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明明当年亲手拆散了他们,没想到现在是想要旧情复燃。
宁润漫无边际的想着,本来撩着她的发丝手也悄然无息的摸上她细腻白嫩的脖颈上。
他的眼底闪现阴鸷和浓浓的戏谑:“你说我把你杀了怎么样,这样你就不会想违背我了。”
可当他这样轻声说完这句话时,一道“咻”破空的声音传来。
他立马警惕转身望去,就见青天白日下,一道黑色身影不知何时出现,手里的刀剑泛着冷光正直直的往他身上一挥。
他轻哼一声,倒是没想到会有刺客如此大胆,白日行刺,微微侧身,立马从自己的腰间取出剑刃与之搏斗。
并在他一个不注意下,刺了一刀,那人立马往外跑,宁润见状立马追了上去。
可就在宁润被此刻引开时,另一道身影也悄然无息的出现。
可当那人来到床榻间掀起那白色珠帘床帷时,气息有一瞬的凌乱。
可随后,男人紧紧抿着唇将宁愫抱在怀里,想将所有衣物整齐穿戴好,可偏偏宁愫身上的药效还未过往,她不停的扭动挣扎,来试图掩盖自己的不适。
男人也就是沈蔚,冷眸流露几分烦躁,可是动作却十分轻柔,将宁愫的衣物好不容易都穿戴好后 ,冷眸瞥向窗外,一闪而过的杀意惊的赶来的沈木,立马收敛自己的情绪,十分严肃地说。
“大人,那个厨子已经被人提前杀了,赶到时我们抓到与之共谋的人,现已被关押,等候大人审判。”
沈蔚闻言,抬眼瞥去时那还未消散的杀意让沈木看的心头一紧,连忙补道:“大人,据那个人交代他给夫人下了很多药,这要不先给夫人找大夫。”
他委婉的提示大人,而沈蔚气息一滞,颔首低头时见她痛苦脸色不正常的泛红时。
他终是收敛眼神的杀意,就将怀里的宁愫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将宁愫带走。
而另一边,被关在暗室的宁蓉苦不堪言的被绑在角落,过了一夜,就只有一个下人给她送水,期间对于宁蓉破口大骂皆都不理。
好不容易她骂够后,终于强压自己的愤怒轻声说话时,对方也还不搭理她,这一下子捅到宁蓉心窝子里去了。
可是任凭她怎么作妖,那个人都当做没听到,只是送个水,一到时间,就走了。
这可把宁蓉气的够呛,她也不知道宁润在打什么注意,早知道他心思难测,她就天天避着他,现在也不至于会这样子。
连亲妹妹都要绑着,想到娘亲当年突然暴毙,她忽感到一阵后怕,紧紧的蜷缩着自己,倏然,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响。
她眼底闪现激动,就见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一看竟然是宁淑。
虽然她感觉此刻的宁淑看起来很不对劲,脸色煞白,好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依旧趾高气扬地说:“小贱蹄子还不过来帮我松绑。”
在她心里,宁淑就是整日被她欺负没有脾气懦弱无能天天伴着可怜兮兮的样子,比宁愫还让她讨厌,再加上她生母不详,估摸亲娘是哪个妓房里的贱蹄子,勾搭父亲,然后故意生了孩子想进宁府。
所以那时候她就刻意天天找她茬,故意找事欺负她,她也因为孤身一人,在府里受尽她的折磨,磨的她性子听话的很,以至于后面她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所以当见到是宁淑的时候,她其实心里不屑的想着,怎么是她,不过如果她,也行吧!
等着,等她出去,她就回舅舅哪里告状,说宁润是个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家伙。
可惜她的算盘打的再好,却是没有想到宁淑完全不配合她,而且好像失了神志的呆呆地看着她。
空洞,了无生机,看的宁蓉一阵恶寒。
她刚要大骂她时,就看到宁淑竟然就这样走了出去,竟然不听她的话,就那样走了。
气的她快要咬碎牙龈,没想到这个小贱蹄子竟然还无视她,等着,等她出去看她不好好收拾她。
而走出去的宁淑则是漫无目的的乱走,她想到屋内消失的人,想到那人失忆了醒来温柔的问她是谁时。
她心里一阵阵的砰砰跳动,而也是他这句话,她紧张地害怕说:“我是你的妻子。”
就这样,那人也不怀疑,温温一笑:“娘子。”
一句话,顿时羞红了她的脸颊。
她支支吾吾的去给他拿药 ,心里早已被蜜饯沾染上,甜的让她见外面的寒风都觉得是暖的。
也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她发觉没有人找他,她心里窃喜,还以为他会永远在她身边。
可是…
她想不到今日她只是出门买药,这个人怎么就不见了。
她现在只能呆呆的乱走,心里在想他眼疾未好,还失忆了,他能去哪里。
可是等到无意走到一间暗室时,她惊喜地以为他会在里面,可是等她进去发现是宁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