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好像只除了一个人?

  对,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他喜欢她的碰触。

  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毫无理由地偏爱。

  谁。

  是谁呢。

  ……

  ……

  “夫君?”

  “夫君!”

  虞砚缓缓睁眼,第一时间便低头看去。

  他怀里还躺着他最爱的人。

  女孩满眼焦急,黑亮的瞳仁中倒影着男人憔悴的脸,还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你怎么了?”她看着虞砚满眼的红,小心翼翼道,“做噩梦了吗?”

  “嗯,做噩梦了。”虞砚声音疲惫,收紧了手臂。

  明娆趴在他的身上,轻声问:“我能问问,梦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说,“我梦到了那个女人和别的男子苟合,我看到了他们在做那件事。”

  明娆猛地怔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她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什么。

  要安慰他吗?可是他看上去并不难过,不需要安慰。

  虞砚平静道:“父亲应是比我更早发觉,所以他那段时间过得那么痛苦,还要在我面前粉饰太平。”

  “他一定很难过,很煎熬。”

  虞砚微阖了眼睛,声音很轻,稍稍一吹便能吹散。

  他将所有想不明白的事都条分缕析地透彻解读,脑海中的那一团迷雾终于有分明的迹象。

  虞砚轻叹了声,声音微微颤抖:“娆娆,我觉得自己好脏啊。”

  明娆鼻间骤然一酸,心脏绞痛。

  能感受到圈在她背部的手轻颤,他的茫然无助、痛恨与厌恶,她都在这一刻感同身受。

  明娆心疼地抬手,抚上男人的眉眼。

  温柔地问他:“哪里脏?”

  “额头。”

  话音落,一个异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她亲完并不起身,细密的啄吻从左到右,整个额头都沾上了她的香甜。

  虞砚蓦地睁眼,看到的是女孩修长的脖颈。

  “还脏吗?”

  虞砚滚了滚喉结,一阵热意冲上眼睛,“不。”

  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有哪里?”

  他哑声道:“后颈。”

  明娆说了声好,把人轻轻拥进怀里。

  她跪在他的腿间,身子轻抬,脚踝上的铃铛声叮铃作响。

  带着湿意的吻落在颈后,虞砚心脏倏得一麻。

  她问:“还脏吗?”

  他抬手搂住女孩的细腰,轻声回答:“不脏。”

  “还有哪里?”

  “手臂。”

  虞砚将左手送了过去。

  明娆将他的袖子卷起,她知道上面交错着许多伤痕,新的旧的,不知是哪里。

  她抬眼看他,却见他一直盯着手臂内侧瞧。

  内侧,只有一条伤疤。很长,从上臂一直蔓延,延伸到了左手腕。

  这是一条贯穿整条左臂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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