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我是专业的[快穿]——阮糖超级甜
时间:2022-02-07 18:03:53

  宁夏大受打击,一下子就病倒了。休养了一个多星期才重新回了学校,精气神却大不如前,宛如一朵濒临枯萎的花儿。

  后来又听到好朋友刘茜跟别人吐槽,说自己不仅蠢,还死抠,活该被男生当成猴子戏耍。也不端盆水看看自个儿长什么样,尖嘴猴腮的,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宁夏已经听不到了,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刘茜尖利的笑声萦绕在她耳边,无时无刻不在嘲笑着她的愚蠢。

  祸不单行,忍受了家暴许久的宁母死在了家里,头骨破裂而死。一看失手杀了人,宁父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匆匆忙忙在外面窜逃。宁母的丧事是亲戚帮着办的,简单又潦草。

  没了母亲,父亲被警察追捕,以为的朋友、恋人都是假的,宁夏彻底对这个世界绝望。最后一次去祭拜了母亲,在一个灰蒙蒙的天里,她爬上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从上面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残存的执念被时空管理局捕捉到,这才派了宁夏来消除原身的执念,好让她能了无牵挂地投胎转世。

  原身的执念很简单,她没有许愿报复任何人,只希望自己可以走一条不同的路,拥有一个幸福美好的人生。

  【夏夏,原身的父亲身上好多陋习哦,你要用爱感化他吗?】进宝是刚出厂不久的系统,宁夏是它的第一任宿主,这是它遇到的第一个任务,激动得说话语调都在颤。

  【用爱?】宁夏顿了顿,面上有些一言难尽:【我觉得用社会主义的铁拳比较管用。】

  进宝还在叽叽喳喳地问她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铁拳,宁夏没有搭理它,低头瞧了眼自己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臂,还有竹竿一样的身材。身上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校服,脚上一双发黄的网鞋,边缘还有些脱胶。

  摸了摸衣兜,宁夏从里面掏出五十块钱。扒拉了下记忆,想起来这是宁父让她去小卖部买酒,再在菜市场切点凉拌猪耳朵回来做下酒菜的。将五十块钱重新放进兜里,宁夏不动声色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条老街,有卖各种吃的,包子馒头、面条米线。再往前走有一条专门卖菜的街道,果蔬、肉类都有,也被叫做简易菜市场。

  空气中飘来一阵诱人的香气,宁夏口齿生津,忽然觉得饿得慌。捂着干瘪的肚子,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让老板来一碗猪杂汤。

  此时正是下午饭点,小店里挤满了人,老板一个人忙得像个陀螺。见宁夏只要一碗猪杂汤也没有不满,动作麻利地从大锅里捞了一大勺猪杂,添上满碗的鲜汤,撒上点翠绿的葱花,再加了一小勺油辣子。

  瞧着被稳当地端到自己跟前的猪杂汤,宁夏坐在小板凳上曲着两条腿,拿了一边的筷子与勺子,将汤里的油辣子晕开,端着碗喝了一口热汤。

  入口咸香鲜辣,刺激得人胃口大开。油辣子恰到好处地增添了香辣气,吃着一点都不腥,口感绝好。尽管现在才是秋天,喝上这样一碗热汤简直舒服得人直想叹气。

  三两下将猪杂汤吃完,宁夏起身付钱,将座位让给别人。一大碗实实在在的猪杂汤,她以为怎么都要二十左右,结果老板只收了十块钱。宁夏想了想,让老板不用找零,再来四十的猪杂汤打包。

  将五十块钱花得一干二净,宁夏拎着打包好的猪杂汤原路返回。她家是在一个老旧的小区,没有物业管理人员自然也不用交物业费,每月交十块钱的垃圾费就行。

  她家在三楼,是租的房子,月房租五百。两室一厅,但是没有装修。两间卧室空间很小,只放得下一张床,再放一个书桌就不剩什么地方了。客厅也不大,总之三个人住是比较拥挤的。

  用钥匙开了门,刚进屋宁夏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气,禁不住皱了眉,将客厅的窗户打开通风。桌上空了的啤酒罐七倒八歪,桌脚还立着个盛装白酒的空瓶子。

  宁父一张脸通红,眼神迷离地打着酒嗝,无法聚焦的视线落在宁夏身上,浑身酒气的大着嗓门嚷嚷:“让你买的酒呢?嗝,还有下酒菜。”

  瞧着宁父横眉竖眼的样子,宁夏丁点不怕,将买回来的猪杂汤拿了家里的大碗盛出来,给自己与宁母都分了一碗。留给宁父的,就只剩一个空袋子了。

  脑子有些迷糊的宁父睁大了眼睛,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酒没了,顿时勃然大怒,摇摇晃晃站起来质问宁夏:“老子的酒呢!”

  “脑子不好使,眼睛也坏了?”宁夏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一点不慌乱地抬起眼,认真道:“建议把器官捐给需要的人,别顶着这么个健全的身体浪费资源。”

  宁母被女儿反常的态度吓一跳,又见丈夫气得瞪眼,转身抓了拖把过来,将拖把上的布条扯了,徒留一根结实的棍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赶紧将女儿挡在身后,宁母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不断地哀求宁父:“夏夏不是故意的,老宁,你就原谅她这一回。”

  宁父一把将她掀开,恶狠狠地呸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拦着老子,活腻歪了嘛?”

  说着抡起棍子就往宁母身上砸去。

 

 

2 1.2校园里的背景板女配   钱的问题……

  宁母吓得下意识蜷缩身体,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惊恐地发出尖叫声,被蹉跎得连反抗都不敢。她以为自己逃不了一顿毒打,然而蜷在地上半天,那根半个手腕粗的棍子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困惑的宁母缓慢抬起头,不敢相信丈夫居然不打自己。耳边发出咚的一声响,她瞧见面目狰狞的丈夫被女儿摁着头粗暴地往墙壁上撞。一连撞了三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伤在同一个位置。被撞的额角很快鼓起大包,青紫一片。

  而宁夏仿佛没有看到一般,面上的表情淡淡的,还有心思欣赏宁父狼狈的举止。为了阻止他发出喊叫声,动手的前一刻她就随手扯过挂钩上的抹布塞对方嘴里了,使得宁父拼了全力才从喉间溢出一点点唔唔声。

  外面的大树下,几个老大爷在下棋,空地上还有吃完饭推着婴儿车出来消食遛弯的老大妈。嘈杂的交谈声不断,完全漫过了宁父发出的那点声响,根本不会被人听到。

  被摁着头、脸上通红的宁父死死贴着墙壁动弹不得,很快就没了动静,连挣扎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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