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帮你,好不好?”他盯着她红肿水润的唇,眼眸猩红:“给你贵妃之位,待朕夺回皇权,便为谢家洗刷冤屈,扶你坐上皇后宝座。”
姜得豆似是没有听到。
她的手紧紧揉搓着永顺皇帝的颈部,试图把身上的热量全都渡到他身上去。
永顺皇帝眸色渐深,狭长的眼睛凝着她的眼。
他咬紧牙关保持着仅存的理智。
“朕帮你?”他又问一遍。
温柔至极,是询问,也是在诱哄。
良久,她呢喃一声:“热。”
又娇又媚。
“啪——”
永顺皇帝紧绷的思绪被她的温香软语掐断。
永顺皇帝扯了扯领口,倾身压下。
陌生男人的气息袭来,姜得豆下意识地抗拒。
“不……”她偏过头去,躲开了他的唇。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颤,身上滚烫得气息淡了许多,大大减少了她的不适感,她的清醒一闪而过,再次陷入迷乱状态。
永顺皇帝怔住。
他偏过头,不去看她春光潋滟的眼。
永顺皇帝在自己腿上重重掐了一把,疼痛勾回了一点理智。
他拨开她的双手,扯下腰间的玉带板,握住姜得豆的脚踝,将她绑在床榻上,又撕了一条床幔下来故伎重施捆住她的双臂至床头。
确保她动弹不得,他放下床幔,把她隔绝在床内不去看她。
他这次能忍下来放过她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若是再有下次。
不管她说什么,他一定办了她。
帐内传来细碎的嘤咛。
声声娇媚。
撩拨着他的心弦。
比他之前所有经历过的女人都要令他动容。
永顺皇帝燥热难忍,烧得他嗓子又干又痛。
他一脚踢翻小案,折子散落一地,双龙鎏金香炉从内室滚动至室外,与地板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周宝年!”永顺皇帝喊。
周宝年被永顺皇帝满腔的烦躁和怒气惊到,他停在门口,没有进来:“老奴在。”
“找个大夫,别惊动——”
别惊动东、西两厂的人。
永顺皇帝顿住,两边都有手眼通天的能力,怎么可能不惊动他们?
他叹口气:“算了,去办吧。”
永顺皇帝命人打了凉水来。
把脸埋进凉水里,试图赶走帐内的荼蘼旖旎。
周宝年很快带来了大夫。
“陛下。”周宝年停在殿外:“大夫到了。”
“进来。”
不悦。
但也没有刚才那么凶暴。
二人这才进去。
大夫跪在账外,隔着帕子摸着姜得豆的脉象。
帐帘紧闭,有克制轻微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响着。
大夫看不到也不敢看里面的情况,伸出来的这支手细白绵软,看手便知这手的主人绝非寻常女子。
永顺皇帝不停地绕着床榻踱步:“怎样?”