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迫害傻白甜男主了吗——洗玉春生
时间:2022-02-19 16:22:31

  “……还没。”这间房里的空气好似会让江归晚窒息似的,他站在门口,死死扒着木门,不肯往里走一步。

  他指尖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我听医修师姐们说了几句,说席今留了齐公子一条命,但斩断了他的灵根,齐公子以后,以后只怕是修行无望了。”

  对一个前不久还被人寄予厚望,可以无限靠近飞升的人来说,作为修行根基的灵根被斩断,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容桑一时也弄不明白,席今留他这一条命倒底是好意还是恶意。

  “那齐永贞现在怎么样了。”她喝了口水,不欲多说话。

  江归晚知道她问的是齐永贞的状态,便低着头,像是替他惋惜似的:“齐公子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没出来过了。”

  他们填了几天巨壑,齐永贞便在房里待了多久。若不是送进去的饭菜还会动,他们几乎要怀疑齐公子是不是已经受不住打击要离开人世了。

  死去的人得到了安息,活着的人却还不死不活,留着一条不如不要的命。

  容桑来这儿之后虽然恶补了许多这里的背景知识,但仍旧有些没估计到,灵根就是她还知之甚少的东西。

  没了灵根会怎么样她还不太清楚,但从的反应来看,没了灵根之后便不能修行,只能当个凡人了。

  她看向江归晚,没有说话。

  江归晚说完见师尊没有回答,气氛一时有些不对劲,便主动找起话题:“沛饶师叔去镇上看望情况了,昨夜里师尊发现得早,又拦住了大部分的岩浆,但还是,还是有一部分没来得及的镇民被堵在了屋内。”

  容桑其实没有想问沛饶的,她醒的时候沛饶没在她身边,就说明肯定是去忙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这个师兄虽然平时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

  但江归晚主动提起,她便还是给了些反应,点了点头。

  昨夜的岩浆与喷发出来的烟尘都十分恶毒,容桑睡到了黄昏,太阳还未下山,另一边的红月便迫不及待地跑上了山头。

  天上还没有星星,澄黄的太阳与红得诡异的月亮对面挂着,看得人心里都沉重了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笼罩住了容桑,她忍不住起身,经过江归晚身边,再次走到了屋外。

  “你看那月亮,是不是比之前的几天都还要更红了。”

  沛饶说过,红月是种预兆。

  一种不好的预兆。

  江归晚跟着她看过去,太阳残存的日光落在他身上,跟九宫日上永不下落的一比,多了几分凉意。

  他从未正眼看过红月。

  他能感受到那红月在向他呼唤,光是站在月光下,体内的半副魔骨便像是要冲破他的皮囊,更不用说与它对视。

  可此时师尊问了,江归晚便只好抬起头,用余光悄悄地往天上看了一眼。

  “是红了许多。”

  这不是假话,今天的月亮的确比他之前看见的倒影要红上好几分。

  他倏地觉得有些不舒服,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

  他迫不及待地反问回去,却又再没有得到答案。

  容桑收回视线,正好撞上江归晚明显躲避的视线,他像是格外惧怕那个月亮,让容桑心底的不安又加深了几分。

  她想问他为什么不敢抬头,可话还没出口,她便听见远远一声呼唤。

  是一名弟子在屋外喊她,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错乱,一把冲进了门内:“师叔!却舒师叔!”

  也不知这名弟子跑了多远距离,他大喘着气,吼出了声:“师叔,齐公子他跑了!”

  “跑了?”容桑注意力还在红月与江归晚身上,反应冷淡:“他伤还没好全便到处跑,嫌席今赏他的这条命太多了吗。”

  “不是!”那弟子好不容易气匀了许多,便接着说出来后面半段:“他就是去找席今了!”

  “守在巨壑旁的师兄们刚刚传信告诉我,席今在那儿现身了!!”

 

 

51 .可能叭叭叭叭叭

  席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儿?

  齐永贞的命不是天道赏的,换了也没用,他达不到目的还要如何?

  容桑脑袋中空白了一瞬,但她很快回过神,看了眼天上的红月,想要离开时拉住江归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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