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对于那个入宫前与驸马勾搭不清,入宫后仍旧藕断丝连的施才人,皇后冷笑一声,眼里毫无暖意。

  宫里平静得太久,总该热闹些了。

 

 

82 3.4被炮灰的公主   拿捏

  宁夏与陈昭行先是去见的皇帝,皇帝留他下来说了会儿话。等陈昭行被领到昭宁宫拜见皇后时,他发现皇后对他并不热切,那眼神与宁夏如出一辙的冷淡,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家女婿。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宁夏对皇后说了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等到离宫他也没找到机会问。

  来时未能与宁夏乘坐一辆马车,离开那会儿他也是独坐一辆车的。除了新婚之夜挑了公主的盖头,在公主府他再没能踏进公主寝屋半步,连间客房也没人给他收拾出来,他一直住在书房。

  吃饭什么的自然不必说,他没有那个机会与宁夏同食,吃的东西相比宁夏而言粗糙许多,只比下人好那么一点点。坦言讲公主府的下人吃得不差,一日三餐都能见着荤食,就是没有宁夏的膳食那般精致细腻。鲍鱼燕窝之类的肯定没有,要吃得自己掏钱买,或者得公主赏赐。

  在陈家也是被好吃好喝供着的,陈昭行吃不惯这粗糙的食物,很快就消瘦了下来。本来从皇宫回来后,按理说宁夏是要与陈昭行一道去陈家拜访一趟的。只是宁夏找理由推拒了,回去的就陈昭行一个人。

  陈母见着清瘦了一圈的儿子,顿时上前抱着大哭,直呼“我儿受委屈了,当初就不该尚公主的”。陈父脸色骤变,抬手就给了陈母一巴掌,怒道:“无知妇人,惯爱胡说!公主岂是你能妄议的?”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这蠢妇是一点不明白。陈父心累不堪,一点不想见到妻子与这个小儿子。

  陈父官居三品,现今任户部尚书一职。从官以来兢兢业业,唯恐稍有差池陷自己于万劫不复。原配早亡,现在这个妻子是他续弦娶进门的,生下了嫡次子陈昭行。

  陈父很是欢喜这个儿子,待陈昭行比故去的原配留下的嫡长子要好得多。他找人给陈昭行批过命,那半仙说他这个儿子是有大造化的,未来定能位极人臣。陈父高兴坏了,对陈昭行更为上心,尤其在陈昭行夺得殿试魁首,这种欣喜达到了顶峰。

  后遇皇帝赐婚,择他做曦和公主的驸马时,陈父尚且飘飘然。那曦和公主生母家世显赫,后养在皇后膝下得了无边的宠爱,性子娴静腼腆,颇得皇帝疼爱。若陈昭行能够尚公主,将来的官途必然走得更顺遂。

  没想到啊没想到,机会都送到手边了,陈昭行硬生生把这份机缘变成了孽缘,令他自己陷入尴尬之地,也连累了陈家。

  陈父是不知道小儿子与公主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却对新婚夜这混账抛下公主不管匆匆去处理什么急事的消息有所耳闻。实际上不单是他有所耳闻,上到满朝文武下到长街百姓都知道了,那流言传得到处都是。

  再加上曦和公主婚后不咸不淡的态度,连陈家的门也不愿登,更能揣测出几分实情。除了这混账做了什么事寒了公主的心,还能因为什么?

  毕竟公主在之前对陈昭行的喜欢与爱意是实打实的,赐婚还是公主亲自去求的,公主府的各种设计也是按照这孽子的喜好来的。别人或许不清楚,陈父还能不清楚吗?如此痴情的女子若不是心冷了,怎会不给新婚驸马脸面?

  一想到这个陈父就气得肝疼,请出家法教训了陈昭行一顿,又问他新婚夜抛下公主到底去见谁了,有什么事儿非得那个紧要时刻处理不可。

  陈昭行咬着牙不吭声,倔着脾气没有吐露半句。那晚施媛的宫女擅自出宫来找他的事做得隐蔽,除了王伯几乎没人知道。而王伯被赶出公主府后就失了行踪,不晓得去了哪里。陈昭行并不担心事情会败露,况且陈父向来疼爱他,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令陈父没辙,生了一通气只能算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好歹是自己最寄予厚望的一个儿子。他生气的缘由也不是陈昭行负了公主,而是公主寒心后会对陈家带来不利。

  最明显的就是往日与他交好的那些官员近来纷纷避了嫌,约喝酒品茶也不去了,不是说感染了风寒就是推辞说公事未处理完。不就是害怕驸马新婚夜抛下公主的流言会传到皇帝的耳朵,担心皇帝到时责罚陈家会连累到他们。

  一个二个都是墙头草,风往哪里吹人就往哪里倒。

  轻描淡写地教训了陈昭行一顿,陈父心疼地让厨房去做了一桌陈昭行爱吃的菜。饭桌上见他举止斯文的儿子隐有狼吞虎咽之势,更觉心疼不已。送他回公主府前,塞了一大包银子给他,叮嘱他喜欢什么就自己买,钱不够花派人送信回陈家。

  陈父以为陈昭行熬到被委任个一官半职就好了,那时至少不用事事看公主的眼色,也有俸禄可拿以供开销。陈昭行也以为自己熬到那个时候就好了,可惜等到探花郎、榜眼和与他一道高中的进士或外放任职,或进入翰林院做修纂,他还是没有官职加身的闲人一个。

  陈昭行渐渐就急了,暗中跟那些与他交好的学子打探消息,得到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些人大多不敢说什么,只说让他耐心等着,官职总会有的。有那么一两个耿直的见不得他落寞的模样,摇头道:“听上面说得了陛下的吩咐,不敢给你安排事做。”

  一颗心坠入谷底,陈昭行浑身都冷了起来。居然是陛下吩咐的,可陛下无端又怎么会吩咐这个?他神色恍惚,跌跌撞撞回了公主府求见了宁夏。

  他看着依然那么光彩照人的公主,晃神了一瞬,张口声色哑然:“陛下降下口谕,让我不必入官场。此事公主可知情?”

  宁夏正吃着酸甜多汁的葡萄,倚在躺椅上晒太阳,闻言目光看向他,笑得毫无芥蒂:“知道啊。这不是父皇体恤驸马与我新婚燕尔,特恩准驸马待家歇息,不必费心操劳么。怎么的,驸马对父皇的旨意有所不满?”

  “不敢。臣在家歇了许久,只想为天下、为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求公主让陛下收回成命。”兴许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地位,陈昭行一咬牙跪在了宁夏跟前,姿态卑微谦逊。

  伺候在身旁的碧荷大感解气,一看公主面上云淡风轻,并没有将驸马这一跪当一回事。她连忙收敛了神色,板直了一张脸。

  “驸马这是做什么,父皇的旨意哪能说改就改。不若你再等等,过段时间我进宫问问。”至于这过段时间是什么时候,完全由宁夏说了算。

  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一两年,谁知道呢。

  听出了公主话语里的漫不经心,陈昭行心里更是凉得厉害。十年苦读一朝点为状元,不能步入官场,那他这些年关在书房读书做文章是为了什么?状元状元,他算哪门子的状元,只怕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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