦意的问小二要来了酒菜, 端着上了房顶。陆景烟跟着跳上房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东方白坐在房檐上, 静静看着恒山的方向。
  “阿烟, 你说她还记得我么?”东方白仰头喝酒,语气惆怅。她与阿妹分离的时候,阿妹还是个四五岁刚刚懂事的小娃娃,从马车上跌落都只知道在原地哭着等大人来报而不是跟着逃命的小娃娃。
  这一晃近十几年,她的妹妹,会不会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忘记了他?
  除此之外:“她们是名门正派,如果小妹知道了我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 是魔教众人, 会不会对我心生不喜然后不喜欢我了?”她越说越忧愁, “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姐姐, 是一种让她丢人的耻辱?”
  对此,陆景烟报以白眼:“姐,拿出你当初夺权任我行时, 一挥袖子说‘日月神教没了就没了, 本座再建一个’的霸气姿态来啊。”
  “这两者怎可同日而语,”东方白一脸不赞同, “那是死物。”
  “你把她看的太重了,白姐。”陆景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恒山,“你可想过,若她不再记得你,也不再……”
  陆景烟的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吊儿郎当的声音:“这么好的姑娘,见之不忘,再见相思,都回来找我呢,自是不可能忘记的。”
  陆景烟和东方白几乎是同时同原地跃起,摸琴套针,对着忽然出现的那人满是警戒。
  以他们的功夫,竟然在那个离他们只有十多米的时候才发现,要知道楚留香那种轻功,也只能够摸到五米而已。
  不过两人同样也知道这个男人起码不想对他们怎么样,若是真的图谋不轨,以他的轻功,也不会一边靠近一边出声提醒了:“我们姐妹说话,关你什么事!”
  “不过是黑夜慢慢难安,瞧见了两位佳人独坐高台,便想要一起相伴这寂寞难耐的夜晚而已。”
  来人在离陆景烟和东方白最远的台角站稳,月光之下陆景烟瞧清了他的面容,浓眉大眼五官笔挺,身材健硕。
  陆景烟见过太多的异姓,可这样光站在那里阳刚之气便扑面而来,看着沉稳可靠却又不显疏离的,这男人却是头一份。
  楚留香风流潇洒却言行疏离,花满楼是如玉公子可总让人觉得太过虚幻,陆小凤洒脱不羁但心思难摸,无情说起来那叫沉稳大气难听便是心思深沉,是展昭倒是豪迈侠气可他太过有礼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而这个男人给人感觉便是值得信任,而嘴角挂起的微笑却又不让人觉得他过分严肃,反倒是像极了多年不见值得你想托的好友:“油嘴滑舌,”陆景烟按着自己的古琴,“我们姐妹聊天,都是些私房话,大侠还是速速离去吧。”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侠士,听闻此处自然知晓自己这是不受欢迎,可这位偏不走寻常路:“大侠啊,我可不是什么大侠,做大侠太累啦!”
  啊,要遭!这男人一开口,陆景烟听着他的话就知道要遭。
  果不其然,正因为妹妹而头疼的东方白,抓住了自己好奇的事情刨根问底:“你倒是不同,”她轻笑,大概是想起了西武林那些吵嚷着要伸张正义铲除魔教的武林人士,“那么多人想要做大侠,你却不做。”
  “那多累啊。”好像没听出来自己被当做猴子看了一般,“行侠仗义可以有,策马江湖也可以有,不过什么孟子之言孔子之说,纲常伦理男女间隙,还是算了吧。”
  “要使用那些条条框框圈住自己,人生得多无趣啊。”
  东方白转图打量着那男人,然后她收起了自己的银针大刺刺的坐了下来:“你倒是不错。”口气像是一个长辈,不过已东方白如今的务工来说,也的确当得了。
  “很多人都说我很不错,哎。”男人叹气,“我就是这么优秀,我也很头疼啊。”他左手托着右手肘,抬手扶额一脸的痛苦,“向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多见,可我偏偏还无法让自己变得不那么优秀。”
  他好像真有这样的苦恼一般,困扰的样子逗得陆景烟咯咯直笑:“你真有趣。”油嘴滑舌,却又不会让觉得过分,“不过不要往前走了,再往前走你就很危险了。”而且还在不经意间,准备卸掉他们的防备。
  “情不自禁,”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月亮,“今夜本是打算作些什么,可没成想在底下瞧见房顶有惊鸿停歇,自是难以控制,便登楼而上了。只想问佳人,如此良辰美景……”他拖长音。
  “不如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陆景烟原本带笑的脸挂着笑容,机械的扭向了男人的方向,就那么一动不动了。
  看得有些渗人:“尚未自我介绍,在下田伯光,是……”
  “羞羞的事情?”陆景烟打断了对方,“你想要和谁做羞羞的事情?”
  陆景烟看着莫名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很想吐槽:“你是采花贼吧。”
  “采花贼?”田伯光看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不,当然不是,在下怎么会是采花贼呢?
  花儿都是要精心爱护的,是要放在手心里关爱呵护的,怎么会残忍的将其摘除,就为了那么一瞬的美丽。”
  他说的非常投入,投入到没注意发出了轻笑的东方白,也没看见一脸便秘之色的陆景烟:“采花贼那样没有技术水平的称呼,实在是太侮辱我的人格了。在下是在这人世间,追求美的苦修者。”
  ……只想叫着人淫O贼怎么办:“你觉得我很好骗是吧。”陆景烟看着男人,不知他哪来的自信能够在自己和东方白的手里逃脱,“你盯上了我们姐妹俩,就不怕遇上了什么不测?”
  不知道为什么,田伯光好想看起来更期待了:“如果姑娘不介意,”他像是看见了待宰的羔羊,“有请自难违。”
  “白姐姐~”陆景烟向倾斜的房顶走了两步,“他想和你做咻咻的事情。”作为回答,东方白不过是抬手一个翻跃,银色的针带着破空声滑到了田伯光的身前。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惊的男人向下仰倒。
  银针踩着咻咻的破空声划烂了田伯光的衣角,小小的银针在东方白的手里总有千钧之势,这也让田伯光意识到今夜自己怕是真的踢到铁罐子了,不小心招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武林高手。
  啊,那个谁谁谁说的真对啊,这个江湖上就只有女人、老人还有小孩不能惹。
  恩?等下,按照这个逻辑,不就是说只有男人可以惹么?
  只有男人的江湖那可真是太可怕了,像是他这样的高危职业,还是算了吧。
  田伯光的反应速度很快,反转之间东方白的银针接二连三的落空,错过了他的关键部位。
  不过带着内力的银针划破了田伯光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
  “哎哟哟姑奶奶饶命。”意识到自己打不赢,田伯光认输认的也特别快。他一个翻身就那么双手抱拳给东方白行了个礼:“小的有眼无珠打搅了两位姑娘的月色,心里实在难安,便就此告退……”
  “让你走了么!”陆景烟不知何时将身后的琴调转到了身前,抱在怀里。
  “实在是今夜月色太美,”田伯光说的很慢,脚不经意的往后撤了撤,“容易让人迷失。”
  “那便沉醉在这里,不要清醒好了。”陆景烟想到那些死去的女子,心下杀意涌起,“她们于你无冤无仇,你却能够对她们下此狠手,不过是因为她们身在风尘中……”
  “哎哎哎,等下,这个不太对啊……”田伯光的脑子转的很快,“我没杀人!”他在这里好几日,自然是知道城中发生的事情。
  本来打算今晚做过最后一票他就不做了,毕竟官府来了人,没成想……
  果然类似于金盆洗手这一类的flag立不得。
  “没杀人?”陆景烟笑了,像是黄泉盛开的玫瑰,“那你白日盯着我与白姐姐独身进入城中,今夜你的同伙又在下守了那么久,真当我是傻得么?”她拨动琴弦面色冷漠,“还敢糊弄本小姐?”
  “阿烟?”东方白的声音很是茫然,“他的同伙?”
  “就是那个从天黑开始就站在小巷子口,刚才他出现前不见的那个。”陆景烟慢慢的拨动着琴弦。
  发觉自己被定住的田伯光是真的慌了:“不是大姐……我是说小妹妹,你听哥哥解释啊。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解……”
  “误会?”陆景烟笑的更温柔了,“有什么误会,对着黄泉之下那些枉死的女子说去吧!”
  而就在陆景烟要拨下新曲的时候,又有人出现在了房顶:“景烟!”只是不巧的是,他刚好落入了陆景烟气愤的攻击圈,还没踏上房檐就被定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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