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锁妻求爱现场——舟不周
时间:2022-02-14 09:30:27

  “别这样叫我!!”杜欣捂着耳朵,接近崩溃,“你和赵姝乐,都该死!”
  她步步后退,像看怪物一样惊恐又绝望的盯着他。
  “杜欣,就三天,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慢慢跟你解释,好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云珩都死了!”她握紧录音笔,跑到放碟器那边拿出光碟。
  她要去告他们,给云珩报仇。
  路守拦住她,“再等等,就三天时间,等忙完——”
  啪!
  杜欣甩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指着他,“我为什么要等!我凭什么等你三天!!云珩死不瞑目,你晚上在赵姝乐身边睡得着觉吗!!”
  这一来二去,放映室的动静很大,引来了刘芳,她敲了敲门,“杜欣?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和赵姝乐付出代价。”杜欣愤恨的盯着他,转身去开门,还未碰到门把手,就被路守捂住嘴巴拽了回来。
  顺手将门反锁。
  门外刘芳听到反锁的声音更加疑惑,继续敲门,语气透着不耐烦,“杜欣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这段时间,杜欣像个疯子一样,什么时候是个头。
  而室内,路守正想方设法的困住杜欣,圈着她的腰肢往沙发那边去。
  她掰扯着嘴巴上的手,胡乱踢着腿,被他按到沙发上。
  他扯下领带,捆住她的手腕。
  她趴在沙发上,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路守你干什么!!放开——唔唔!”嘴巴再次被他捂住。
  路守从茶几上拿了块方巾塞进她嘴巴里,最后用外套捆住她的双腿。
  门外的刘芳又敲了敲门,不悦道:“杜欣?!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简直是反了天了,她好歹也是婆婆,竟然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路守擦去杜欣眼角的泪,低声道:“乖,很快就好。”他起身走向门口,杜欣绝望的躺在沙发上。
  门终于开了,刘芳正要破口大骂两句,没想到出来的是路守,态度立刻就发生了转变。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刘芳往放映室里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开灯,“在里面干嘛?”
  路守解释道:“我和杜欣看电影呢,动静太大,吵到您和爸了。”
  “你和杜欣?”刘芳有些难以置信,但见路守也不像在说谎,“你让杜欣出来一下,我跟她说几句话。”
  路守拒绝:“妈,她刚睡着。”
  刘芳:“把她叫醒,赶紧的。”
  路守眉头轻皱:“妈,我们俩关系刚好一点,你就别添乱了。”
  刘芳问:“和好了?”前几天那丫头不还要死要活的吗,她怎么不太信呢。
  路守点头,一直挡在门口没让刘芳进来。
  刘芳:“和好了就赶紧准备准备,再给我生个孙子。你个不省心的,等赵姝乐把孩子生下来,赶紧和她断干净了,跟杜欣好好过。”
  路守:“嗯,知道了。”
  刘芳又看了一眼室内,什么也看不出来,索性回屋睡觉了。
  路守关上门,回到杜欣身边,她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
  “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和刘从良这一战不能输,赵姝乐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出了问题,刘从良一定会起疑。”
  甚至会伤害到她,这也是当初他想离婚的原因之一,觉得先和杜欣离婚,让她搬出去,就算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有赵姝乐混淆视听,刘从良也不会从杜欣那边下手。
  杜欣睁开眼,不冷不热的盯着他,眼底是麻木和淡漠,说这么多,不过是怕她影响他的仕途罢了。
  “你听话,好不好?”
  杜欣没法说话,点了点头。
  路守拿出她嘴里的方巾,“三天后,我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也不要……”他看向掉落在地上的光碟和录音笔,走过去捡起来,继而回到她身边。
  杜欣的目光定格在光碟和录音笔上,这是成故交给她的,也是路守交给成故的,她不知道路守和成故在计划什么,但成故给了她这些,很明显是不愿再掺合这件事。
  路守:“这些我先保管,等时机到了我再给你,你想怎么做,我都随你。”
  杜欣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低声道:“松开我。”
  路守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一边解一边说:“刚才你情绪太激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绑了你。”他揉了揉她的手腕。
  “疼吗?”
  杜欣冷漠的收回手,径自解着脚腕上的衣服。
  “三天后就可以了是吗?”杜欣问。
  路守:“嗯。三天后我会给你解释。”
  杜欣冷笑:“谁稀罕你的解释。我问你三天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去告赵姝乐了!”
  听到这话,路守不予回应。
  杜欣了然,很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说三天后会跟她解释这五个月来出轨离婚金屋藏娇的原因,想让她多多理解他,继而谅解他。
  至于何时去告赵姝乐□□,他并没有打算在三天后让她去做。
  路守低着头,“杜欣,赵姝乐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好吗?”
  “孩子是无辜的……”杜欣反复思忖着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可笑,“孩子是无辜的……路守,你和赵姝乐的贱种是无辜的,我的云珩就不无辜吗!!”
  路守不知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云珩死了的事实,用贱种来形容那个孩子,可见杜欣心底有多恨。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路守,让我拖延三天,不准我去告赵姝乐,以免打草惊蛇影响你的仕途,避免伤害到你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们占了,凭什么,我凭什么给你们这对狗男女铺路!!凭什么!”
  路守摇头:“不是这样的,杜欣,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楚,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杜欣:“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出轨的事是真的,赵姝乐怀的孩子是你的,路云珩已经死了这是事实!解释再多有什么用,给自己强行洗白吗?路守你洗的干净吗!!”
  “是……我洗不干净……”路守哽咽着,红了眼眶落了泪,他握住杜欣的手,她却无情的甩开。
  “别碰我,恶心。”
  路守:“我是恶心……”五个月前他和赵姝乐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他就脏了。
  哪怕是片刻的不忠,一瞬的变心,都玷污了他和杜欣的爱情。
  那天他和杜欣大吵了一架,说起原因,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到底还是他太嫉妒心作祟了。
 
  渣男悔过
 
  
  .
  他下班回家,看见沈送抱着沈刚从门口走出来,笑着和杜欣告别,远远望去,他们像一家三口。
  每每看见沈送出现在杜欣面前,他都会反射性的提高警惕,对沈送的敌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一直以来,路家和沈家争锋相对,他和沈送同在一个大院里,从小到大他和沈送都是攀比着长大,比成绩,比能力,比才华,甚至比身高和长相,同龄人中他和沈送的攀比式成长最为明显。
  这种攀比现象自他从政沈送从商以后才逐渐平息,但凡当初沈送选择从政,他们俩只会无休止的攀比下去。
  这么多年比来比去,他赢过也输过,但有一点他可以吹一辈子,就是他有杜欣。
  他和杜欣是初中同学,高中开始交往,陷入恋爱的男人更容易想三想四,尤其是他发现沈送对杜欣也有意思的时候,他小心眼儿的恨不得把杜欣揣兜里藏起来。
  他性子烈,容易发小脾气,也容易掉进醋坛子里,沈送性子温,又善于伪装,在学校里人缘可比他好多了,当时他真怕杜欣一个不开心把他踢了投入沈送的怀抱。
  当然,他的胡思乱想并没有坐实,杜欣很爱他,对他也很有耐心。
  从恋爱到结婚,从成家到立业,他们一直都相爱着,可是偏偏有人贼心不死。
  大学的时候,沈送就来搅和过他和杜欣,想趁着他们异地恋的时候趁虚而入,还好让他给发现了。
  哐哐两拳把沈送打进医院,然后……杜欣去警局领的他,媳妇儿是保住了,回家挨了路远一顿揍,也是这一次他把杜欣正式介绍给了家人,这年他们十九岁。
  最风华正茂的年纪,也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
  二十岁,他和杜欣在国外领了证结了婚,因为年龄问题,还费了很多工夫,但总算是安定下来了。同年十二月,路云珩出生,他当爸爸了。
  这段婚姻幸福且浪漫,平静且温和,偶有小吵小闹,时有甜蜜恩爱。
  直到那天,沈送再次出现在杜欣面前,还是从他和杜欣的家里走出来。
  这个叫沈送的,对他来说可是肉中刺眼中钉,拔都拔不掉,已经根深蒂固了。
  每每想起沈送趁他和杜欣异地恋的时候,勾搭杜欣,他就想胖揍他一顿。
  尤其是沈送结婚那天,竟然敢挑衅他,说什么:“别以为我结婚了就万事大吉了。”意思就是,他还对杜欣贼心不死。
  沈送抱着沈刚走向院子,沈刚已经趴在肩膀上睡着了。
  经过路守的时候,沈送停了下来,用着极低的声音,语气却格外嚣张,“我比你更爱她,路守我们走着瞧。”
  路守讽刺道:“真替你老婆孩子感到悲哀。”
  沈送看了一眼怀里的沈刚,淡然一笑,没再说话,路守看着他这副充满算计的表情就想揍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鬼主意。
  “路守。”杜欣喊了他一声。
  路守连忙进了屋,把门关严实,叮嘱道:“冬冬,别什么人都放进来,我不在家多不安全。”
  杜欣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解释道:“小刚不是在幼儿园托班吗,家里也没人接,托班老师急着走,刚好咱们离得近,我就把小刚带回来了,沈送刚才来接孩子呢。”
  “咱们咱们,谁跟他咱们。”离得近也是沈送那丫的不安好心,故意买了附近的房子膈应他,“你以后少把他儿子带回来,沈家那么多人会没人接,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摆放好碗筷,杜欣坐了下来,无奈的看向路守:“快吃吧,你每天早出晚归的,多吃点补补。”
  路守坐下来,语气放软:“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啊,离沈送远一点。”
  杜欣笑道:“行。”
  路守皱眉:“你笑什么,我认真的,沈送对你心怀不轨你又不是不知道。”
  杜欣:“哎呀那都多久的事了,他都结婚了,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路守:“我胡思——”
  未等他把话说完,房间里的路云珩就哭了,杜欣赶紧起身去看孩子,路云珩应该是睡醒了,杜欣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路守就坐在桌子边儿上,饭菜也没动一口。
  “怎么没吃啊?”杜欣低声道,生怕吵到刚睡着的路云珩。
  路守不悦道:“没胃口,不想吃。”
  工作一天,回家还得给他做饭,等他回来,听到这话,杜欣的心情着实好不到哪里去。
  “不想吃算了,饿着吧。”杜欣自己拿起筷子,好歹扒拉了两口,也没什么胃口,一天天累死了,还得照顾某位大醋坛子的心情。
  路守默不作声,安静的看着她吃饭,杜欣被他盯得很不自在,放下碗筷,“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路守:“以后不准再见沈送,沈刚也不要管。”
  杜欣无语:“我是老师啊,而且以后沈刚很有可能进我班。”
  路守不满:“就是不许你管!要不就把工作辞了,不用这么辛苦,我养你。”
  杜欣按了按眉心:“路守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我每天已经够累了,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情绪。”
  路守:“我不讲理?把工作辞了不好吗,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碰!
  杜欣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冷声道:“我自己有手,能挣钱,不用你养,工作我不会辞,省得你妈总说我伸手跟你要钱,随便买点东西都是乱花你的钱。”
  听到这话,路守心情更加郁闷,便开始钻牛角尖:“杜欣你变了,结婚后你就变了,变得没那么爱我了,每天就只围着孩子转,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嫁给我了!”
  杜欣被他气笑了,什么叫她变了,变得不爱他了,简直是瞎扯:“我不管孩子难道你管吗?你每天比我还忙,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路守:“那你,那你就把工作辞了吧,安心待在家里,至少,至少轻松一点。”说这话时,他着实有些心虚,他知道,当全职太太没那么轻松,但就是不想让杜欣每天下班都会遇到不怀好意的沈送。
  杜欣:“不可能。”她起身收拾碗筷,“你早点睡吧,别把孩子吵醒。”
  路守依旧不死心:“杜欣!把工作辞了,我不准你再见沈送,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借着接送沈刚去勾搭你!”
  “路守你有完没完!你幼不幼稚!”
  路守:“你不相信我?还是……还是你真的跟沈刚不清不楚?!”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杜欣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你有病吧!!”
  路守低着头,握着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杜欣扭头就走,回到卧室反锁门。
  他摔门离开。
  离开后,杜欣从房间里出来,盯着门口,叹了口气。
  说什么她变了,他自己不也是吗,以前哪里会因为这些小吵小闹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这晚,路守去酒吧买醉,遇到了蓄谋已久的赵姝乐,也是这晚,他犯了不该犯的错,这辈子都对不起杜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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