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宁夏一问,碧荷就赶紧把打探到的事情全部说了。说是过年那几天皇帝太过高兴多喝了几杯,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施媛的寝殿那边,两人天雷勾地火地睡到了一起。

  事后皇帝也没什么表示,哪晓得就是那么一夜过后,施媛肚子里揣上了。近些日子才请了太医去诊脉,还说是个小皇子。

  皇宫里将近三年没有新生麟儿诞下了,皇帝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有所减弱,因而磕了不少龙虎之药,就为了在床上一展雄风,证明自己威风不减当年。

  这施媛是赶上趟了,肚子里的孩子得了皇帝的珍重,尚未出生已经被赐下大名,单名一个瑞。字瑾瑜,意为怀瑾握瑜。而施媛母凭子贵,从才人位分升到了容华。倘若将来诞下皇子,势必还会往上晋升。

  早就防着施媛接近皇帝,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皇后有些懊恼,悔于自己百密终有一疏,让施媛怀了皇帝的子嗣。别人得了圣宠诞下皇子,皇后无所谓,只有施媛不行。

  冷静下来后,皇后又觉得蹊跷。别人都说酒后乱性,可皇后知道这都是无稽之谈。皇帝吃醉酒后,那玩意儿压根起不来,一睡下连动弹一下都不会。

  那天皇帝醉醺醺地到了施媛那儿,两人是怎么滚到一起的?最大的疑点是,宫里近三年都无嫔妃怀有身孕,为何施媛运气就这样好,跟皇帝睡了一晚上就有了?这未免太过巧合。

  到底是真的命好,还是背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一查便知。皇后唤了身边的心腹吩咐几句,嘱她们悄悄地去查点事情,顺便让人盯着施媛那儿,看她与哪些人来往密切。

  不知道皇后在暗中调查自己,自从肚子里揣上了孩子后,施媛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就差在宫里横着走了。特别是皇帝已经给这个孩子赐了名,还是寓意极好的名字。想到这个,施媛就志得意满,摸了摸自己尚未明显凸出的肚子,抿出一个笑。

  她想到皇帝还没有到知命之年,在龙椅上再坐个十几年不是问题。那时候她的儿子都长大了,兴许还能争一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为了自己与儿子的前程,施媛是由衷地祈祷皇帝能够活得更久一点,在皇位上坐得更长一点。

  见施媛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就如此得意,在她身边伺候的丫环不由担心起来,怕她乐极生悲。好心出言提醒,却被施媛骂了一顿,罚她跪在殿前两个时辰,不到时间不能起来。

  其他宫婢见状便噤了声,再不敢多嘴。

  后宫风起云涌,朝堂上也是暗潮流动。天气渐渐回暖,堆积的冰雪消融加之暴雨连连,导致好几处州县发了大水。洪水泛滥摧垮了堤坝,河岸两边的田地全都被淹了。

  不光地里种的菜泡在了水中来不及抢收,就连两岸搭建的房子也被淹了。好在当地父母官应急能力较强,在洪水肆虐前就领着百姓移了地方,要不然怕是会造成极大的伤亡。

  就是这样也还是损失惨重。州县的地方官连夜上了折子,请求朝廷赈灾,安置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说白了就是让朝廷掏钱拨款,好让那些百姓能够重建屋舍、维持生活的温饱,不至于夜宿外面冻死饿死。

  这赈灾拨的款能是一笔小钱吗?仅仅重建屋舍的花销就不少了。朝廷中多的是人愿意领这份差事,有些是想借机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有些官将这视为肥差,想从中捞取好处。

  其中太子与四皇子的人争得最激烈,个个都想揽下这件事。皇帝斟酌再三,把这事交给了太子去办。太子一党的人扬眉吐气,暗嘲四皇子不自量力。宁晞敛了眉眼,只作没看见。

  把这件事揽在了手中,太子就没想过要敷衍了事。他敲打了手底下那些人,让他们好好将赈灾款项分别送到几个州县,辅助当地官员把事情办好。

  依附在他手底下的那些官连声称是,各自领了差事退下。而太子把赈灾的事吩咐好后,自己就留在了皇城,没想着一起去到受灾的地方瞧一瞧。

  看一下灾情是否严重,百姓灾后如何生活,那些赈灾的银钱是否切实用到了实处。这些他都没想过,动动嘴皮子就以为事情办妥了,只等着手下那些人将结果报告给自己。

  大公主知道皇帝把赈灾事宜交给了太子去办,她暗自高兴,深觉这是一次收拢民心、为太子积累威望的好机会。她以为太子一定会非常重视这件事,然而等她到东宫,发现殿中载歌载舞,太子美人在怀,正悠哉游哉地听着小曲儿。

  太子妃钱氏一脸愁容,劝诫不成反倒被扇了巴掌,左边脸还红着。见到大公主她也只是欠了欠身,遮掩着红肿的半边脸退出殿外。大公主心急,问太子为何不与官员一道去州县赈灾。

  被问到的太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吃了颗美人喂到嘴边的葡萄慢悠悠道:“不是已经派人去处理了么?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话,孤养着他们做什么?”

  虽然没有大面积人员伤亡,可还是死了不少人的啊,这怎么能叫小事?大公主心里噎得慌,好说歹说没有用,又见不得太子荒唐无状,只得失望地离去。

  饮下一杯佳酿,太子一头雾水,不晓得皇姐在忧心什么。他是储君,黎国未来的君主,身份何其尊贵,怎么能去到那种杂乱的地方。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宁昀是一点没想过自己的太子之位会坐得不稳,在他看来,这江山迟早是他的。自己母妃是昭皇贵妃,外祖与舅舅不说权倾朝野,在朝堂上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众多皇子中,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做皇帝的么?

  没有了。相比之下,他那位拥有个洗脚婢母妃的四哥简直就是只卑劣的老鼠,再怎么觊觎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派去赈灾的那些官员顶多两个月就回来了,向太子述职说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于是太子连夜回禀了皇帝,灾情已经抑制住了,百姓感念天子恩德,纷纷朝着皇城的方向俯首跪地。

  皇帝龙颜大悦,留他下来一起用了夜宵。太子飘飘然,感觉这桩差事办得委实轻松,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人帮他把事情办妥。可惜这份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次日上朝他就被皇帝的怒火喷了一脸,那上奏的折子摔在他脸上,满朝文武都瞧见了他的窘状。

  会惹得皇帝震怒是当然的,昨晚太子还说赈灾一应事宜都办妥了,今儿就有大臣上折子,说自己老家就在受灾的州县,家里来信说朝廷帮着建的屋舍还没住进去就垮了。

  不单是他这一家,他们那个村镇上都是一样的。还说吃不上饭,连热粥都喝不上几口,出门隔三差五就会在路边瞧见几具尸体,饿死的。

  朝廷分明拨了那么多钱下去赈灾,怎么还会出现有人饿死的情况?那屋舍又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工匠拿了钱不办事,还是赈灾的银钱根本没用在百姓的身上?朝堂上掀起了议论,有大臣建议彻查赈灾之事。

  皇帝冷着脸应允,面上余怒未消,连多瞧太子一眼都不曾。太子更是懵了,直呼冤枉,是有人故意污蔑他的。甚至矛头直指四皇子宁晞,因为最先上折子提出这事的就是宁晞的人。

  对太子的表现更加失望,皇帝头疼地让散朝,临走前将这事交给了两位信得过的大臣,让他们去查清事情原委。若是有人污蔑,他自会为太子讨回公道。倘若当真有人贪污了那些赈灾的款项,他也绝不会轻饶了那些人,包括主事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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