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心里暗叹,他知道解毒很难,没想到这么难。
司元柔没再听见萧淮笙的闷.哼声,却听到了他压抑而粗.重的呼吸,果然他还是很难熬吗?
用冷水给萧淮笙擦拭的效果已经不明显,他身子烫得厉害。司元柔心疼萧淮笙,急道:“你把那个按下去行不行?”
萧淮笙没听懂,司元柔往下指了指他才明白,不禁气笑了,“这个用手按不下去……就算按下去也没用。”
“硬来呢?”
“硬来只会伤着。”可能还会断了……
萧淮笙额角青筋突突跳,耐着性子给司元柔解答。
司元柔犯难了,让她看萧淮笙这样她实在不忍心,“我找纪先生给你再开点药吧,他那里不是有让人不能人事的药吗?就是你给太子用的。”
“不可!”萧淮笙急忙拉住司元柔,“我……我若不能……岂不是委屈了你?”
“我根本不在意那种事,你不难受就好了。”司元柔宁可让萧淮笙永远不行,也看不得他吃这种苦。
“别去。”萧淮笙忍得费力,他说话极为简短。他要是以后都不行了,那解毒又有什么意义?
“过来,离我近一些。”萧淮笙招招手,让司元柔回来。
司元柔依言过去,她刚刚在萧淮笙面前站定,就被一下子揽住腰按在他腿上。异样的触感让司元柔惊呼一声,拼命挣扎着要逃,萧淮笙将她在腿上按得更紧,任她如何动作都无法挣脱。
“硌……”司元柔委屈地嘟囔一声,她像坐在石头上!
“乖一点,让我靠着你。”萧淮笙额头抵在司元柔肩膀,脸贴近她脖颈处细腻的皮肤。
她的体温对萧淮笙来说微凉,是令他舒服的刚刚好的触感,“这样我会好过一些。”
司元柔忍住不适,坐在萧淮笙腿上老老实实不动了,只偶尔腰麻了换个姿势。
萧淮笙提醒司元柔少动作一些,不然他刚刚缓过去的感觉只需她轻压磨蹭就又来了。
明明是他在动,司元柔羞恼,脸上一片通红。她只微微动动腿罢了,萧淮笙才是那个腰动的!
他太不老实了!
“我得用绳子把你捆起来!”司元柔让萧淮笙去床上躺好,他干脆被绑着过三天算了。
萧淮笙轻笑,“绳子束不住我,柔柔你才可以。”
司元柔又道:“那我换铁链,反正你不能乱动,不然……出来怎么办?”
“我不动了。”萧淮笙再把司元柔抱紧一些,他的渴望为司元柔生,也为司元柔息。萧淮笙硬生生撑了大半夜,才把那种磨人的感觉熬过去。司元柔感受到坐得地方变平坦,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日萧淮笙忍住了。
只是时间长得惊人,而且据说后面两夜会更长,司元柔不禁忧心。不过好在以后萧淮笙会回复正常时长,他身子虚应该不会太久的。
第二日萧淮笙抱着司元柔的时间更长了,一夜到天明。司元柔在他身上睡了一觉都不安稳,那威武雄壮实在难以忽视后让她安睡。
司元柔格外担心第三日,果然萧淮笙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而是把她带到床上,忍不住了就亲一阵。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司元柔迎来狂风骤雨般的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额头、脸颊上,连耳根也没被放过。前半夜司元柔还能回应萧淮笙,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间一声声叫着他,后半夜司元柔很累了,萧淮笙要亲哪里由着他去。
然而在萧淮笙解开她脆弱的遮掩,唇落在她莹润白玉上辗转碾磨时,司元柔还是惊醒,忍不住呜了几声。
她眼角泛着泪花,萧淮笙解毒毫不简单,不止他自己遭罪,她也不能幸免!
萧淮笙成功度过三日的解毒时间,纪行云给他把脉确认无误后笑道:“淮笙肯定憋坏了。”
李明空暗叹萧淮笙真是狠人,能忍住戒欲的药性和解毒过程的其实没有几人,这药本就是对人欲极强的克制与放纵,前面压得狠、后面又放大得厉害,能挨过这两遭毅力非常人能有。
萧淮笙确定他身体再无毒素,且没有其他问题后终于放心了。天知道他度日如年的感觉,他甚至怀疑所谓的解毒后真正清心寡欲是因为解毒时过度忍耐压制,毁了人的根基才会如此。
幸好,他没受影响,一点儿也不清心寡欲。
他康复的消息不光淮王府上下皆知,宫里太上皇那也得了消息。萧淮笙身体无碍,便该操办登基大典了。萧书逸死后,太上皇拖着年迈的身子又管了几日朝政,这下又能放手了。
这一次,他会将皇位交给真正中意的孩子。
司元柔数着登基大典还有五日,期间太上皇嘱咐萧淮笙静养。虽然他的毒解了,但到底中毒多年身体有亏损,好好养一养总是好的,等到登基后想修养也没空了。
萧淮笙没当回事儿,但纪行云也建议他再养养身子。纪行云还悄悄告诉他,他强忍欲念其实很伤身,若养不好以后行房都是问题,可能难以行事或勉强能行也不长久,一眨眼就没了。
萧淮笙这才上心,在府里安分地修养。纵然他身体好了,还是喜欢枕在司元柔膝上,让司元柔帮他按按穴位,舒缓身心。直到太上皇送来一只猫,说是司元柔在宫里养的,出宫时走得急忘了带,让章寿专程送一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