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姐提点,我就问问。”
她看着站在门外吹风的沈幸,反手紧了紧围裙,进到满是油烟味儿的厨房,指尖按在油腻的生肉上,熟练地切成片。
沈幸,你配吗?
一个被人踩在烂泥里的贱人怎么配过好日子呢?
徐瑾溪心里笑着,守在厨房有窗的地方,目送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忽地,腰间多了只手,一股难以忍受的油腻味钻进鼻子——身后的人紧贴在她身上。
原本咒骂别人的人却不敢皱眉。
男人们低俗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
敞开的领口被扯得更大,露/出还算细腻的肌肤,他们将房卡塞进她的内衣,沾着油腻的手仍不老实地来回折腾。
徐瑾溪低头承受,却不敢发作。
他们拍拍她,发出肉与肉相碰撞的恶俗,噩梦一般的声音狠狠将她缠绕:“晚上见。”
“晚上见。”
男人们不满意:“怎么?不会叫人吗?忘了自己为什么能来这打杂了?”
“王哥,高哥,晚上见。”徐瑾溪低头整理衣服,屈辱地叫人。
其中一人笑道:“穿得骚点儿再来。”
另一男人哈哈大笑,毫不忌讳地说:“她就够骚了,骚得没边儿了都。”
“小瑾你说是不是?”
徐瑾溪垂着眼帘,“是。”
“是什么?”
“我骚,骚得没边儿了。”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还在说笑,“不愧是从监狱里出来的,就是有尺度哈!”
“嘁,不知道被/干了多少回了吧。”
绿色的菜汁滴落到水池里,徐瑾溪漠然地把房卡放进口袋里。
没关系,我好过不了,又怎么会让你好过呢?她笑了。
另一边,秦迢提议玩一把真人CS,随后被江明颂无情pass在摇篮里。
他不敢找江明颂的事,于是挑软柿子捏。
“白脸鬼你不知道自己是哪边的人?看我被拒绝话都不说一句?”
洗去脸上颜料的人实话道:“反正最后都是听他的,我不走你这个弯路不行吗?”
秦迢怒道:“你才是弯的!你全家都弯!”
江明颂看不下去好友在这找死了,于是道:“师兄,你别逗他了。”
“师兄?”秦迢瞪大了眼睛。
“这是去多伦多当交换生的师兄,上星期刚回来。”
“交换生当鬼?你少唬我。别和我开玩笑了。”他略带迟钝地加了最后那句话,随之换来的是江明颂和他口中师兄两人良久的沉默。
“……”
行。
得了。
完j b犊子,死猫碰上瞎耗子。
师兄笑了,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味,他说:“这家鬼屋是我敲代码敲出来之后找人建的,我顺便当个鬼,能听听反馈。”
“……”捏妈的。
师兄洞察人心道:“对谁都是一样的,正常cue流程罢了,选了就没有退路的。”
他的解释虽然一本正经,可表情就是一副“你是怂逼你赖谁难不成还有脸赖我”的模样。
怂逼:“……”
白成郡眯眼笑笑,伸手摸摸怂逼的头。
鼻息瞬间被清冽的男香侵袭,是一种麝香混了雪松的味道,给人一种心下干净的内敛,几乎没人会讨厌的味道。
可秦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