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来是同房的日子,但她现在这样,估计傅念初也进行不下去了。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
傅念初什么也没说,在她衣服下的手动了动,表明了要继续下去。
苏时圆的笑凝固了。暗自咬牙,面上却哀求道,“停一天行不行?,我发烧了……”而且腰还疼,她动了动,发现腰部那有些钝痛。
“那又怎么样?”傅念初面无表情地道,把自己的手从苏时圆的禁锢中脱了出来。
靠着同房来获取阴气是最有效且最快恢复力量的手段,而三天一次同房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要是动不动就停,吸食阴气的速度就会变慢,他恢复力量的时间也会随之而延缓。
苏时圆气结,没好气地道:“你简直太无情了吧,我这么一个病人你都下得去手?”
傅念初讥讽地道:“你现在才知道吗?”
苏时圆噎住了,对啊,他就是个厉鬼,就是为了吸她的阴气,怎么会管自己是不是生病呢?一时间,苏时圆找不到话说了。
眼看着傅念初又压了上来,苏时圆不情愿地推拒着。
可她身体软棉无力,也推不开,这下是躲不过去了,苏时圆悲哀地想着,明天肯定感冒又得加重。
苏时圆愤懑极了,故意制造出吸痰咳痰的声音,时不时还猛烈地咳嗽来恶心傅念初。
傅念初一开始还装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兴趣都减弱了些,为了不让苏时圆得逞,他沉下声威胁道:“闭嘴!”
“我又控制不了,身体想咳嗽吐痰,我有什么办法?”苏时圆一脸无辜道,说着又清了清喉咙,把一口痰吸了上来,急道:“你往旁边让开,我吐一下。”
傅念初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你再装,我就做一晚上。”
苏时圆眼神闪烁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你让我先吐了来。”
傅念初撒开手,冷冷地看着她。
这下苏时圆不敢再作妖了,只能乖乖配合了。
“腰趴着。”
苏时圆暗自咒骂,低下去的时候感觉腰部的骨头都脆响了一声。
一觉睡醒后,果然不出她所料,腰部疼得不行,不知道是把哪扭到了。脑袋也被高烧烧得有些晕,她赶紧打了电话给宋大夫。
不一会,宋大夫就提着医药箱上门了。
“宋大夫,我腰是不是被扭到了啊?一动就感觉很痛。”
宋大夫把她的衣服撩起来,四处按了按检查,引起了苏时圆的痛呼声。很快他就得出了结论,“小圆,确实是扭伤得不轻,你这一周就不要动了,最好是卧床休息,我这边给你开几副药贴,每天都要贴,记得按时更换。”
说完又道:“你这额头的温度也不低,我给你开点药,吃了在被窝里捂一会,捂出汗来就好了。”
苏时圆有气无力地道了谢。
宋大夫给她的腰部按摩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临走时反复嘱托苏时圆不要起床乱动,以免伤得更重。
苏时圆答应了下来,有些发愁,这会心里想的居然是四五号地里的辣椒苗和番茄苗怎么办。
虽然前天下了一点雨,但那场雨走得太快,苏时圆恐怕根本就不够给小苗们补充水分。
她有些着急,但眼下又不能去干活,她郁闷地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了傅念初,之前傅念初亲口答应要满足她的一个要求,让他帮忙照顾一下菜苗,这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想着,她直接对着空气叫他的名字,“傅念初傅念初傅念初!”
没过多久,傅念初就出现在了眼前。没等他说话,苏时圆就急急道:“你之前说的让我提要求的事算数吧?”
傅念初没打算赖账,就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那就好。我想让你帮我浇一下地!”说完又道:“这件事不过分吧,你答不答应?”
傅念初乍一听,有些意外,但这也不难,他随即就答应了。
“那就好。对了,我算了的,一共要挑四个来回。清水和粪水要轮流着来。”苏时圆故意在粪水上面加重了音调,想恶心恶心他。她听说傅念初以前身体十分虚弱,大概率应该没有挑过粪。
果然,傅念初一听就有些嫌恶,眉头皱得死紧,竟然破天荒地反问,“必须要挑……粪?”
“当然!”苏时圆斩钉截铁地道,面上非常严肃,“一看你以前肯定特娇气吧,连粪都没挑过,”语气中刻意流出一丝不屑,实则内心在偷笑,“要知道粪水可是非常重要的肥料,身为农民的儿子,善用粪水对农作物生长是很有帮助的……”
傅念初脸色有些发青,不想再听苏时圆张口闭口都是那个恶心的词,直接生硬的打断了。
“地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