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重生)——柚一只梨
时间:2022-02-20 07:50:51

  所以——

  她……还没走吗?

  男人紧张地咽了下喉咙。

  他心里发慌,手上便多了许多小动作。右手拢了拢左袖,指尖的触感微潮,还有些干硬。

  虞砚愣了下,那是血迹干涸的触感。

  低头看去,果然看到了袖子上也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这才想起,方才在思政殿发生的种种。

  他懊恼地抿了下唇。怎么办?

  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伤,明娆见到指不定要怎么伤心难过。

  他怀抱着一点侥幸,试探地问阿青:“夫人走了吗?”

  阿青脸上也露出了迷茫,“不知。”

  她哪里知道自家主子把夫人藏到哪里去了?

  她不知书房下面的暗室,自然也不知道明娆会被藏在那里。一早就没见到明娆的人,她还以为侯爷早就把人送出去了。

  虞砚叹了口气,“罢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里走,垂头丧气,像个做错了事,即将要去挨训的小孩。

  走到柏明馆的院前时,突然生生顿住脚步,心里有了主意。

  脚步一转,去了他们日常居住的院子。回房做了简单的梳洗,草草地包扎了伤口,换了身新的干净的衣裳。

  将那件沾了那个女人鲜血的衣裳烧毁,又给自己身上染了浓重的安神香味,直到掩盖住血的味道,翻来覆去地检查完毕,没有露出端倪,这才放心。

  他动作很麻利,只用了两刻时间就做好一切。

  低头看看,很满意。

  他没有让守在暗中的人撤走,依旧保持着警戒。

  再一次走进书房,开启机关,金色的牢笼又出现在眼前。

  牢笼还在,她果然没有离开。

  哗啦——

  虞砚将锁打开,推开门,看到女孩仍旧缩在床榻上,她没有哭泣,只是抱着膝,沉默地发呆。

  听到声音,她瞬间望来,灰扑扑的眼里瞬间燃起了璀璨的光亮。

  “虞砚……”

  这回明娆没有再扑过去,她就孤苦可怜地蜷缩着身子,从膝间抬首,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虞砚心里又心疼又无奈。

  “都说了叫你离开,怎么就是……”他叹了声,认命地走过去。

  直到走到近前,弯下了腰将她抱进怀里,明娆都没起身。

  她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直悬着的心重重落下,终于又有了实感。

  他换过衣裳了,是那件她亲自挑选的布料,并且亲自为他量体做的第一件衣裳。

  美人霁,稍稍偏暗的红,在光下很艳丽,在这昏暗的暗室里,稍显沉郁,却依旧好看到不行。

  他低下头来想要亲吻,明娆偏开脸颊,心有余悸道:“都解决了?”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她这回把人抓得极紧,细小的指骨向上凸着,青色血管在白皙的肤上分外明显,可见用了很大力气。

  虞砚还是固执地去寻她的唇,轻轻吻了她一下,抱歉道:“嗯,都解决了。”

  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人会将他们分开,他们能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一辈子快快乐乐,永不分离。

  明娆突然呜咽了声,然后一腔委屈顷刻间都宣泄了出来。

  她委屈地抽泣着,却没再赌气地将他推开。

  一时一刻皆是得来不易,她哪能再将他推远呢?

  她主动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口小口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让人安心的安神香味,这是陪伴了她两世的味道,早已成瘾。就像虞砚此人之于她,已经是混进骨血中,拆不开,剥不离的存在。

  身体的记忆与渴望最真实,脱困的当下,她急需做些什么去驱散残存的不安,让自己的身体里再度被他的一切填满。

  明娆拉着人的脖子就往下倒。

  她眼眶仍红红的,鼻音浓重,哼唧着说道:“夫君……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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