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鹊桥西
时间:2022-02-15 08:48:14

  然后转身遮掩地叹了口气,问道:“少爷在院子里吗?”

  上一次苏铭祠不肯帮忙,这一次肯定也是不肯的。但是没关系,现在她有了儿子。

  苏夫人去寻了苏止瑜,让他去帮帮薛胜义。

  苏止瑜声色平静地听她说完,道:“我帮不了。”

  “你怎么帮不了?你是大理寺最年轻的少卿!谁不得给你几分面子?”苏夫人情绪激动,抓着他的手臂道,“他是你舅舅!你得帮他!”

  “我今日一早已与陛下辞了大理寺的职务。”苏止瑜平声静气地说着,“自请去北边任职,手中事情交付完成大约需半月时间,届时将带着楚楚离京。”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让苏夫人怔住,半晌,她声音打着颤道:“你、你爹答应了吗?”

  “不需要他答应。”苏止瑜道。

  苏夫人不知所措,死死地抓着他尖声道:“你怎么能不听你爹的话?你怎么能舍弃了大好前程去那鬼地方!你疯了是不是!”

  苏止瑜低头看着苏夫人,她神色激动,满面难以置信,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玉儿十三岁起,你给她吃了一种药,是舅舅给你的,是不是?”

  苏夫人神色瞬间僵住。

  “母亲知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他每问一句,苏夫人脸色就难堪几分。

  苏止瑜凄苦一笑道:“你从小就认定她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不喜欢她,随意糟践她。”

  所幸苏犀玉及时离了家,才没落得个畸形的下场。

  “她本来就是鸠占鹊巢,那药又不会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关系!”苏夫人大声辩解。

  苏止瑜神色黯然,默然片刻,平静道:“我帮不了舅舅,母亲另寻高明吧。”

  “好……好!”苏夫人脸色苍白,后退时跄了一步,扶着桌子才能站稳了。

  除了夫君与儿子,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还有一个女儿除了能听她诉苦之外,没有别的用处。

  她与俞杨说了心中悔恨与苦闷,却听俞杨道:“还可以去找苏犀玉啊,老太傅和陈贵妃都偏爱她,她一定能有办法。”

  苏夫人眼神躲闪,“不,她已经不是苏家人了……”

  她是心虚,也是害怕钱满袖,昨日的耻辱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俞杨看了看她这反应,眼眸闪动着摸上了自己仍肿着的脸。她只是看不得苏犀玉过得好,想给她找麻烦,薛家的死活与她无关。

  如此又过了三日,狱中的薛胜义招认了所有,禁卫军直冲周府、葛家,将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一道圣旨将这几户人家的罪恶揭穿,早年掳掠男童驯养侏儒的主谋本是周坛礼与葛家家主,这两人算计的好,见势不妙立即拉了替死鬼退了出去。

  薛胜义则是前几年巧合听到的风声,他自从被好友与胞妹背叛后人就偏执了许多,恰好那时苏夫人来找他诉苦,他就掺合了进去,拿了那药让苏夫人喂给苏犀玉。

  他瞒得紧,家中谁都不知道,只是不曾想被薛立误打误撞偷听到了。薛立又打着苏犀玉的主意,悄悄将这事瞒了下来。

  兜兜转转几年后陈译禾从薛立口中知晓这事,如今才能顺着薛胜义将这几人一网打尽。

  被禁军押着的周坛礼看着陈译禾冷笑,道:“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让我儿下手再重些,直接让你死在广陵。”

  陈译禾没理会他的狠话,只问他薛胜义的立场。

  若说周坛礼最恨的人,除孔明锋与苏铭祠之外,便是薛胜义了。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薛胜义真的有些疯,只要沾上苏铭祠的事,完全不管对错与后果,不管不顾地与他作对。

  可偏偏他又与周坛礼上了同一条船,即便他站到了陈轻语那边,周坛礼怕鱼死网破,不敢对他怎么样。然而时至今日,还是没能逃过。

  这几家相继倒下,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街头都静了许多。

  但这对陈家几人并没有什么影响,钱满袖不好意思进宫了,就待在家里折腾陈金堂,几天下来,檐下的鹦鹉都会数落人了。

  陈译禾回来逗苏犀玉玩的时候,冷不丁地听到一声尖细的嗓音:“就你这样的,以后抱孙儿孙女我怕你给我摔着了!”

  陈译禾扭头看到鹦鹉,牵着苏犀玉到了檐下,跟鹦鹉斗嘴道:“别瞎说啊,我抱三四个小娃娃也摔不着的。”

  苏犀玉推他,“它又不是在说你。”

  这鹦鹉是跟钱满袖学的数落陈金堂的。

  鹦鹉在架子上蹦了起来,叫着道:“说你怎么了,你不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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