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靠说媒迅速蹿红——子春十
时间:2022-02-20 17:18:32

脸上原本落寞的神色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抗的娇媚,刚刚眼尾的那一抹神伤还为此时的娇媚添上了些韵味。
“皇上~”
东林帝不快,在承明殿看见那些折子就脑袋疼,这后宫这么大,皇后那边满口的家国正事,淑妃那边又出了那档子事儿,所以他最后还是来了明贵人这里。
明贵人扑过去后发现他兴致不高,及时止住了动作。
“皇上今日来的好早,让明儿好生欢喜。”
东林帝歇在榻上,明贵人正要跪地为他脱靴,就被他扶了起来。
“朕只是坐一会儿,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要做这些事了。”
“多谢皇上怜爱。”
东林帝的兴致实在不太好,明贵人侧坐在他身后为他捏肩。细软的手指在骨头上使着力,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屋里的侍女急忙收拾着早上没来得及收拾的屋子。
一婢女刚刚把香炉里的灰倒掉,换上刚刚点好的香,就听见东林帝开口道:“行了,等会儿再收拾吧,听着心烦。”
宫女们退下后,这屋子除了缥缈的香烟,就只剩下了东林帝听起来有些困难的喘息声。
他以往都是躺下后翻来覆去不能入眠,偏偏在明贵人这里却能安然入睡,难道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一旁燃着的香。
明贵人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莞尔一笑:“皇上这几天太累了,刚才是不是睡着了?皇上赏给明儿的安神香还真是有用啊。”
“这是朕上次赏给你的?”
“可不是,明儿一直舍不得用,这几日皇上日日来明儿这里明儿才舍得拿出来的。”
这一番话并没有打消东林帝的心中的怀疑。
他给一旁的禄尔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到了香炉前将香掐灭了。
“朕今日不喜这个味道,还是不燃了吧。”
明贵人心中暗想:幸好刚才高闫说过后就把香换了,虽说那一味药他们不一定能查出来,但还是小心为好。
“好,皇上说的算~”
她的手在肩上滑动着,一会儿就不老实的滑向了东林帝的胸口。
“别闹,你这还有孩子呢。”
“皇上不累吗?明儿可以为皇上分忧啊。”
禄尔适时地握紧帕子,退了出去。
他刚退出去就遇上了来传话的小太监。
“公公,淑妃那边说是有要事跟皇上说,现在在宝钗殿外等着呢。”
禄尔远远朝外面睨了一眼:拂了拂袖口刚刚落下的香灰,“让等着吧,现在皇上没空听。”
“是。”
许临朝约了高闫见面,见面前阿金找人送来了信,说是要在清水楼里见。
许临朝出门的时候去了一趟四季院,程暮还在写写画画。
“这些圈圈框框到底是什么?”
程暮落下最后一笔,把纸拎起来晾干,“表格,说了你也不懂?你来干嘛?”
“走吧,一起去见见二皇子。”
“二皇子?”程暮有些震惊,他居然会主动去见二皇子。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二皇子,走吧。”
两人刚进了清水楼,一旁的小厮看见两人迎了上来。
“许小公子吧,您预订的包房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这边请。”
两人跟着小厮上楼,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一间。
小厮把他们带到门前就退下了,许临朝推开门,里面没人。
程暮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咦,没人吗?”
“可能是还没到吧。”许临朝使了个眼色,让成安留在了外面。
程暮刚准备坐下,就被一只手拽了起来,她抬头对上了许临朝戒备犀利的眼神。
程暮眨着眼睛不敢说话。
“是谁?”许临朝把程暮护在身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屏风后有声音传来,程暮这才发现原来放在一旁的屏风后还有一个房间。
高闫坐在里面,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两人落座后,许临朝和高闫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弄得一旁的程暮有些摸不着头脑。
“二殿下约我们见面是有是什么事情要说吗?”
高闫指了指一旁默不作声的许临朝,“是他约的。”
“他?!”程暮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一旁的人,居然是许临朝主动的。
许临朝不急不缓,冲着她点了点头。
程暮凑过去,压到小声问:“你要干嘛?你不是一直不待见他吗?”
“不是你说的吗?要让我和他打好关系。”
是,她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也太突然了。
“许小公子到底要说什么?”
许临朝也不和他多绕弯子。
“二殿下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坐上太子之位?”
高闫没回答,许临朝接着问下去。
“其实这太子之位未必不会落在二殿下的头上,毕竟能和你抗衡的只有一个五皇子而已。为什么你会日如此的心急,甚至不惜害皇上的性命?”
高闫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既然今天许临朝今天会把他约到儿来,那就一定是发现了些什么。
程暮在一旁阻止着他,“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还十分害怕地向门口看了看,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把成安留在外面。
许临朝既然敢说,就是确定不会让人听去。
“皇上这几日在朝堂上的整顿,还有对于建安王的打压,确实证明了临京中的这些世家已经岌岌可危,但这并不是我会投靠二皇子的理由。”
高闫轻轻荡了荡手中的茶盏,若有似无地洒出了一些茶汤。
“想必最近许大小姐在五皇子府上受的待遇你已经知道了吧?”
程暮一听心瞬间就揪了起来,“什么待遇?五皇子欺负你姐姐了?”
许临朝当然知道,不然他绝不会今天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约高闫见面,一想到成安传回的那封信上的内容,他恨不得现在提刀杀了高羿。
高闫对眼前这个人的印象再一次升高了一个台阶,“还没等我给你消息,你就自己查出来了。许临朝,你的本事可以啊。”
“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啊!”
许临朝从怀中掏出那张纸递给程暮。
程暮一目十行地看完,看向许临朝。
这张纸上详细地写了许苑菡在被关的这些日子里过的是什么日子。高羿心中有气,动辄打骂,更甚会让许苑菡在冰天雪地里跪一晚。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居然……是高羿让郎中给她灌了药,那婴儿前几个月还能靠着母亲的营养活下去,等到过了五个月,孩子慢慢大了就会在母亲的腹中变成一个死胎。
这对一个母亲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高羿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她把手中的纸恶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怪不得会把许临朝逼到投靠高闫。
程暮有些担心地望向许临朝,不敢问,只握住了他放在桌子下已经攥紧的拳头上。
“没事。现在她的肚子里有孩子,这五个月里起码不会有什么事,高羿还有用这个孩子讨他父皇的欢心呢。不过,也只会适得其反罢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适得其反,皇上有了皇孙不是应该高兴吗?
高闫坐直了身体,手中的茶盏也回归了原位,“本来东林帝就害怕有人抢他的皇位,高羿居然还有了后,真是蠢死了。”
程暮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东林帝这种多疑的人能想出来的。
仔细想想也对,高闫坐上皇位的这条路上最难缠的也就是东林帝了。
许临朝看向一旁的高闫,眼中坚定:“你需要我做什么?”
高闫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后就是同一阵营的了。”
“你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展示我对你的忠诚?”
“你今天不是做了吗?在承明殿的时候?不过……你说的昨晚的意外是什么?”
许临朝看向一旁的程暮,“这件事程暮应该知道的比较清楚。”
“我?昨晚?是那个烦人精的事儿吗?”
“……对。”
程暮滔滔不绝地把昨晚的事情讲了,到最后口干舌燥,把许临朝手里的茶端过来一饮而尽。
“对了,我不是跟你说昨晚那些人明摆着朝那个烦人精来的嘛,我想了想,那些人应该不是东林人。”
“不是东林人?”
许临朝转移视线和高闫对视了一眼。
高闫的神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发问道:“你为什么觉得那些人不是东林人?”
“我虽然不懂打架的招式,但东林人不用弯刀,那些人打斗的时候用得长剑每次在最后都会有‘勾’的动作,所以应该不是。夷狄族人不是惯用长剑?不过,他们为什么会追杀自己的公主?”
许临朝朝那边的高闫问道:“夷狄王主身体欠佳,那现在是谁在管理国事?”
“是大王子。”
“夷狄大王子的野心一直不小,往常是夷狄王主钳制着他。东林一直担忧的就是王主去世后若是大王子继位后会对东林出兵。”
程暮干完了一杯茶,觉得嗓子好些了。
“会不会是……”
许临朝和高闫一对视,后者迅速起身。
“我进宫一趟。”
 
第62章 你是不是要走
 
许临朝拦住了起身的高闫。
“现在进宫要说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告诉那群夷狄人是他们的人来刺杀公主?我们现在连人都没分清,就更别提找出是谁干的了。”
高闫也冷静下来,他说的没错,现在分不清是敌是友,还是先按兵不动为妙。
“我先派人进宫,去保护人的安全,绝不能让她死在东林。”
“好。”
高闫走后,许临朝坐在原地,眉头紧皱地思考着些什么,程暮也不打扰他,安静地坐在旁边。
经过刚才那两个人的谈话她也明白了。
章珠是王主最疼爱的小女儿,现在大王子虽然管理国事,但王主还在世,他不可能一家独大。要是章珠死在了东林,这就是一个向东林出兵的借口。
许临朝结束了思考,扶起一旁的程暮。
“走吧。”
冬天的夜总是来的快了些,天上只剩下了些朦胧的微光。
一直到正月十五,街上的花灯都不会被撤掉,所以现在的街上看起来还是很热闹。
两人无暇欣赏花灯,心中各有所思。
“许临朝,这可是谋反。”
许临朝勾唇一笑,眼睛望着前方出神,“怎么?害怕了?”
“怕?”
程暮快步站到他的身前,叉腰仰头一气呵成。
“我怎么可能会怕!刀砍在脸上我都不会怕!”
环绕在他周身一晚上的阴霾此时此刻被一扫而光,眼前这人就是有这种即使到绝境也让人看到希望的能力。
人群熙攘的街上,两人牵着手调笑着,这就是美景。
许临朝真的要入军了,不是那种在京城里的那种,而是真的要上战场的那种。
程暮又喜又忧。
六月在一旁有些担心,“姐姐,你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生病了?”
程暮趴在窗户上,握着脖子上当初许临朝给她带上的玉如意,答非所问。
“那战场上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可真的是要死人的。”
六月一听这话,明白了,这是担心小公子了。
“姐姐,小公子又不是现在就走。再说了,小公子骁勇善战,杀敌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候小公子就是东林最有威名的大将军,”说到这儿她压低声音,“姐姐就是大将军夫人,多威风啊!”
哎,程暮的小脸已经被自己压的扭曲。
威风有什么用,要是真的能选,她请愿不做这将军夫人。
程暮这几日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用来开自己的“幸福馆”。
“走,今天去看看我们的宝地!”
这个地方不在京城的闹市区,但离得不远。
她去的时候还拐了个弯,顺路带上了宁婉婉。
宁婉婉已经很多天没有出门了,在家里不是绣花就是干坐着发呆。程暮跟她说的话她都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想得开又是一回事。
“程姑娘,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程暮神神秘秘地说道,“等会儿你到了就知道了。”
马上穿过了略显拥挤的道路,停在了一处院子前。
三人下了马车,宁婉婉看着这间和其他宅院没有半点区别的地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这是……买了一处院子?”
程暮打了个响指,“真聪明,这院子是我的,不过不是不是买的,是租的。”
六月在一旁扶额,这很难猜吗?
推开门,这院子应该是刚刚腾出来的,很干净,家具什么的都很齐全。
宁婉婉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你要从许府里搬出来吗?”
“不是,我要用这里开一家店。过来,到里面来看一看。”
程暮拉着她进到了屋子里,这院子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个读书人,这屋子里的书香气氛十分浓郁,兰花,屏风,墙上还挂着些画。
“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吗?那个什么幸福什么馆?”
“对,就是那个。”
宁婉婉虽然不知道那个什么馆是干什么用的,但这种地方在她看来好像不太适合开店。
程暮看见她的表情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其实我开的这家店,开在那里不重要,店面长成什么样子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开这家店。”
看着宁婉婉和六月露出不解的神色,程暮觉得自己的神秘感已经给的很足了。
“我思考了一下那天你跟我说的,在这个时代对女孩子多不公平啊!找个夫君都不能找自己称心如意的,要是被退婚或者被休了,那就更是遭万人唾弃,”
宁婉婉低眉苦笑了一下,继而抬起头继续听她讲。
“所以我打算开一家可以让人们自主选择另一半的店,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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