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金枝——衔香
时间:2022-02-11 08:00:52

  白承堂见吓到了她,又换了种方式安抚道:“小美人,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正室的名分,你别躲,让我亲一亲!”

  他嘴上安慰着,可是一伸手便要去扯她的领子。

  柔嘉死死地捂住领口,在他的脸靠近的时候一脚踹在了他的膝弯上,他一吃痛,才终于暂时逃了出去。

  可领口到底还是被扯破了一点,脖颈处露出了一点白皙。

  白承堂捂住膝盖,正欲咒骂,眼神一聚,忽看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的吻痕,顿时就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看着她:“哟,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早就被人碰过了,既然这样,你还装什么装?”

  柔嘉一低头也看见了脖子上的青紫,难堪地捂住了领口低下头。

  他说着又要扑过来,柔嘉一闪身躲进了博古架和墙壁的夹缝里,他才暂时没有得逞。

  可那肥胖的身子却是也想往里面挤,吓得柔嘉蜷成一团,连忙又往里面避了避,才躲开他伸出的手。

  “小娼妇!”白承堂恨恨地骂了一句,吐了口唾沫,“什么货色,不就跟你娘一样,是个勾引人的玩意吗,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走开!”柔嘉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可她这副模样反倒更激起了白承堂的兴趣,他不怀好意地激怒她:“你身子给了谁?那个姓高的?”

  话一出口,他又摸着下巴摇了摇头:“那个姓高的只是个破落户罢了,进不了后宫,那会是谁呢?”

  他数了一数,排除了半天,脑海中忽冒出一个人来:“难不成是前院那个一本正经的萧凛,你的好皇兄?”

  他话刚一出口,柔嘉脸上一僵,连挣扎都忘记了。

  白承堂没想到真的会猜对,顿时便爆发出一阵狰狞的怪笑:“好啊好啊!一群道貌岸然的东西,前些天还下旨给爷惹了一堆的事,害得爷的腿都被快被打废了,原来背地里也在和自己的妹妹鬼混!你说,我要是说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们?”

  “没有,不是这样!”柔嘉捂住耳朵蜷在角落里,竭力不去听他口中的恶意。

  “我不说也行,小美人你出来,出来让爷碰一碰,伺候的爷舒坦了爷一定守口如瓶……”白承堂搓着手,一连色相。

  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出来,他瞬间又变了脸色恐吓道:“再不出来,那等爷捉到了你可别怪爷不客气,到时候你身败名裂怕是连一个侍妾都做不得!”

  他说着便伸手去扯博古架,博古架很沉,但他身形肥壮,不多时那架子便慢慢地被挪开了一丝缝。

  眼见着他就要扑过来,柔嘉避无可避,背着身贴着架子,一低头看见了架子上的细颈瓷瓶,悄悄地从身后攥住,冷静地跟他讨价还价:“你放我出去,今天的事我就当你是醉酒了什么都不会说。”

  可到嘴的肥肉白承堂哪会儿放弃,架子一挪开,他顾不得擦额上的汗便一把扑了过去:“让爷亲一亲。”

  柔嘉站着没动,等到他扑过来的时候才一把攥住了瓶子砸了过去。

  后脑勺挨了重重一下,白承堂被砸懵了,直到摸到了一手的血,他才觉察出痛来,晕了半晌吐出了一口血,抄起手边的砚台便要爬过去:“小娼妇,还敢动手!”

  柔嘉被那血吓住了,手中又没有别的护具,正在这时,不知怎的,她又觉得头脑昏沉,浑身无力,只能握住了瓷片吓唬他:“你别过来!”

  白承堂见她这副模样,知道是那香发挥了作用,笑的更加狰狞,一倾身便要抱住她。

  千钧一发之际,大门忽然被一脚踹了开,萧凛一脸阴沉地站在了门口。

  白承堂嘴上猖狂,但一见了萧凛,登时便卸了劲,立马就翻着窗户想要逃跑。

  “想跑?”

  萧凛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博古架,一整面厚重的紫檀木架子轰然倒下,白承堂惨叫一声便被砸了个正着。

  下半身被牢牢砸住,白承堂嘴角砸出了鲜血,断断续续地求饶道:“陛下,陛下,臣也是一时昏了头了,看在父亲和太后的面子上,您……您就饶臣一命吧,臣定会好好向公主赔罪的……”

  “赔罪?”萧凛摩着手里的扳指,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一脚重重踩在了他的心口碾着,“你也配?”

  “不要!”白承堂心口被踩的发疼,止不住地痛号着,可萧凛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最后重重地踩了一脚,白承堂吐出一口血,登时便昏死了过去。

  室内重归寂静,萧凛连忙朝着那缩在角落里的人走过去:“没事吧?”

  可他刚一靠近,柔嘉便惊恐地打掉他的手:“别碰我!”

  “是朕,你别害怕。”萧凛放轻了声音,半蹲着身哄着她出来。

  柔嘉看清了那张脸,却仍是捂着领口抱成一团,摇着头呢喃着:“我不是,我不是娼妇……”

  这里动静太大,眼看着要来人了,萧凛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得上前张着手准备抱住她:“先出来,跟朕回去好不好?”

  突然被抱住,柔嘉浑身颤栗,像一头受惊的小兽一样不停地捶打着他:“你别碰我,你走开,走开!”

  她反应异常激烈,手脚都在不停的挣扎着,可这里实在不能在待下去,萧凛仍是硬着心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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