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夫君后悔了——紊
时间:2022-02-21 09:06:10

  原来,自从那日徐老婆子上门说了这件事,外头就盛传她也就应予的高家的亲事,下月就要嫁人。

  而且,绯玉说到这里时,顿了顿,又将之前无意打听到的事情,又告诉了她。

  原来,高家那个小少爷是个病痨子,寻常连门都出不来,整日咳嗽喝药,大夫曾经诊断活不过几年,寻常人家哪里敢将女儿嫁出去当寡妇。

  显然,徐老婆子肯定是隐瞒了些什么并没有告诉她。

  于是她立马就让下人将徐老婆子带了过来。

  起初徐老婆子还试图蒙混过关,却不料,宁愫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当即让徐老婆子心头紧张起来。

  宁愫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徐大娘,我敬你是长辈,可不代表我就要容忍一个长辈在我身边给我找麻烦,你说那个高家少爷对我一见钟情,可是一个病痨子哪里能出门“一见钟情” 想来莫不是一个借口,故意想让我应承了下去。”

  徐老婆子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嘴里还在死不承认:“瞧你小娘子说什么胡话,老身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宁愫虽然面上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可是眉宇间的冷意让人看的都心头一颤。

  徐老婆子也显然被吓住了,以为只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娘子,却也不想也是一个带着刺难啃的主。

  沈蔚将茶水拿起,轻轻喝了几口又问道:“是高家的礼太多了,徐大娘你看花了眼迷了心智。”

  徐老婆子被这一句话,戳中心窝子,没想到宁愫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老身现在就一人,要哪些银子有何用。”

  “那可不一定,听说前些日子有你家的亲戚过来寻亲。”

  此话一出,徐老婆子面如死灰。

  她无奈的摸了摸眼角湿润的泪水,可怜地道:“老身一个已到古稀之年的人,就想着有个人能养老送终。我这也是没办法,我知道宁娘子你心地善良人很好,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

  “那高家前些日子听信一位算卦的话,说想留后得寻个生辰八字相同的娘子来冲喜,刚巧寻边的方圆百里外,就知晓只有宁娘子你一人的生辰八字相同。“

  宁愫一直在听,听到这句话,她就让绯玉将她手里的茶杯换了一盏茶,然后侧身问道:“那我已经拒绝,那你们为何还要传出这种话,莫不是想利用流言蜚语来逼迫我不成。”

  她这句话说完,徐老婆子就羞愧的不敢抬头。

  而宁愫轻哼一声:“还真是打了一个如意算盘。”

  随后,她看了一眼,就见徐老婆子心虚,正紧张不安的不敢直视她。

  宁愫虽然不想跟老人计较什么,但是也不喜欢跟着别人算计自己的人。

  于是就让绯玉将人请了出去,也再无当初的好脸色了。

  绯玉从外头走了进来,一脸不忿地说:“夫人你平日待她如此好,可这徐老婆子还想跟着别人算计你。”

  宁愫扶了扶鬓发快要摇摇欲坠的白玉张紫薇,望向满园春色,“人之常情。”一个能给她养老送终的亲戚,终是能低的上一个待她好的陌生人。

  最后她阖眸,揉了揉眉眼。

  “你等下去查查高家。”

  如此算计,她要好好看看他们后面想要怎么弄。

  只不过宁愫还没等到自己出手时,好好一个表明清白的商贾一家,就被查出与当地官员合谋贪污,背地里肮脏龌蹉的事情全部被查出,最后被新来的的新上任梧州官史打入了牢房。

  彼时,宁愫正在提笔落字,正在回信与云家常来的书信,当她写完最后一笔时,稍稍停顿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时,那处已经有一团黑色污渍。

  绯玉见此,立马为她换了一张新的纸张。

  宁愫抬头望了望眼前空无一人的厢房,最后也没说什么话,也开始低头写书信。

  —

  等到高家一家人已经被送到京州问押时,宁愫正准备将檐下的铃铛换下,因夜晚起风总是太吵了。

  而游廊上也被她挂上一层层白纱,因风吹来,一片片白纱与满园春色相宜。

  等到下人换好时,她就想要去外头店铺买点布料,想要为云老太太裁衣,聊表心意。

  一路上,当马车行驶在街上时,她就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她好奇的掀开帘子,就见是外面娶亲的人正在敲锣打鼓。

  看起来热闹非凡。

  宁愫看了一眼,也就没了兴趣,刚将帘子放下,忽的马车好像受惊了。

  而沉迷看热闹娶亲的百姓们,自然没有发现有一辆马车受惊了。

  马夫正在紧紧勒马绳,而绯玉也吓得不知所措,索性很快马夫就驯服好了马,待到绯玉缓下心来时,就猛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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