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齿间用力咬着他的唇, 丝毫没放松。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发泄, 她哪里会错过。
“倘若你这辈子心里只有我,只嫁给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包括自己的性命。”沉默间,他将一句低低的话送入她口中。
“……”
一想到另一个世界的结局,再听这话当真是感慨万千,梁轻鸢顿觉心头软了大半。
那个世界里,他们俩结局惨淡,她着实不想再经历一次。罢了罢了,毕竟自己欺负他多年,还一次便还一次吧。
如此,她也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虽然内里依旧不甘心,不过以后,他们俩有的是时间。
察觉到她放松了力道,风羿开始吻她,细细地吻,温柔地舔舐,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起初,梁轻鸢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后头便没了动作。说到底,她喜欢他,拒绝不了他。。
两人从互明心迹时,感情最浓,却被现实无情地分开,中间隔了三月多,再相逢时,不管是思念还是爱意,都是最浓烈的,不然怎会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
亲得久了,梁轻鸢软下身来,两手不由自主地缠住风羿的脖颈,她扬起面庞,不知不觉地开始回应他。
“扑通”,“扑通”,两人相近的心跳渐渐加快,是情动。
风羿一手揽着梁轻鸢的腰,一手从下巴处滑到她的后脑勺,紧紧按着她,迫使她靠近自己,浅尝辄止的吻也跟着变得激烈起来。他的眼眸里染上了跳动的火焰,舌尖勾住她,时轻时重地吮。
没多久,两人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凌乱而暧昧。
“……”门外,两暗卫不自然地拿出棉花耳塞,自觉地塞进耳朵。
风羿是故意的,他知道,里头若是有点那方面的声音,暗卫们会自觉堵上耳朵。当然,他也想这样做。
后头的话话,他们听不得。
*
“嗯……”腰处的那只手缓缓摩挲着,带着一丝抚弄的意味,梁轻鸢下意识轻唤出声。
听得她小猫似的呜咽,风羿只觉尾椎骨处一麻,霎时理智全无,身子快脑子一步将她按倒在了锦被上。
梁轻鸢不住地喘着气,此时,她的手还圈在风羿的脖子上,没什么力道,软绵绵的,广袖滑落,露出两只嫩生生的藕臂。
“咕噜”一声,喉结上下滚动。风羿眯起眼,默然望着身下的梁轻鸢。小公主双眼迷蒙,红唇一开一合的,衣襟散乱,小模样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从次数上说,他算不上刚开荤,但眼下距离那晚确实有一段时间了,真碰着她,忍不住才正常。
“什么东西……”话说一半,梁轻鸢急忙收住后头的话,她如今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有些事比闺房课那会儿还懂。
此刻,风羿额间青筋暴跳,似乎在隐忍。
“想要么?”梁轻鸢支起上半身,故意凑近他耳边,甚至坏心眼地吹了一口热气,“不给。你憋着。”
“……小狐狸。”
风羿狠狠地掐了她一下,每说一字都伴随着灼热的气息。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哄。“唉……我是想要,可我又不是禽兽。现在你怀着身孕,你最重要。”
说完,他垂落视线,往她平坦的小腹看。
“孩子,会动么?”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闻言,梁轻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几个月,怎么会动,笨蛋。”语气娇嗔地很,这个时候听来,俨然是妻子在跟丈夫撒娇。
“嗯。”他应了一声,注视她的目光愈发温柔。“对不起。”他儿时见过族里的孕妇,怀孩子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没料到他会说这话,梁轻鸢有些诧异,又有些五味陈杂。怀孕初期,她吃不好,睡不好,有时双脚还会水肿,但她都忍了,因为这个孩子是他的。
如今想来,她觉得自己确实该揍他一顿。
“呵呵。”她面无表情地回他。
“公主还在生气?”风羿低头凑近她,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她的额头,哄道:“给你机会,咬解气了为止。”
“走开。”梁轻鸢拿手推他,其实只要他哄,她还是受用的。“你让我咬我就咬,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风羿轻笑,“哦,是么。那就是不生气了。”他躺下身,单手撑着自己,一手搂着她。
“胡说,我还在生气。”梁轻鸢出声反驳,故意不看他。
“我同你说说这几月的事吧。”风羿忽略她的话,径自道:“我知道,你想听。”
“我不想听。”梁轻鸢早早竖起耳朵,嘴上拒绝归嘴上拒绝,她向来这样。
“那日清晨,我被仇末暗算封住了琵琶骨,无法再用真气。”见她的手动了,风羿故意停住话,没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